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呢?”天佑见子蒙奇怪的动作也不在思考刚才的问题。
子蒙此时却像是听不到般,自顾低头沉思了会才慢悠悠的点起然了一根香烟:“你们当我耳聋啊,你们聊的我都听到了好么,不过你们不用担心院长他没事。”
封龙跟天佑对视了眼,都不知道为什么子蒙这么肯定也不说话静静等待下文,子蒙自顾抽了口烟才吐着烟雾继道:“当时我出来买烟,却无意中看到院长他出现在南陵街,我老远的喊他,也没见答应,我感觉到古怪才会跟过来。
后来我发现院长好像中了邪似得没有一点生气,我就站在他面前怎么叫他都没见理我,当时我就在想院长是不是遇上什么脏东西被吓着了,虽然我没周凡对这行这么懂,可看的出来院长应该是惊吓过度,要不就是......”
子蒙说到一半停顿了好久,也没再往下继续说下去,而是自己在那抽起了烟来,天佑和封龙都有点抓狂的感觉,忍不住想要揍这货一顿,不过二人知道这时不能太计较。
封龙看了看天佑,又撇了眼在哪悠然自得抽着烟子蒙不禁咬牙切齿道:“你囊的,你到是说啊。”
“呃.....我以为你们不问呢,你们不问怎么能体现的出我的厉害。”子蒙把香烟灭了才嘚瑟的对着天佑两人说到。
“滚,别废话。”天佑看着嘚瑟的子蒙差点没一巴掌拍过去。
子蒙见状也没生气,原本嘚瑟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我猜如果院长不是惊吓过度就是鬼上身了,这要是前者还好,如果是后者那就麻烦大了。”
“你大爷的,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封龙还在为刚才的事不爽,眼神不由狠狠瞪了瞪子蒙。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刚才你们聊的时候我才有些想明白但也不是很确定,因为院长要是惊吓过度的话,那他没理由在你们来到后,就自己消失了,可要是鬼上身的话,为什么偏偏在你们来到后才不见呢?
在你们来之前,我跟院长在这呆了大概也有二十分钟了,他早不见晚不见,偏偏是在你们到后才消失,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所以刚才我没说出我的想法,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子蒙说完后又拿出了跟香烟给自己点上。
“这么说院长还没遇害,很有可能是被某个脏东西控制了,说不定就在我们四周围。”天佑看了眼漆黑如墨的院落像是想在这夜色中发现些什么。
“不会的,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爬在围墙上就能俯视正个召宗府了,虽然这里不算小,但也不算很大,顶多也就半个足球场大小而已,前院我们刚才经过时并没有发现有人。
而且子蒙不也说了吗,在我们到来后院长才不见的,那就证明了我们爬上围墙那会,院长还跟子蒙在一起,甚至我们从墙头下来时院长也还在,只是在子蒙迎上我们那会,没注意院长,他才消失不见的。
刚才我用强光手电照那口井时,也看了下四周,别说是院长了就连只虫子都没发现,我猜院长不是在那口井里,就是在我们后面召宗府的正厅里面。”封龙思考了会子蒙的话后说出了他的观点。
“要是按照你的猜测来看,院长最有可能就在我们身后的正厅里面了,至于那口井我想不太可能,若是院长在那口井里面。
先不说里面有水没水,就是上面的那块巨大的门板就不是一个人能抬得动的,而且就算院长真在那井里,那谁来盖上这块门板?
