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A市,为什么没见到我就回来了?”他有些不解。
“我去找你的时候看见了薛婧瑶的父母,他们……”我迟疑了一下,并没有说完。
“我当时就拒绝了伯父伯母,你没看到吗?”他奇怪的问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
“而且我当天就买机票走了,谁知道你竟然昏倒在房间里。”
我讶异的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来看我?”
“难道我不能来看你吗?”他反问我,我张了张口,还真没能说出不妥的地方。
他没再和我继续说些有的没的,但我能感受到他的不高兴。
接下来几天,他一直守着我照顾我,直到我好的差不多了,他才离开了这里。
他走的那天我有些难过,但是负责我病情的医生给了我一个信封,说是他留下的。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看,里面是一张机票——五天后飞往澳大利亚。
我有些奇怪,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给我留下这样一张机票。
我收起机票,先回了A市,我的戏份被推延到最后,所以暂时不用担心。
回到A市,原本想去找一下申澜,却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我是薛婧瑶,月湾街三十六号,半个小时后见。”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被挂了,皱了皱眉头,我有些不明白。
把行李放回家,犹豫了半天,我还是去了月湾街三十六号。
进了包厢,她的样子很是平静,“封诀拒绝了和我订婚,你高兴了吗?”
一句话问的我莫名其妙,“难道你以为是我搅黄了的婚礼?”
她不屑的笑了笑,“难道不是?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的婚礼黄了跟我没有关系,那是你自己能力不够,不要把什么事情的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
“黎风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封诀?”她直勾勾的看着我,眼底深藏着恨意。
我不想跟她浪费口舌,直接问道:“你叫我出来到底想干嘛?”
我和她可以算是狭路都不愿相逢的。
她轻笑一声,“你搅黄了我的婚礼,我十多年的感情成了泡影,你以为我会让你好过?”
我紧了紧眉头,有些谨慎,担心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薛婧瑶,你最好……”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一杯咖啡泼在了我头上,还冒着白色的烟。
我暗自咬了咬牙,直直的盯着她,“薛婧瑶,你疯了吗?!”
一个大家闺秀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真是让她开了眼界了,她今天就不该来。
“我是疯了!”她低吼,“我喜欢他那么多年却被你给搅黄,没有杀了你已经是我仁慈!”
她狠狠的瞪着我,像是要把我吞了一般,“黎风棉,我真是小看了你。”
我微微弯唇,无视她的愤怒,“你自己没本事就该好好反省,奉劝你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封诀他原本就不属于你,你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呢?”
我嘲讽的笑了笑,趁她愤怒之际,把桌边的一杯白开水泼在她脸上。
我这个人有仇必报,想要白白欺负我?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
不等她破口大骂,我就走出了包厢,冬天寒冷的气息阵阵扑散过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被咖啡淋湿了的头发也变得僵硬起来。
我刚从医院出来,可不能再发烧了。
匆匆出了店,我连忙打车回去,一到家就立马洗了个澡,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我忽然庆幸封诀拒绝了薛婧瑶,否则依她的性格,封诀怕是会受不住。
晚上我拿出那张机票看了好久,好奇心使我盼着早些到那天。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五天后,我还是用了那张机票去了澳大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