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得罪了,骁颐这孩子自小就糟糕透顶,养不教父之过,云相要是怪罪,就怪下官便是!”
李璞低着头,一脸歉疚的向云寒烟说道。
“李大人说笑了,本相岂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
“今日李大人你辞官一事,估计已经斟酌许久了,令公子又是喜玩之人,难得有机会回祖籍所在之处看看,如今却被皇上所拒,想必令公子心里也不痛快!所以,再此情况之下,难免会抑制不住自己,变得狂躁!毕竟,连那些被人戏弄的斗牛都会暴躁不安,更何况是人呢!”
云寒烟笑着说道,脸上完全没有要怪罪李骁颐的模样。
不过……在云寒烟说着话的时候,眼神变得比较凛冽,而且还是看着李骁颐说的。
“云相果真是年少英才,如此心胸恐怕无人能及!”
李璞只顾着听云寒烟是否生气,所以完全没有听出云寒烟把李骁颐和斗牛相提并论之事。
而作为当事人的李骁颐,自然也不蠢,知道云寒烟真正的用意。
“云大人,刚刚多有得罪!”所以,李骁颐收起脸上的怒气:“既然是来谈论在下与令姐的婚事,就让长辈们自己商讨便是,在下一直仰慕云大人的才华,今日难得一见,不知能否向你讨教讨教?”
李骁颐虽然把自己的怒气极力压制了,可语气里还是带着很明显的不满。
“嗯!如此也好!”
闻言,云寒烟想也没想,就直接同意了:“父亲,李大人,那这婚事的事情,就你们做长辈的决定吧!”
“嗯,你和李公子去吧!”
云父看出云寒烟有自己的打算,于是也没有说什么。
而李璞,看着云寒烟和自己的儿子一道出去,心里难免有些不安,怕李骁颐又把云寒烟给得罪了。
“老李,你就无须担忧了,寒烟这孩子自小脾性就好,不会欺负骁颐的!”
见李璞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云父捋一捋胡须,安抚道。
“唉~下官自然知道云相脾性好,下官是担忧骁颐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会出言不逊,惹云相生气!”
在云寒烟之前,这丞相之位是属于云父的,所以,李璞也算是他的旧部,便以下官了自称了。
“这也无须担心,寒烟这孩子虽说年纪尚轻,可心性什么的,连我这个父亲都不得不膜拜,她不会与骁颐计较的!咱们还是商量商量骁颐与清雅的婚事吧……”
“额……这、这真要结亲家啊?!”
“自然,聘礼都带过来了,难道还有假?老李啊,老夫知道你纠结,毕竟你们李家也就两儿子,可是比起骁颐这孩子一生不成婚来说,与清雅结合不是好多了?至少还能留下血脉……”
在云寒烟不在的状况下,云父就只好自己给李璞这个旧部洗脑了……
而外面的院子里,李骁颐怒气冲天把云寒烟摁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墙壁上,质问:“云寒烟,我父亲辞官一事,是不是你在从中作的梗?”
面对身手比自己强上几倍的李骁颐,云寒烟似乎没感觉到疼,嘴角不慌不忙的微微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