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说的很对,知识就是力量,这话任何时候都非常正确。”
高个黄翔非常认真的说:“如果仔细观察周围的人就会发现,那些特别有出息的人,哪怕一开始是个没有什么文化的人,但是有出息以后都很有文化。”
“没错儿,文化和文凭是两回事儿,有文凭的人一般都有文化,但是有文化的人未必就有文凭。”
陆飞看向宿舍门口,有人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谁是高翔?”
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都是身体很健壮的年轻人,脸上带着匪气,来者不善。
“我是高翔,怎么了?”高翔站起来,冷声问。
“怎么了,小兔崽子以后离张靓远一点,否则老子弄死你。”
说话的年轻人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了黄翔的小腹上,黄翔猝不及防顿时就躺在了地上。
其他人都冲上来,想要群殴。
怕怕怕。
一顿大嘴巴子,把那些人都给打的脑袋嗡嗡响。
陆飞一把揪住踹黄翔那个男子的头发,砰!
脑袋顿时就撞在了旁边的墙上,男子立刻就躺在了地上,给撞晕了。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陆飞抓着男子头发让他跪在地上,冷冷看着他:“你是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
“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男子眼中都是戾气。
“小子,你记住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你放狠话之前看看对方是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角色。”
陆飞说:“本来我还打算饶你一条狗命,但是现在看来你这样的垃圾好像活着也有些多余,还不如就去死好了,给好人多留点资源和空气。”
“陆飞,你是陆飞。”
男子突然说:“陆飞,你身为警务人员,殴打普通民众,我一定会曝光你,让你身败名裂。”
“你这么蠢,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呢?”
陆飞叹气:“如果我是你的话,即使认出来真实身份,都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杀人灭口通常都出现在这种情况下。”
“你不敢,你是警务人员!”男子冷笑。
“我除了是个警务人员,更是个能把死人救活的神医,你可能想不到,一个能够把死人救活的神医,其实干掉一个人可以像正常死亡一样。”
陆飞说:“你离开了这个房间死了,就算有人觉得是我做的,但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没办法,你家里应该是有点势力吧,不过就算是再有势力也白搭,必经只要是人就会死。”
男子被陆飞放走了,其他人过了一会儿才离开。
“飞哥,谢谢您,这个小子就是一条疯狗。”黄翔说。
“他说的这个叫做张靓的女孩子看样子很漂亮吧,否则怎么会跑到你这里逞威风呢?”陆飞微笑。
“嗯,是体育学院的院花。”
黄翔说:“但他弄错了,张靓是我家邻居,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比较熟悉而已,但是和感情没什么关系,她眼眶子很高,我还不够入她的法眼,我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也没有什么想法。见面的时候还有她的室友和闺蜜,鲁通这条疯狗看见以后就盯上了我,我之前就听人说他想要找我的麻烦,没想到他这么疯狂!”
“无所谓了,死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反正是都没有了生命体征。”
陆飞说:“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儿就打我的电话,同宿舍一次就是缘分,有什么事儿我都会尽力帮忙。你们好好学习,别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情上,只要是正事儿,我都不会袖手旁观!”
三人用力点头,郑重道谢。
陆飞打开电脑上网,双手噼里啪啦敲打键盘,看得三个室友眼花缭乱!
胖子出去溜达一圈儿,十多分钟后回来,带回来一条新闻。
滨海体育学院的一个学生死在了滨大南门外的路上,脑血管破裂,猝死!
三个室友都用无比崇敬的目光看着陆飞,我天啊,真是太邪乎了,说杀就给杀了,而且毫无痕迹!
除了他们三个和那个死鬼带来的几个人,根本就没人知道陆飞曾经撞过那个家伙的脑袋,说过那样的话。
“如果警方询问,你们就把那个白痴过来找事的事情说一下,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飞说:“那个家伙带来的人已经忘记了曾经发生过什么,所以你们就是唯一的目击者。”
三人发誓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儿说出来!
陆飞走了。
三个室友站在阳台上目睹他离开,心中感慨万千。
陆飞可不只是厉害那么简单,就从行事风格上来说,这种杀伐果断和小心谨慎没有几个人能够同时做到!
滨大,计算机学院。
陆飞来到了机房里,这里的人并不多,现在计算机方面虽然已经开始有了热度,但是距离大热还有一段距离。
很多人还是把这个当做一个偏门来看,并没有看到这门学科的远大前程!
陆飞的到来,引发小小的骚动。
“这个就是陆飞吗?天啊,长得可真帅,我不要彩礼都可以做他的女人。”
“姐,你想多了,人家身边从来都缺乏女人,红颜知己都是才貌双全的主儿。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不就是长得帅点吗?还有什么啊,说的神乎其神,就好像多么牛一样,实际上不就是个普通认吗?”
“你们家普通人都能够把死人救活啊?你们家普通人都能够这么年轻就成为市局刑侦大队的负责人?没病吧你!”
陆飞走到了机房的管理器那边,周独舞正在敲打键盘。
她就是机房的管理员,同时还滨大计算机学会的会长!
“飞哥,你怎么来了?”周独舞非常惊讶,她平时在学校里除了图书馆和校门口,很难见到陆飞的踪迹。
“没事儿过来看看我媳妇儿。”陆飞笑着说。
周独舞脸蛋顿时就红透了,他很少开这种玩笑,突然间这么说,让她有些意外。
“脸红的女孩子最可爱。”
陆飞笑着亲了她一口,说:“宝贝干嘛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