至于身后的正厅,刚才你也说了里面很危险,我们是进还是不进?”天佑接过了封龙的话语再次把事情分析了遍,还是拿不定主意又把目光投向了封龙。
子蒙打量了会身后的召宗府正厅把手中的香烟掐灭:“进吧,咋们总不能把院长一个人丢在这里,更何况周凡还没彻底痊愈,还要麻烦老院长,而且我们在这也不见得就安全了。”
“你错了,我之所以让你们到这角落,为的就是让你们避开哪里,因为里面真的很危险。”封龙头示意子蒙不要乱来,要是真乱闯进去再想回头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见到二人再次不解的看着他,封龙接着又道:“里面就算有脏东西也不会出来,以前这里的确是有人在吸毒,但这十几年来,人们也渐渐意识到吸毒的危害,已经很少有人在去毒品这东西了。
而是变相的去吸食一些次毒品比如“K粉.摇头丸.神仙水”之类的,虽然那些也是毒品,但是不容易致人上瘾,对身体伤害也远远没达到吸食“海洛因.**”这种高品质毒量纯的毒品厉害。
这些我们这边的政府下了很大功夫去禁毒,虽说那些“K粉.摇头丸.神仙水”之类的不容易致人上瘾但也是毒品,所以政府也下了大功夫去查处,可还是但还是有少量流出,不过现在这年头没人会再吸食哪种东西还会跑来这里的瞎晃的,大多不是去KTV就算去开房。
而这两年国家也正在搞文化遗产保护工程,虽然召宗府不知能否列入保护对象,但政府也不在像以前那般不管不问了,四周也因此都建起了围墙。
这一般的小偷都未必能爬的进来,更别说是吸毒分子了,所以里面我估计那里面不会有活人,而里面的脏东西要是能出来早出来了。
你们没看到我们身后的大门上贴着的那两张东西嘛,哪个应该是门神,也是辟邪镇宅用的,要是在以前遇上我是不会相信,可经历这么多不由得我不信。"
封龙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些喘,深吸了口平复了情绪后继续道:“我以前听我那个朋友的奶奶说过,他家之前就是住在这附近的。
而一到晚上就会经常听到些奇怪的声音,那时候还是解放初期,人们对于一些神鬼还是很畏惧的,当时的人们根本不敢来召宗府哪怕是白天也会望而却步。
但自从有个道士来过后往门上帖了两张门神,那些奇怪的声音就消失了,听我朋友的奶奶说:那道士还在他家住了段时间时间,临走时还跟他奶奶借了个旧包裹装东西。
当时那个道士告诉他奶奶:召宗府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他贴的那两张门神千万别撕下来,让她转告四周的邻居也不要进去。
至于外面白天还可以来看看,但也别待太久,晚上就尽量不要去那里,这事放在几年前我不信,但现在我不得不信,所以这才是我不让你们进去的原因。
“那现在怎么办?走也不行留也不是。”子蒙心烦意乱的丢了抽完的烟头狠狠的踩了两脚。
封龙顿了顿,看了眼古井,又忘了往身后的正厅,缓缓站起身说:“咋们去看看那口井是怎么回事?”
说罢封龙便自顾往前走去,子蒙跟天佑对视了眼也赶紧跟上,三人打着手电来到了古井旁,仔细的盯着了会,就见封龙道:“天佑你我各自一边,把这块门板抬下来,子蒙你身上好站在一旁策应。”
天佑听罢也不废话,转身就往井边走去,不一会两人就各自站在了一边,二人对视了眼后,一起发力瞬间就抬起了这块不低于百斤的门板。
门板渐渐被二人抬起了一条拳头大小的缝隙,门板被抬起的瞬间,异样的感觉刹那便涌上天佑和封龙的心头,两人下示意的瞪大眼睛,都不禁向对方望去,都看到对方那惊讶而凝重的表情。
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使得几人都知根知底,两人打了眼色后便同时放手,本来不轻的门板已经被抬起了不小的距离,因为天佑二人同时放手,让这块沉重的门板狠狠的落下,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门板又重新盖回了水井上面。
这到是让站在一旁的子蒙吓的不轻,手中的手电差点没掉地上,看着天佑和封龙都脸色凝重的往后退了几步,他自己不再靠近那口水井,也跟着稍微往后退了点。
