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毒液蜥蜴很委屈啊。同时心中恨起了眼前这只火麒麟。
这边,三兽气氛热火霹雳。那边,端木玥和空也交起了手。因为,空很明显的在端木玥的眼中看到了,过不了他那关,就休想动钢牙的念头。
并且,交手的氛围真的很诡异。
因为无论是钢牙,还是眼睛等人。只要是有法力的人都能够感受得到,端木玥的体内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法力的。这样的人,竟然能够躲得过空所有的攻击。
虽然,一番攻击下来,端木玥的脸上已经溢出了汗水。但是,每次躲避攻击的步伐,就只差一步。差一步,他便会命丧空之手。
可是面对这样的他,空露在外面的眼底,没有丝毫的波澜。就如同一汪死水一般,在看到安荷和摩羯死的时候也一样。
空,真是人如其名,空空的就像是傀儡。没有半分的情绪。
持久的交手,空能够坚持的下去,可是端木玥却不能够。端木玥虽然是能够看得破眼前这人的攻击。但是,他没有法力啊,躲得好辛苦,好累。
体力不支,导致端木玥气喘吁吁的。堪堪的,差点就被空一掌打中胸口。还好,躲开了。同时,看向空的眼光变得深沉了起来。
原本,他小爷的打算是,就算是自己弄不死来人。但是他小爷的魔兽是可以的!可如今?端木玥将目光投向另外一边的时候,那一只麒麟很够格的挡住了貂爷和毒液蜥蜴的路。
麒麟兽?还是火属性。端木玥盯着眼前的人,真的很想将他脸上的那块布拿下来,有木有?!!
麒麟兽啊,端木玥就算是再无知,也知道是上古神兽的。身为一个拥有着现代灵魂的他来说,怎么可能不认识。
只是,他小爷好奇。这样的兽,拥有他的主人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好奇心,每个人都有。端木玥也是人,他自然也有。
可是,那块黑色的布。好死不死的挡住了那人的脸。让他小爷很不爽。“空,你是不是长得很难看。”突然,端木玥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惋惜起来。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
那表情,真的很逼真,很形象。看到端木玥如此表情,和他说出口的话。空的眼底终于出现了别样的神色。似乎对于端木玥说出口的话,很在意。
“你,喜欢长的好看的?”突然,空竟然开口了。而且问出口的话,很奇怪。
自然,这个很奇怪,是相对于耳朵他们而言。但对于端木玥小爷来说,正常的啦。“自然,追求人生真理莫过于如此。”对于美,谁不追求。说不追求的人,一定是长的难看的人。
是因为无力改变现实了,所以就嘴上说着,不在乎,不在乎啦。
所以,对于不美的东西,端木玥小爷还是比较嫌弃的。当然啦,所有的事情都有例外,端木玥也不过如此。
对方听到这里,突然来到了端木玥的身边。在他那双瞪大了紫眸中,一手挥下,紧接着便是无尽的黑暗。
“主人!”
“主人——”
整片天空,空留貂爷和毒液蜥蜴的怒吼!
明明,安荷三人前来,是为了取走钢牙等人的命的。可是,三人来了,安荷和摩羯死了,空最后的出手却是掳走了端木玥而去。
随着空的身影消失,那只火麒麟却留了下来。它的存在,是为了安抚眼前两只兽。同时,也是为了承受这两兽的怒火啊。
对于它火麒麟来说,拥有这样的主人,真的是挺可耻的一件事情。真的是没有见过,这么不顾自己人的主人。可是,它火麒麟就这么遇上了。。。
不过,如果让火麒麟选择的话。它还是愿意选择自己的主人滴。最起码,就爱财这点,还是它家主人正常点。
风在吹,带动起空间一片浓重的血腥味。当端木玥醒来的时候,看到只有红色,红色的岩浆滚滚。一股热流迎面扑过来,端木玥立刻脸色煞白了起来。
没有醒的时候,他没有知觉。但是一旦醒来了,端木玥整个人就被这里的环境压迫的难以呼吸了起来。
这里,太过于炙热了。地底岩浆,这种恶劣的环境,对于没有一丁点法力护体的他来说,可谓是绝境。
“醒了?”很显然,空见到端木玥醒了。心中微微有些皱眉。特别是看到端木玥苍白的脸。“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就好。”
空的背影行色匆匆。原本,按照他的计划,端木玥是不会这么早就醒来的。可是,事实胜于雄辩,端木玥他醒来了。
端木玥一旦醒,这里便不宜久留。不然,火毒一旦侵入到了端木玥的身体,进而破坏了端木玥的经脉的话。就算他将那东西找来了,也救不了端木玥的命。
这里是亡灵森林中部的一处地底岩浆,而空要找的东西便在这岩浆深处。那是一株九莲菩提,由这地底岩浆繁衍而成。九莲菩提所在的地方,必定有着守护兽的存在。
守护兽,说白了其实就是守护,并等待九莲菩提成熟那一刻的魔兽。为什么而守护,还不是为了自己能够第一个采摘。
九莲菩提采摘容易,可是要想不破坏它的作用和九颗菩提,那可是一项技术活。如果是不懂的人贸然行事,必定会破坏了这株九莲菩提。终将,什么都得不到。
这九莲菩提,是碰不得的。不管是人类,还是魔兽。一旦肉体碰到了九莲菩提,菩提化为灰机。而九莲菩提本体,会重新被滚滚岩浆同化,药效散尽。
所以,九莲菩提要想被采摘,只有用玉器承载。其次,还必须要守护兽这等存在,消失。不然,任何一丁点失误,都将导致九莲菩提化为灰烬。
“吼——”
当空来到岩浆深处,视线中终于出现了九莲菩提的身影的时候。一道怒吼随之而来,这只是简单的警告。接着,空的视线中便出现了一只生物。
这,竟然是一只地狱犬。那三只长着狰狞容貌的头,死死的盯着来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