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古天寒嘴里蹦出来的话就是一惊,心想:这怎么又跟仙扯上了关系了,但又不敢去问他,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更吓死不偿命的话来。
古天寒见我一脸吃惊的表情就知道他对我说的话对我有对震撼,但他好像完全不在乎似得又继续道:“我师门传下来的一本手札里记载到:三郡之地出幽冥,东方玄墓为帝陵,封魔远在海外边,雪域穹顶藏天经,古之有仙在西北,千年之谜现龙郡。”
古天寒说完一首诗之后就静静的看着我,我沉寂在古天寒的话里面久久不能自拔,突然我浑身一哆嗦就感觉到了他异样的目光,我渐渐觉得这首诗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
而且古天寒好像有意要跟我说的一样,我沉下心又细细的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通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字面上的意识应该是跟那扇巨大墓门显现出来的字迹说的是同一件事情,而且古天寒的那首诗讲的更加的详细,也描述的更加全面。
就在我全神贯注思考之余古天寒突然打断我的话说道:“你就不想知道这诗的含义吗?”说罢还对我神秘的笑了笑。
此时我看到古天寒的笑容更是不解,之前我就知道他有古怪了,现在更是莫名其妙的对着我笑,我死死盯着他好一会后才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不会这事情跟我有关吧!”说完我心里就是一阵乱跳,碰碰的就像小鹿乱撞一样。
我强行压制住心里的不安,静静的候古天寒的回答,“呵呵”古天寒又笑了笑道:“你还真猜对了的确跟你有关。”我听着古天寒的话心里咯噔一跳,差点没吓出魂来。
其实当时我已经知道古天寒似有所指了,但我却不敢真的肯定,毕竟这些都离我太远,况且几千年前的东西怎么可能跟我扯上关系,虽然我心里一百个不相信但还是对古天寒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跟我说什么前世今生之类的,我可不相信那些。”
古天寒见我如此表情也不跟我废话直接就说:“到没这么夸张但的确跟你有关系,准确的说是跟你所在的地方有关系。”说罢他又开始看向我。
我原本已经够迷糊的了,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更是找不到北,古天寒见我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就又道:“我师傅临终前跟我说过,(三郡之地出幽冥)说的就是指我们现在呆的地方,身后的那座(幽冥府),而(东方玄墓为帝陵)应该是秦始皇在骊山建造的陵墓。
至于中间的两句别说是你就连我们师门世世代代都不知道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最后的两句:(古之有仙在西北,千年之谜现龙郡)也是在我师祖辈的时候才知道的,那两句话都暗示着一个地方,(古城.龙郡)也就是(古城.龙州)。”说到这古天寒又把目光再次投向我:“现在你知道为什么跟你有关系了吧。”
我不听他解释还好一听顿时觉得浑身一冷,不由心想:“要是真如古天寒所说的那般那么岂不是(古城龙州)存在一个惊天大秘密,甚至可以说这个秘密跟成仙有关?”想到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推理好像真有些可能,这首诗虽然也提到了别地方,甚至还提到这个无比壮观的(幽冥府),但总结下来都是为最后两句做铺垫的,始终都在围绕着(仙)和(龙郡)。
我想通之后深吸口气自作镇定往边上退了一点的对古天寒说:“你一早就知道我来自古城龙州?还是你之前认识我?”
古天寒见我隐隐有些抵触他,就不由好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从来没见过你,只是之前我跟(林宗然)接触的时候无意中他透露出了你的来历,我一生只离开过这里一次,在我小的时候师傅带着我去了(古城龙州),那是虽然我还小但却记忆犹新。
师傅说那里存在大秘密但需要时机,也需要合适的人才能解开那个秘密,在我听(林宗然)说你是在广西边境抓来的俘虏时,我就已经在猜测你会不会是来自那个地方的人。
就在刚才我把那首诗告诉你的时候,见你吃惊的表情我基本就可以断定了你就是来自(古城龙州)就算不是那里的人,但也会知道古城的历史,不然你不会听到后面两句诗会反映这么大。”
我听古天寒的解释心中的警惕也解了下来,但还是不愿意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古天寒见我还是一脸警惕也不管我,俯身去架起火堆弄饭菜去了,他一边生着火一边就说:“你别担心了,我又不会吃了你,还有就是你是住在古城,还是住在古城外的村子里。”
我古怪的望了眼古天寒,又思前想后了好久他说的话,心想:这人应该不会是歹人,要是想害我早就可以下手了,再说了他还救了我,可我心里怎么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想着想着不由头疼的厉害,索性心里一狠不再去管那些踏步来到古天寒身旁道:“我只是住在古城附近而已,但我想没人比我更了解古城的历史了。”
