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就好!”申澜姐坏坏笑道,特意当着我的面,给晓彤剥了一个大虾。
起初晓彤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吃饭,要不是我力劝,真不知道这傻丫头要倔到什么时候吃晚饭。
将来,我又不是封家的太太,就算是,也没必要让别人伺候我。
可是,看着这一桌子的美食,都是我爱吃的,怎么能够不心动呢!
于是……我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借口自己生理期乱的很,疯狂的吃虾。
最终结果,就是我疼得满头大汗,窝在床上下不来。
晓彤和申澜姐都急坏了,申澜姐骂道:“你个大傻子!早知道就不做这些给你吃了!”
我疼得像是有人拿了一把电钻在我的肚子里钻来钻去,隐隐作痛的小腹,让我感受到一阵热流不断涌出。
这回真是作死了,疼得我恨不能在床上打滚。
但是,自己作的后果,哭着也要躺完。
“棉棉,要不咱们去医院吧?你这样,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啊!”
申澜姐担心的在我身边坐下,用毛巾擦了擦我的脸。
我感觉清爽一点了,便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来:“我没事儿,一些小事,我能抗过去。再说了,生理期还闹到医院里了,难看不难看?”
申澜姐一红,忍不住反驳道:“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从小就这样倔强的德行,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从前咱们没人心疼,现在你有人心疼,为什么要扛着啊?”
澜澜姐的话,听的我有些思绪分离,现在的我,除了申澜,还有谁疼?
封诀?不,他怎么会心疼我。就算他为我做了乌鸡汤,也不过是他补偿我,愧疚我的一种方式罢了。
他那么擅长在小细节上,捕获人心。
而我也深陷渔网。
“我没事,你也早点休息吧,为了我的事儿,折腾到这么晚了。”
我指了指床头的钟,提醒申澜去休息。
申澜也知道拗不过我,又叮嘱了几句,便回了房间。
我松了一口气,身子蜷缩成一团,浑身有些发抖,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冷的。
还好,我让晓彤早点回去了,不然申澜姐和她两个人在我耳边唠叨,我还真的有些吃不消。
不知不觉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浑身冰冰凉凉的,又如同是热火朝天的感觉,冰火交织的感觉,让我难受的翻来覆去,恍然间,我好像看见了封诀的脸。
他英俊非凡的眉眼里全是宠溺和温柔,轻轻的吻了吻我的脸颊,对我诉说着一腔腻人的情话。
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梦见他?
“棉棉?!棉棉你醒醒!”
“怎么办?我也没想到她会发烧啊!”
“让开!”一句怒喝,我昏昏沉沉的身体,好像突然被抱了起来,置身于一个冰凉的怀抱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恍惚间听到申澜姐的哭泣,和封诀的声音。
可是,头太痛了。
再度醒来,一睁眼便是白色的天花板,还有好好挂着的点滴吊瓶。
我倏然惊醒,却发现自己连从床上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手指尖,似乎触摸到一团柔软质韧的毛发,我吓了一跳,忙侧过脸看去,这一看,险些沦陷。
他安静睡着的侧脸,卸去了平日里的伪装和冷酷,冷硬而立体的五官,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微微蜷曲的睫毛一闪一闪的,鼻息均匀,像个遗落人间的风度翩翩美少年。
我看的呼吸一滞。
好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封诀,他怎么会谁在这里?
我勉强坐起,一股强烈的尿意,让我没法儿待着了。可是,封诀这厮呆着我怎么去!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门口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棉棉!你醒了!没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