“说的对!”
林少校猛然一拍大腿,“牛逼啊兄弟,你小子太牛逼了…现在我完全相信,那家伙肯定躲在表演大厅某个角落里,心中恓惶不安,哈哈!”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事实上,我所有这些假设和推理都需要有一个前提---那货没有在武警战士形成包围圈之前跑路!
希望那个越狱在逃犯,丫还在暗夜行者夜总会呆着吧…
我看到有些换了便装的武警战士和暗夜行者夜总会的工作人员在忙碌着搭布景,也没去留意到底谁在指挥,以及将会布置成怎样一出戏的拍摄场景。
反正,只要对付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我便对林少校说,“林哥,来,兄弟给你露一手,告诉你怎么分辨良家和卖肉的。”
“成!”
林少校看样子也在努力放松精神,让自己更容易融入夜总会的氛围里。
他随便指了指我们附近的一桌人,问我,“老弟,你看那边一共…六、七、八,五男三女,你说那三个女人,谁是小姐?”
瞅了几眼,我微微一笑,“都不是!”
“为啥?”
“不信你去问问…”
“你…”
林队不爽了,“这咋问啊…”
“哈哈,我来吧!”
一转身,我示意林少校跟着我一起来到环形吧台,拿出一张老头票,“哥们儿,有新鲜的没有?”
“先生,您是说?我听不懂您说什么!”
“得了吧,装什么装,哥也不是第一次来,直说,有嫩点儿的没有?”
“这…”
那个年轻侍者看向我们俩,表情有些犹豫。
我明白,因为我们是生面孔,他不太敢介绍小姐给我们。
“拿着!”
我又抽出一张老头票,“够不?”
“这…我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三百!”
看他还有些踌躇,我一下收回三张百元大钞,“算了,哥找别人问去…”
“别,哎,我的哥,你看看你…”
这小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迅速向旁边看了一眼,下一刻就像变戏法一样将那三张纸币收了起来,动作快得简直能赶上魔术师。
“要多大的?现在只有十五六的,再小的都出台了!”
草!
我差点一巴掌搧死这货。
麻痹的暗夜行者夜总会,你们做点儿皮肉生意,搭线抽水,老子管不着,但你们纵容**卖淫,这就是要死的节奏啊!
我勉强压住怒火,伸手揽住身边林少校已经气得开始哆嗦的肩膀,示意其稳住了。
“十五六?太小了吧,不够味儿,对了哥们,那边,你看那边,就那三个妞儿哥看着挺有味道的,怎么着,给来来?”
“先生,这…恐怕不行吧…”
“怎么着?嘿嘿,告诉你,爷不差钱!”
“倒不是钱的问题,大哥,那几个不是我们这儿的红粉,人家是一起来的好像…”
“噢…”
我装作遗憾地摇摇头,“那算了,给我们调两杯龙舌兰…”
“成!”
那个服务生看我们没有继续找小姐的意思,却也没有拿回给他的三百小费,立马变得殷勤起来,“大哥,要哪种?”
我愣了,前面装逼装得还算到位,但龙舌兰我也只是知道而已,好像是墨西哥的国酒,鸡尾酒很常见的基酒之一,但人家问我要哪种,我就有点儿露怯,哥哥我真不知道啊。
而我身边的林少校更傻眼了,他装作四处观看其他酒客在玩什么,彻底躲开我的目光示意,将难题留给我自己解决。
硬着头皮,我只好尴尬地笑笑,“弟弟,你调哪种最拿手?就来那个就行,我不挑!”
“得嘞!”
对方笑笑,“那就龙舌兰日出?”
“成!”
我反正也不知道日出哪儿了,他说日出就日出吧…
那家伙转身去为我和林少校调酒,直到这时候,林队才转过脸看向我,一脸大写的服字。
“兄弟,你丫行啊,还真让你猜对了,那三个女的果然是良家!”
“良家不良家不好说,反正应该不是出来卖的,嘿嘿…”
“江老弟,我还就奇怪了,你说她们打扮得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甚至还坐到男人腿上调笑,你怎么就能看出她们不是小姐呢?”
“哈哈!”
我大笑,“厉害了我的哥,连人家坐男人大腿都注意到了啊!哈哈,这样吧,如果今儿这酒钱你掏,那我就告诉你怎么判断出来的…”
“卧槽!你够狠!”
林少校骂了我一句,“成,不就是两杯酒嘛,算我的好了,谁让今天咱哥们认识一场,而且十分投脾气呢!”
军人就是爽快,而且他这趟出任务,既能抽烟还能喝酒,简直不要太舒坦了吧!
只要最后能够抓住越狱犯,现在的一切作为都可以归结于‘任务需要’,林队也不必担心会违反军纪。
“来,给弟弟点上烟!”
我享受着少校大队长的点烟服务,这才笑着说道,“林哥,那三个女人坐男人大腿,顶多只能证明其性格轻浮,并不能说明太多问题,对不对?而且你只是注意到‘坐大腿’,可你有没有发现,她们顶多只是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坐过?那么,人家就不能是三对男女朋友关系么?现在社会风气如此开放,再加上又是夜总会这种地方,一定限度里放纵一些,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儿,你咋就不认为她们是故意和自己男友、老公卿卿我我,虐另外两只单身汪呢?”
“这个…”
林少校,又没话了,过了好几秒钟才说道,“哎,我就奇怪了,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
我笑笑,“术业有专攻!带队打仗,我不行,识男断女,你不行!”
“林哥,至于浓妆艳抹嘛,你想想看,来这里的女人,有几个素颜或者化淡妆的?就说暗夜行者夜总会的那几个管理层,全都画着浓妆了吧?她们也都是鸡吗?仅凭化妆这一条断定女人什么属性,太武断了!”
“那,就凭她们只是坐在一个人身上,你就断定她们不是小姐?这就不武断?”
虽然我的判断已经被那个侍者证实,但林队还是在刨根问底,好像对我怎么识别一个女人的身份极为感兴趣。
“来,把账结了,先来口舒服的,然后咱再说!”
这时候,我们的酒已经调好送上来,林少校二话不说去结了帐。
片刻之后,他又哭丧着脸扭头对我说,“兄弟啊,太踏马贵了,你,你小子,可坑死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