古天寒见我不再抵触他,也朝我笑了笑,我见他没有丝毫别的歹意也暗暗把最后的警惕放了下来说:“古城的历史我想最低不下与秦始皇那个年代,也就是秦初甚至会更久。但我却不认为能跟神仙扯上关系。”
古天寒顿时眉头一皱,抬起头就道:“这个秘密我师傅说过需要时机到了才能解开,而且还需要特别命运的人。”
我越听越是糊涂,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的什么索性就不再管这问题就说:“能不能解开这个秘密现在都与我们无关,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那些邪祟吧,不然今晚你我都要死在着。”
古天寒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捣腾着锅里的腊肉笑了笑道:“有了这七七四九跟桃仙木我们今晚就以邪制邪,把那些邪祟灭个干净。”
我知道他肯定有办法对付那些东西,见他如此谈定也不再去想今晚的事情,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再说了我现在跟他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弄的不好就一起死了,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闻着锅里的腊肉顿时就感觉饥饿难耐,急忙走到一旁去看米饭煮好了没。
古天寒这时却又突然说道:“我现在最担心就是那个诡异的身影,我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它为什么昨晚不攻击我们,现在又回想了一遍我估计它只是个黑僵,而黑僵是所有僵尸里面行动最慢的。
它虽然极具攻击力,但行动却无比的缓慢,甚至跟不上一个正常人的动作,但若今晚那些邪祟跟它一起出现我们不能把邪祟全灭了,再让它次吸收那些邪祟进去的话那它就很难对付了。”说罢古天寒不再捣腾腊肉而是一脸凝重的看着我。
我见状也暗暗为今晚的行动担心起来,但现在已经走到了这地步,不可能退缩了就说:“飞僵你能干的过,就算它成为跳僵估计你也有办法对付把。”
古天寒见我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对我摇摇头道:“若只是黑僵还好,担它若吸入一丝邪祟估计就会立马成为跳僵级别的僵尸,而跳僵是各个僵尸中最为难对付的,但并不是说它多厉害,跳僵之所以难对付是因为它残暴。
飞僵固然厉害但飞僵已经对人不太感兴趣了,要不是那只飞僵受过重伤被封印了千年它也不会一出世就弄死这么多士兵,可跳僵是最为血腥和残暴的,而且跳僵跳得快又跳得远行动非常迅速,我们要是对付那种僵尸就有些麻烦,但也不没有办法对付它。”
我见他言言于止似有些话还没说完就问:“你还是一次性把话说完把,便便妞妞你娘么呢。”
古天寒一听我讽刺他娘么脸上的肌肉不由抽了抽黑着脸就说道:“我这里有三张(辟邪符)但这辟邪符还是没解封的,需要纯阳童子血解封,你我各一张,使用这符咒必须要解开封印才有效果,不然只能当一般的辟邪物品来用,可一担解开封印就要在半个时辰内使用。
而且使用的人之后会出现强烈的幻觉反应,有可能还会陷入沉睡,今晚我们两个布好阵法之后,就等邪祟和僵尸出现,要是能灭了所有邪祟一只黑僵自然不是什么大的威胁,但若让僵尸吸收邪祟我们就要用这解封的(辟邪符)了。”
我听他说一大堆还是不明白遍很不友好的对他说:“你能不能说的简单点的,你当个个都像你一样是道士啊。
古天寒一愣又无奈的摇摇头接着道:“说得简单点就是:要是出现跳僵,我使用解封的(辟邪符)去攻击它,破掉它的晦气之身,你用手中的古剑去刺它的要害,记住僵尸的要害不在心脏,而是在腋下,也是飞僵之前所有僵尸的死门。
黑白二僵和跳僵均是五脏俱腐,灵魂皆灭,唯一支撑它们的仅仅是一口不灭的精气,而这口精气犹豫常年让地脉**之气滋养已经游遍僵尸的全身,操纵它们的就是身上那股精气,也称为人死之后的尸气。
所以僵尸的死门在腋下,你只要一剑阻断僵尸仅剩的那口精气不让其游走全身,那么它自然就会行动缓慢下来,甚至会失去行动能力,我若是去使用(辟邪符)就算我不会陷入深度昏迷,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一定要把握好时机,在我破开僵尸晦气之身的时候,你必须要一击即中不然你我就等死吧。”
我听着他的话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就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古天寒摇摇头也不说话,我见状又说:“那要是我攻击失手怎么...”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古天寒就打断我的话道:“要是你失手我刚才也跟你说过了只有死路一条,我一担使用解封的(辟邪符)那我就等于没有了接下来的反抗能力,你若再失手让僵尸缓过来那我们就只有等死了。”
我听着暗暗嚼舌啊:这不是那我命开玩笑吗?好端端偏偏去用这么一个危险的办法,刚想跟他抱怨但却突然眼前一亮心里似想到了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