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我颤声着不知所措,刚才那些吃醋,难过,早就是九霄云外了!
封诀费力的指了指车子的暗格,有气无力道:“药......药......”
我猛然惊醒,忙打开暗格,打开一看,登时就红了眼睛。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药!
“哪一个!”
“奥美拉唑。”
我又哆哆嗦嗦的掏出药来,按着他的吩咐,喂给他吃了。
车外的人见我们不搭理他们,登时怒了,使劲儿的敲打着车门,骂咧道:“嘿!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自个儿下来看看我那车子被刮掉的漆!赔钱!”
封诀吃了药以后,脸色好看了很多,我又拿纸巾给他擦了擦脸,总算是放心许多。
很明显,封诀这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他到底每天都在作什么!自己是医生,为什么不好好治病呢!
我越想越生气,门外吵嚷的人还如此咄咄逼人,我打开车门,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所谓刮掉漆的车,那痕迹,根本就是旧伤了,这还是个碰瓷的了?
“看见没有!我这车子虽然是旧的,但是剐蹭可是你们干的好事!我也不狮子大开口,看你们也不是什么穷人,就这样吧,皆大欢喜,你们赔个三万块,这事儿就这么了了。”
车主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是确定了我们会赔钱一样。
封诀皱了皱眉,从车子里掏出一张支票,是三万的数据,冷冷道:“滚。”
车主果然面露喜色,正想接过去,我一把抽走了。
车主气的跳脚,大叫道:“你干嘛!还给我!”
我冷笑:“还给你?凭什么还给你?你这车子,买来的时候顶多十万,看这样子,都用了五六年了吧,剐蹭的痕迹我是没看见,我倒是看见你的脸皮比厕所的墙还要厚!”
车主被我怼的面红耳赤,骂咧道:“这本来就是事实!我刚刚险些没命了!”
我冷哼,把支票轻飘飘的折进了自己的口袋。
“那要不,咱们派出所见?”
刚才我虽然是假寐着,但是还不至于分不清是谁的错,像这种不要脸的人,我才不会让他得逞。
果然,我一提派出所,车主立刻不敢吭声了,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灰溜溜的跑了。
我翻了个白眼,扭头就看见封诀脸色苍白的笑着看我。
我不由得脸一红,是不是我刚刚的样子太过凶残了,不然他那么盯着我干什么?
“我......你没事了吧。”我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车子里,接替了他的位置。
奥美拉唑我知道是专门治胃溃疡之类的药,吃了可是有嗜睡的,让他开车我实在是不放心。
“棉棉,你刚刚的样子,真美。”
封诀低头含笑道,温柔的语气,撩动着我的心弦。
我老脸一红,微微咳嗽道:“你说你也是,那人一看就是碰瓷的,咱们又没错,你干什么给他钱啊。”
“我只是不喜欢麻烦。”封诀皱了皱眉答道。
“不喜欢麻烦也不能这样啊,太纵容这些人的风气了。下次可千万不许这样了啊。对了,支票还给你。”说着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支票递给他,封诀瞥了一眼,拧眉没说话。
“拿着啊。”我朝他扬了扬手,示意道。
封诀忽然笑了,“棉棉,你这样,好像是在圈养我。”
“......”
不正经!老油条!
我的脸烫得厉害,封诀平时跟个闷葫芦一样,说起话来,简直不要太撩!偏偏他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言归正传!不许嬉皮笑脸!”我虎着脸道,“你的病是怎么弄得?休想蒙混过关!”
封诀的眸子里是满天星辰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