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次约你出来想请你帮个忙,呵呵。”
罗宁顺口就问道:“哦?请说。”
陈汉祥喝了一口咖啡,想了一下才说道:“虽然我们已经认识,但是之前还没有自我介绍过自己,这个并不是说忘记,而是我在某个不方便透露的部门工作,所以实在不好意思。”
罗宁看到凌长青和齐明锐,已经知道陈汉祥不方便透露的部门是个什么样的牛叉存在,于是点点头:“没关系,我明白的。”
陈汉祥又说道:“这次,是因为有个人病了,这个病人65岁,男性。他得了一种怪病,经过医生详细的检查,却找不出病因。”
罗宁问道:“怪病,怎么个怪法?”
陈汉祥皱着眉头说:“他在三年前就患上了偏头痛,但是办法用过不少,就是治不好。当偏头痛来袭,唯有用止痛药缓解,病情就这样拖着。可半年前突然出现了新问题,他的眼睛看物体时犹如透过万花筒一样,眼前出现许多雪花状的彩色斑点。经过医院专家的会诊,得出的结论是:可能患者是患上了‘持久性先兆偏头痛’。因为患者长期偏头痛,应该是脑部一根神经传导受阻,才出现这种症状的。”
罗宁听完点点头:“嗯,既然知道了病因那不就有治疗的办法了吗?”
陈汉祥苦笑道:“非也,脑部神经密密麻麻如蜘蛛网,何止千万,要检查出是哪根神经出现问题现在的科学还做不到,因为神经线和血管不同,要是血管发生病变,一扫描就可以看出来,但神经线可看不出异常,而且就算看出来也是束手无策,因为开颅修复神经线的手术风险实在太高,而这个患者则担不起这个风险!”
罗宁心里一惊,他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程度,估计这个病人很神秘也很重要,否则陈汉祥不会有后面那句话。
想到这罗宁摸着下巴小心地问道:“那陈先生能透露这个人的身份吗?”
陈汉祥还没有说话,旁边的凌长青很严肃的厉声打断:“不能,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个病人,而且治疗手段不能担任何风险就行了,其他的你不必知道!”
罗宁闻言感觉非常不爽,脸色一沉,看着两人冷冷的眼神,声音也变得冷冰冰的:“哦,陈先生,这样的病我也是闻所未闻,更谈不上治疗了,我还有事,等有空我再请您吃饭,告辞。”说着话人已经站起来,举步就向外面走。
陈汉祥大惊,急忙站起来说道:“小罗等等!”
罗宁转过身来看着陈汉祥说道:“陈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陈汉祥走过来,把罗宁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小罗,别和那两个人一般见识,关键是那个病人的身份确实太过敏感,所以不方便说出来,不过你要是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要保密才行。”
说完后就凑近罗宁的耳旁很小声的说了一个名字,罗宁登时石化,他十分吃惊的看着陈汉祥,陈汉祥又眼神坚定的看着罗宁使劲点点头,罗宁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然后转过身走回到餐桌边坐下来,苦着脸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罗宁对陈汉祥说道:“陈先生,我得先检查过才知道是否能够治好。”
陈汉祥说道:“这个当然,那现在就走吧。”
大家一起起身向外面走去,但是刚刚走出门口,陈汉祥就被凌长青先拉上了车,齐明锐对罗宁和陈妙红说道:“他们有些话要说,咱们先等会。”
罗宁和陈妙红看一眼,默默的一起走到外面远一点等候,罗宁对陈妙红说道:“陈小姐你先回去吧,不用等了。”
陈妙红说道:“好吧,但是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哦。”
罗宁笑道:“会的,再见。”
陈妙红也不和父亲打招呼,上车走了。
车上,凌长青盯着陈汉祥严肃地说道:“陈先生,那个罗宁这么年轻到底行不行啊,就算出娘胎就学医也不过0多年,你就这么放心让他给关老治病,要是出了问题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陈汉祥听完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本来笑眯眯的脸沉了下来,也严肃的说道:“凌先生,现在关老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如果不赶紧治疗,其后果谁都无法预测。这种病目前在世界上还没有切实有效的技术能够治疗。在这紧要关头正好罗宁在这里,是非常难得的机会,如果不要他帮忙治疗,你能找到可以治好关老的人吗?”
