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三峰非常郑重,陆飞叹气:“好吧,那我就生受了,谢谢海哥!”
“这就对了,咱们哥俩儿客气什么呢,就是小礼物而已。”
海三峰非常高兴,能够和陆飞拉近关系,是一件幸事!
杜若海打来电话,陆飞接起:“杜教授,怎么了?”
“落霞红发生了变异,我观察落霞红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杜若海说。
“是头顶上的一片鱼鳞变成了金色吗?”陆飞问。
“不是金色,是绿色。”
杜若海微愣:“陆总,你看到了变成金色的落霞红吗?”
“海总这边的落霞红都是这样,今天刚刚发现的变化。”
陆飞想了想说:“我去一趟落霞湖,看看那边的落霞红是否也有变化,如果都有的话,应该就不是孤立的变异,只是一种特有的生理特征而已!”
“好,那就麻烦您了。”杜若海挂断电话。
海总已经让司机改道去往百里外的落霞山,他也要跟着看个究竟。
一个小时以后,结果出来。
落霞湖的落霞红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原来的模样!
也就是说,海总和杜若海两处的落霞红都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发生了异变,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根本无人知晓!
回到南华,海总就带着陆飞去挑车。
陆飞却接到了杨凝雪的电话,她闺蜜的脚脖子崴了,但要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活动,希望他能够帮忙治疗,让闺蜜能够去正常参加活动!
“好的,现在就过去,给我具体位置!”
陆飞挂断电话和海总打了个招呼,打车去往杨凝雪闺蜜的住处。
海总一会儿要去外地,所以没办法送他过去,让人把两辆新车开到了另外一套房子的车库里,并且把房车过户直接办理好!
江南水岸。
这是南华市江南最好的楼盘之一,出租车不允许通行,只能停在门口步行进入!
杨凝雪开车来到门口,接上陆飞前行十多分钟才到地方。
独栋花园别墅,别墅旁边就是南江。
很牛的水景房,妥妥的豪宅。
杨凝雪的闺蜜,居然是个当红女星,白贝贝!
童颜巨凶,简直就是消耗男人流量的大杀器!
“你好小飞,麻烦你跑过来帮忙,回头我请你吃大餐。”白贝贝穿着吊带和热裤,清凉性感之中透着娇憨萌甜。
她的右脚脖子肿成了一个大馒头,小脚丫子都要看不见!
陆飞微笑:“没事儿,这就是很简单的外伤,几分钟就能痊愈。”
找个椅子坐在沙发旁边,小脚丫搭在他的腿上,针灸加上按摩,三分钟恢复如常,只是颜色有些微微粉润。
“好了,换衣服出发吧。”陆飞去卫生间洗手。
“太牛了,小飞你简直就是个神人!”
白贝贝颠颠跑到楼上,让杨凝雪帮忙换衣服。
“雪儿,你一会儿走吗?”陆飞问楼上。
“雪儿?咯咯,看来你们不是师生关系啊,是恋人吧,嘻嘻。”
白贝贝笑着说:“你和雪儿陪我去参加活动吧,给我当一会儿助理,那边提供非常丰富的伴手礼,不要白不要。从那里回来我请你们吃海鲜大餐!”
“行了行了,你造型师怎么还不来呢,时间都不够用了。”杨凝雪有些急切,语气中有焦躁之意。
就在这时,白贝贝手机响了,接了个电话以后崩溃:“天啊,我造型师出车祸去医院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造型师,临时去哪儿找啊。算了,就这样对付一下好了,雪儿,你帮我化妆,我自己卷个头发!”
“你可别自己卷了,上次让你帮忙都把我头发整糊了!”
杨凝雪说:“陆飞,你上来帮忙!”
“小飞还会弄头发啊?”白贝贝非常惊讶。
“我给他补课的时候,他总是帮我捯饬各种妆容,不止会做头发,还会化妆呢!算你运气好,换做别人你今天就傻了。”杨凝雪吐槽。
“嘻嘻,我本来就一直运气超好,否则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闺蜜呢。”
白贝贝对走上来的陆飞说:“小飞,今天姐姐就拜托你了,回头请你吃十顿大餐!”
“帮你治好崴脚,只请一顿大餐,帮你化妆做头发就请九顿大餐,看来在你心中还是漂亮更加重要啊!”陆飞调侃。
“嘻嘻,那是肯定了,对于喜欢臭美的女孩子来说,肯定形象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不是那么太重要!”
白贝贝还要说话,陆飞制止:“你今天穿什么衣服?”
“就是这套白色晚礼服,那双高跟鞋,嗯,还有那个手包和珠宝。”
陆飞看过之后,轻轻摇头:“这个颜色不适合你,如果没有赞助商要求的话,我建议你穿那套杏色的晚礼服,鞋子穿同色的那双,手包和珠宝可以用这些!”
“为什么?”白贝贝好奇。
“你自己穿好感受一下,如果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按照我的来,否则我会按照白色这套服饰来为你造型。”
陆飞说完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根烟,打开窗户抽烟。
“还真是的,确实杏色更好看,显得我皮肤更白更有气质!”
白贝贝说:“小飞你说对了,眼光真犀利,我就按照你选的穿了!”
陆飞也抽完了一根烟,走过去帮她做美甲。
“天啊,小飞你真是好牛,居然还会做美甲!”白贝贝眼中的陆飞,已经开始浑身冒金光,越看越像个神仙。
“他经常给我做啊,很正常。”杨凝雪看了一眼自己漂亮的脚趾甲,随口说。
“雪儿,你可真是好眼光,找了这么厉害的男朋友!”白贝贝表情促狭。
“瞎说什么,我们只是姐弟。”杨凝雪有些害羞。
“对,我们就是战友一般纯洁的友谊。”陆飞点头。
哈哈哈!
白贝贝听懂了,笑的花枝乱颤,陆飞一下子就看出来,吊带里面好像啥都没穿。
居然不留痕迹,她是怎么做到的呢!
“讨厌。”
杨凝雪也反应过来,芊芊雪足从拖鞋里拿出来轻轻踢了他两下,看着不像是攻击,更像是在调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