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世界发生的变化太多了。
从记载之中易阳公得知,卫星城的各方势力发生了几次洗牌。
其中主城区就来了几波人马,又覆灭了几波人马。
最终形成了如今的局面。
卫星城最顶层的势力自然是学院和城防护卫军。
相对来说,学院还要比城防护卫军高一阶。
毕竟,从学院毕业的学生是会成为卫星城的管理层的。
而城防护卫军则很难达到那样的高度。
二者之下则是富人区的富人们。
虽然他们有钱,但也不敢惹学院和城防护卫军。
没有了这二者的支持,富人区的富人们也只能暴露在妖兽的深渊巨口之下。
富人区之下则是各大筒子楼区的各方人马。
他们管理着各自的地盘,卫星城的管理层们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目的也只是方便管理罢了。
最底层的自然是筒子楼区的居民们。
但因为有学院和城防护卫军的存在,筒子楼区的居民们也是可以翻身的。
只要他们成功进入学院或城防护卫军,那家庭的地位便水涨船高。
哪怕是住在筒子楼区,又有几人敢于与他们为敌呢?
一夜过去的很快,易阳公几乎不需要休息。
清晨很早他便醒来,却是被哨声叫醒。
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便穿上新发放的城防护卫军服装来到了驻地广场上。
今天是下放的日子。
他们成为了护卫军的一员,自然是要担负起负责一方安全的责任。
驻地只不过是他们回来处理一些事情的住处。
易阳公被分到了易语家中所在地。
和他合作的还有一位,也是住在那里。
而且还是之前跟随他的一个人,叫做程新,和程圳是本家,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当得知这个分配结果的时候,那个发言人疑惑的看了看程圳,又看了看易阳公。
似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一般。
然而,既然能成为程圳的发言人,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他心里很清楚。
和他同样疑惑的还有易阳公刚来的时候与他对战的那个老兵。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易阳公会被分到他家里所在的位置。
明明……
很快,他便想明白了。
瞬间,冷汗从后脊梁冒出。
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也知道不是他的能力所能对抗的了。
这一切不过是程圳的安排而已。
他对于易阳公的欣赏变相的警告了某些人不要去打易阳公的主意。
这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
接到了分配通知后,他们就要收拾东西,两天以内必须要离开驻地了。
解散后,程新便来到易阳公的面前。
“你好,易语,真的很高兴能和你分到一组。”
“你真的太强了。”
“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程新是新兵中易阳公的追随者,对于易阳公那强大的战斗经验也极为崇拜。
甚至这个崇拜有向着疯狂的方向发展。
强者,是这个世界的定律。
学院能称为第一阶层当之无愧的第一,就是因为他们强大。
城防护卫军紧随其后,就是因为他们也掌握着力量。
富人区的富人是第二阶层,也是因为他们掌握着金钱的力量。
能够成为每个阶层的掌握者,他们定然都具备力量。
在各个阶层之中,强者往往也是被崇拜的。
易阳公现在就是如此。
新兵来的第一天就敢于挑战老兵,反而挑战成功了。
这就足以吸引一批人围在他的周围。
在新兵试炼中,又能第一时间发现叛军,并且独自解决一位叛军。
这又给他带来了一定的影响力。
不知不觉间,在这群新兵之中,易阳公已经成为了隐形中的首位。
“哈哈!都是运气。”
易阳公没有被程新的夸赞冲昏了头脑,他也只是哈哈一笑,将这一切都归功于运气。
“运气也是实力嘛!”
“这样,易哥,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我看我们住的地方距离不远。”
程新提出了要和易阳公一起回去,易阳公也没有拒绝。
他不是一个封闭自我的人,这样的人脉在以后都会用得上,他乐得交下程新这个人。
……
城寨筒子楼区。
这里有着密密麻麻的筒子楼,看起来极为拥挤。
而且人流量也大,导致这里的人员成分极为复杂。
城寨筒子楼二十五号楼。
易语的家住在第五十三层。
但平时这里的宁静被打破了。
因为易语的爷爷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警卫们也在第一时间被惊动了。
他们立刻来到了现场。
但被酒肉灌满了身体的警卫们根本查不出来什么。
预料之中,他们将易语的爷爷列为失踪对象。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将易语爷爷的名字写在失踪的那一栏后,有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离去。
这是一位探子,目的就是确定易语的爷爷列为失踪。
城寨筒子楼三号楼负十层内。
这里被改造成了一间间狭小的屋子。
由于没有窗户,只有一个简单的换气口,但这不足以减缓因空气污浊造成的压抑。
易语的爷爷被一群人绑到了这里。
屋子内坐着一个男子。
这男子就是之前被易阳公威胁的小混混。
“老不死的,可算是找到你了。”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但易语的爷爷哪里知道这些,他被无缘无故的绑到这里还一脸懵呢!
“你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收养了那个小杂种。”
“不过,你现在就是悔过也没用了。”
“等你的宝贝孙子回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我想他会很享受的。”
“你放心,他找不到你的。”
“我不会让你的尸体出现在任何人的面前的。”
“他永远找不到你的,哈哈哈哈!”
那男子狰狞的哈哈大笑。
他的疯狂,他的扭曲,并不是易阳公造成的。
而是性格使然。
“砰砰砰!”
就在他和易语的爷爷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匆忙的脚步。
一个小黄毛匆忙的推开了门,在男子耳边低声说着。
那男子面色一变,也没有去管易语的爷爷,匆忙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