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和姚静的关系经历了本质的变化。
从之前的心里互相存着对方的影子,到全面全方位结合。
希尔顿贵宾套房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我和姚静的欢笑。
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仅仅一个热烈的拥抱,一次眼神交汇,一个深情亲吻,都足以点燃彼此血脉里的烈焰,从而给已经有些疲倦的肌肤不断补充能量。
姚静总在欢愉到极点的时候轻轻呼喊我的名字,手指狠狠掐着我的脊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真正融进我的血脉里,从此不再分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四肢酸疼,实在没了力气,而姚静更受不起,对于初尝人事的她来说,到后来几乎已经任我摆布,只是机械地配合我的动作罢了。
依偎在我怀里,姚静将完全打湿的秀发绾起,脸贴在我胸口问,“枫哥,江大哥,你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我明知故问。
她娇羞,轻轻咬我一口说,“我是你的了,你是我的了,这些都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句话让我有些心酸,是啊,姚静年纪不大就被关进沙山女监,三点年多牢狱之苦,已然将她从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变成心机深沉,老于世故的监区大姐头。
她受了多少苦,经过多少勾心斗角,又被多少凶悍的女犯人欺负过,这一切对我来说就是盲区,是没有陪她一起经历的往昔。
而我得到的,却是她已经成为监区大姐头的助力以及成为自由身之后的款款深情。
抱着姚静那光洁的肩头,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眉梢、眼角,同样轻声回应她,“傻姑娘,你说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呢?难道我江枫是空气吗?难道你抱着的男人,只不过是你思想出现的幻觉吗?”
她不说话,傻傻看着我,似乎只要一眨眼,我就会从她面前消失。
将她的身体抱起放在胸口,我笑着喊,“坐大船喽~~~”
四肢摇动,我在床上做出滑翔的动作。
姚静就叫,有些害怕的样子,连忙紧紧抱着我说,“别,我会掉下去的。”
“不会,肯定不会!”
我笑着,却晃动得越来越剧烈。
“丫头,闭上眼,你感受一下,看看有没有漫步云端的感觉。”
姚静顺从地将头埋在我胸口,闭着眼,随着我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两人的身体开始向左右两个方向晃悠起来。
“飞了,真的飞起来了!”
听她笑得像个小孩子,我也不由大笑,开始捉弄她,“丫头,这就飞起来了吗?你也就飞了十几公分罢了,哈哈,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那…枫哥,人家想飞得更高,飞到万里高空。”
我就问,“飞那么高干嘛?不怕掉下来摔伤吗?”
她依然没有睁眼,却很肯定地点点头说,“不怕!枫哥,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摔着的,对不对?就算从三万英尺的高空掉下来,我也相信地面上会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托着我,不让我擦破一丁点皮的,是吗?”
“是!”
心中豪情涌上,我正色道,“姚静,不管以后你遇到什么困难,在哪里,只要你喊一嗓子,我就会立即出现在你面前,保护你,爱着你,让你再也不会被坏人欺负。”
“真的?”
“必须真的!”
“骗人呢,人家都说得到女人身子以后,男人的承诺就会变得不值钱不算数,而且十句话倒有九句假话,是不是这样的?”
“谁啊,这特么谁说的啊!”
我佯装大怒,“喂,告诉我谁和你说的这句话!妹的,我特么必须找丫理论去,这不是成心带坏我家姚静嘛!”
她就笑,说,“好多人都说过呢,怎么着,你还要一个个找上门打人家啊?”
“嘿嘿,”我也笑了,“一个个不能,我也敢见谁打谁,我啊,这辈子就打你了!”
说着,我伸手对着姚静轻轻拍了一下,问,“丫头,你到底还想不想高飞啊?”
“想,可我飞不起来,只能飞这么高。”姚静用手指头比了一下,表情可怜兮兮。
我坏笑,“谁告诉你飞不起来的?嘿嘿,那是你油箱没油了!”
“我?油箱?在哪儿呢?”姚静问,有些娇羞。
“在这里呢!感觉到了吗?哈,又能给我家姚静的油箱‘灌满’汽油了。”
感啊受到我,姚静一下明白了,娇羞着叫了一声,“枫哥,啊~~~讨厌,都说不要了,你怎么还…坏死了,人家会死掉的…”
“来吧…”我猛然翻身,将姚静搂在身下,轻轻叫着对方的名字,“姚静,来,让哥带你一起飞!”
…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姚静正坐在我身边看手机。
她仅仅披着一件晨缕,娇美的身材被真丝布料衬托出女性最美好的弧线。
我伸个懒腰,问姚静,“丫头,才几点你就起来了?”
“八点多了,嘻嘻,枫哥,你就是一个大懒虫,我觉得你可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的。”
“那是!”
我大言不惭,“还就跟你透个实地儿,当年哥哥我可是曾经五天五夜没下床,当然,除了上厕所拉尿之外,真是连轴转五个整天没有下地干正经事。”
“那,当时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没有啊,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你可别咒我。”
姚静就有些不解,问我,“枫哥,说说呗,为什么好几天不下床呢?”
“为什么?你真想知道吗?”
“想…”姚静傻乎乎地还在问。
我却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惆怅了,因为,上次几天几夜不下床,还是我上大学时候,初尝禁果的我和林芬,我们用了差不多一周时间就做一件事---欢好。
吃在床上,面包外卖方便面,那一次差点没将我的身体掏空了,也变成最深的烙印,让我永生难忘。
“算了,不想说,过去的事儿了…”
见我有些没精打采,姚静似乎猜到什么,瞥着小嘴一下扑在我身上,说,“枫哥,我还想要…我也要五天不下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