三人此时站在三个不同的方位你看看我,我看你都没说话,安静的时候总是能让人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此时的三人估计都快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了。
子蒙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遍首先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回事,突然放手也先说声,我差点被你们吓死。”
天佑望向子蒙却没搭理他,封龙独自往他们休息的地方走去,天佑见状也跟了上去,来到子蒙身边不理会子蒙一脸疑惑就拉着他也一起回到了火堆旁坐了下来。
封龙看到子蒙和天佑都回来,才神情凝重的看了眼天佑,只见天佑同样也面色古怪的看着他,封龙瞟了眼古井后,便小心翼翼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小包朱砂和一包小雄黄,又拿出了瓶小瓶二锅头,把雄黄和朱砂都倒进了酒里面。
接着又把一张符纸撕成碎片,把符纸也泡进了酒水里,顿时小瓶便产生一股奇怪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可能是几样东西加在一起,产生了化学作用使得这股气味有点刺鼻,瓶子里产生的点点白雾,随着奇怪的气味蔓延在这小小的屋檐下,使得这漆黑的夜,多了点迷幻的色彩。
这奇怪的动作让本就感到疑惑的子蒙更感讶异:“你这是要搞的什么啊,大半夜的做化学实验也不带这么玩的。”说完还狠狠的用手甩了甩想是这雾跟气味让他感到了不舒服。
封龙待到烟雾和气味都散尽才缓缓的拿出了救急的纱布,撕下了一块递给了天佑,原本还想抱怨几句的子蒙看到封龙这动作猛的便站了起来:“怎么回事?你们受伤了?”
封龙没有理会子蒙,这让子蒙很是恼火,刚想发脾气,却见天佑缓缓的把手伸了出来,子蒙一看发现天佑整个手背都在发黑,还带有些像是被烧焦的感觉,看的子蒙不禁两眼瞪大,下意识的就朝封龙看去。
不过还没等子蒙发话,封龙却先开口了:“行了,你别大惊小怪的了,我跟天佑都中了尸毒,而且还是带有沼气的尸毒。”
封龙撕了块纱布给自己包扎上,然后再拿瓶里混合过的酒往手上倒去,只见倒在手上的酒,像是干旱过后的大地般一滴不洒的全给吸收了。
子蒙看着封龙见他很是痛苦的样子不由眉头紧皱,封龙把酒洒在手上后,便把剩下的递给天佑,才缓了口气:“这还不是一般的疼啊。”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
“嘶...”还没等子蒙话音落下,天佑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却也打断了子蒙的话。
“你没事吧?”子蒙看着表情痛苦的天佑不禁有点担心。
“我没事只是现在不方便行动了手有些不灵活。”子蒙听完天佑的话后才放心了点,瞟了眼两人包扎的手不禁问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封龙从背包里拿出了点吃的分给了两人,又回头看了看那口井才道:“这伤应该是尸气和沼气混合在一起后造成的,一般的尸气不会让我们皮肤受到这么重的烫伤。
我想那口枯井里面定是存在大量的尸气,和腐烂的东西尸气沉淀在井底,腐烂的东西长年不见阳光和水汽,化学反应生出了一些类似二氧化碳的气体。
这种气体经历利用后就成为了我们平时使用的煤气,这种气体一遇火既燃,一燃就要爆,若沉淀的气体多的话就会大爆炸,可能是我们抬起门板的瞬间,尸气和沼气一起顺着气流飘了出来。
我跟天佑的手又正好是手心向上,手背朝下抬着门板,所以手的背面才被尸气腐蚀,而这沼气长年不见阳光和水汽,今晚又正好下雨,使得沼气遇雨水后带起了燃烧效果。
因为不是在井底只燃不爆,但却随着气流而出,本来一沾上皮肤就会消失的沼气,却跟着尸气一起侵蚀了手背,这才会有这种像被烧伤又像被尸气侵蚀的效果,看来这下面是一口枯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