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从白家搜出来一大堆天材地宝,光是丹药就有几百瓶!”
“把这些都分了吧,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姜洛无所谓地道。
众人满心欢喜,这次把白家捣毁,简直是皆大欢喜,每个人都有所收获。
这日过后,白家消亡的事情传出去,天下人莫不为之震惊,蓬莱宗也是因此再度生出光辉,不少的修士都赶了过来,想要加入此宗。
作为蓬莱宗的宗主,欧阳莲花可以说是开心得不行,没想到蓬莱宗这么快就又重新振兴。
而作为这件事情的主事人,姜洛却是暂时隐藏,躲在蓬莱宗的石门骨碌碌谷里头修炼。
“嘭!”
一声巨响从石谷里头传出,飘渺的雾气飘出,巨大的石门骨碌碌地打开,从里头缓缓走出一道人影,正是愁眉苦脸的姜洛。
“看来还是不行啊。”
这一度修炼有十来天,姜洛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突破至九变的境界,不过始终差了点。
“姜宗主,你可算出来了。”
一道娇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姜洛扭头一看,只见是阮若水几人。
姜洛有些意外,“你们?怎么还会在这?”
阮若水轻轻一笑,顿生百般妩媚,“我们在等你一起回星宫啊!”
伯叔俊冷冷扫了眼姜洛,“你该不会是忘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宣称支持阮若水的事了吧?”
“啊!原来是为了这个。”
姜洛尴尬一笑,这阵子只顾着修炼了,却忘记了答应阮若水的事情。
“那行,我先去跟莲花她们说一声,马上就跟你们走。”
几人飞身而起,跨过石谷回到了蓬莱宗的殿堂。
欧阳莲花端坐在高堂之上,居高临下,宗主的威严让人心生畏惧。
不过看到姜洛,欧阳莲花的气势却是全部收起,如同小女人一般站起身来,迎向了他。
“姜洛,你修炼成功了?”欧阳莲花问道。
姜洛苦笑地摇摇头,“哪有这么容易,恐怕还需要些日子。”
“是吗?不急,你还年轻,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欧阳莲花抚慰道,她那娇柔的样子,母性的光辉简直就要溢出来。
那温柔的样子,只看的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
姜洛也是干咳一声笑道:“莲花,我来是要跟你说些事,接下来我要去星宫一趟,可能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
“是为了阮姑娘的事吧?”欧阳莲花扭头看向阮若水,不咸不淡地笑道,“这次就麻烦阮姑娘了,还请多护姜洛周全。”
“放心好了,除非我死,否则姜宗主不会出事。”阮若水斩钉截铁地道。
她的眼神坚定,看上去不像是说空话。
欧阳莲花不免点了点头,“那就好。”
“师傅,我也要去!”
“我也去!”
从殿堂外跳出来一个人和一身高几米开外的白猿猴,原来是谌龙和小白。他们刚才趴墙角听到了众人的对话,不愿让姜洛一个人去。
怕姜洛反对,谌龙率先开口道,“师傅,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宗里现在有新亮和歆慧他们,已经足够了。”
听到谌龙这么说,姜洛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反对,只好无奈一笑,“那好吧,你们就跟我一起去吧。”
“太好了!”
谌龙心中一喜,脸色却依旧装作平静,不在阮若水几人面前显露半分。他早就想去东岳星宫看看,对于那里各种神奇事迹都想过去观摩。
“好呀!好呀!”小白在旁边使劲鼓掌,动作看上去有些滑稽,引得众人大笑出来。
“那好,我们就此上路吧。”
几人飞腾而去,离开蓬莱宗,往星宫方向而行。
欧阳莲花走出殿堂外,看着远去的姜洛几人,脸色却显露出一丝担忧。
……
从蓬莱宗到星宫,大概半天的路程,姜洛也不急着赶路,一路上和阮若水几人谈天说地,磨磨蹭蹭又多了几个时辰才到了星宫。
“师父,你之前打败的饕餮在哪?块头大吗?”
谌龙一到星宫,如同猴子般异常
的兴奋,东张西望,路过一些禁忌之地,还想要闯进去看看。
小白在旁边挖着鼻孔,淡淡地道:“那家伙可是被我打到趴下的,有什么好看?”
众人哑然,饕餮那般神兽,百年难得一见,也就小白能够这么轻描淡写了。
“还是先跟我去见一下师父吧,估计他早就已经在等着我们了。”阮若水说道。
刚才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回去通报,估计现在东岳星主早就已经在等候着他们了。
几人穿过前院,路过大大小小各种宫殿,这才到了正宫,辉煌大气,富丽堂皇,光是守着门外的侍女就有十几个。
正宫之内,顶着四根金梁大柱,赵东岳就端坐在其中的高座之上,见阮若水几人进来了,冰冷的脸上才微带笑意,站起身来。
“若水,你们几个回来了。”
“师父,我们回来了。”
阮若水几人单膝下跪,唯独姜洛,谌龙和小白没有动身。
赵东岳看在眼里,没有多说什么,姜洛已算不上他的弟子,自然不必行大礼。
“师父,关于我和姜宗主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阮若水说道。
之前姜洛当众宣称支持她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身为东岳星主的赵东岳没理由会不知道。
赵东岳点头笑道:“行了,你们几个先退下吧,我有些事情要跟姜洛谈。”
他的脸上虽然带笑,但是却暗藏着一丝冰冷。
阮若水几人退下,谌龙和小白也被带出正宫外,整个大殿就只有姜洛和赵东岳两人。
“姜洛,最近在蓬莱宗过的可好?”赵东岳坐回自己的高座上,寒暄问道。
“还好。”
姜洛察觉到有丝不对劲,不过也不明说,在侧位坐下。
空气中突然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似乎下一刻,就要生出一场争端。
“对了,姜洛,听说你最近把白家给灭了,而且还不给别人留活路?”突兀之间,赵东岳又问了一个无厘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