凌长青还是不放心地问道:“那你又凭什么认为罗宁能治好这个病?”
陈汉祥摇摇头:“我没有说过小宁一定能治好,但给他检查一下又有什么呢?他的检查非常简单,就像中医号脉一样,哪怕他最后说无能为力,关老也没有什么损失吧?”
凌长青不说话了,皱着浓眉想了一会这才说道:“那好吧,就带他去检查一下,再看后面的结果吧。”
说完就开门下车把罗宁和齐明锐叫上车走了。
这一路上让罗宁暗暗吃惊,车子在地下隧道七拐八绕的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在一个戒备森严的门楼前停下来,下车后,卫兵对每个人都进行搜身,检查非常严格。
进入楼里,里面是一个院子,走过院子再经过一条长长的过道,里面又是一个院子,然后才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个大会议室,巨大的会议桌两边总共坐了五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看他们的样子应该都是医学方面的专家。
凌长青和齐明锐没有跟进来,只是陈汉祥带着罗宁走了进来。
陈汉祥笑着开始给罗宁一个个的介绍,罗宁听得震惊无比,他的震惊分为两部分,一是陈汉祥介绍一个,他脑子里的意念大神咒就会把这个人的背景资料信息灌输进来,让他瞬间知道这个人的主要成就是什么,得到这些人的信息后,他对这些人的成就除了震惊就是敬佩了。
这五个人都是我国目前脑外科和脑神经外科的最高权威,他们对病人说出的话就等于宣判,从来没有人能够质疑他们做出的结论。
能将五个顶尖的权威集合到一起为一个人会诊的,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能做到,但是里面高级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就能!
等陈汉祥将罗宁介绍给这五个老专家时,他们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罗宁就继续埋头小声商量着什么,根本就没将罗宁放在眼里。
陈汉祥看得心里冒火,他看看几个人对罗宁全都无视,就对罗宁说道:“走吧小罗,我带你去看看病人。”
罗宁看到叫盛光祖和庞谦的两个老头白大褂里面穿着军装,有些犹豫的欲言又止,陈汉祥拉拉罗宁说道:“走吧。”
等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只见门外站着两个身穿西装的年轻人,陈汉祥向他们说明情况,其中一个走上前对罗宁搜身,完毕后就退回门边:“请进。”
两人走进去,这是一间套间,进去的是客厅,陈汉祥带着罗宁走进了客厅右边的房间。
病房里,一个老人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眉头皱起,右手捏着右边的太阳穴,看样子头痛又发作了。
罗宁一看清楚这个人,顿时惊得双腿发抖,因为此人他太熟悉了,不,准确的说这个人全国都熟识,甚至世界的很多地方的人都认识!
他就是关云天,一个上过美国时代杂志的风云人物!
陈汉祥很恭敬地趋前问道:“关老,头又开始疼了吗?”
关云天抬头看看陈汉祥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这个病真是折磨人。”
陈汉祥轻声说道:“关老,虽然现代技术很难治好您的病,但是我找了一个能人来给您看看,看看是否对您的病有帮助”,说着就把身边的罗宁拉过来继续说道:“关老,这个小伙子叫罗宁。”
罗宁连忙微弓身子微笑道:“关老您好。”
关云天看了好一会罗宁才说道:“你好小伙子,要麻烦你了。”
罗宁急忙说道:“关老客气了。”
关云天就问道:“你是号脉呢还是用仪器检查?”
这话让罗宁很感动,外面的人都不信他,但这个令人尊敬的关云天却根本不问他的来历就问看病的事情,这是何等的胸怀啊。
罗宁急忙说道:“既不用号脉也不用仪器,您请躺到床上去就行。”
关云天很不解:“哦?就这么简单?”
罗宁笑着说:“呵呵,是的,很简单的。”
关云天说道:“好,看你这个小伙子是怎么给我看病的。”
罗宁伸出双手扶着关云天站起来,再扶着他慢慢的躺下去,然后罗宁迟疑了一下,因为陈汉祥在场,他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让陈汉祥看着他治病,要是叫他出去又好像很不礼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