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教官,我想成为天人计划的一员,求你成全。”
谢东来听到这句话,暮然一惊,险些甩掉手中的电话,“天人计划是麒麟的最高机密,你怎么知道的?”
“渠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即将成为并肩作战的同事”,姜洛避重就轻,轻松笑道。
“啪!”
谢东来挂断办公室座机,定了定心神,旋即用手机给姜洛打回去。
通话后,他开始数落姜洛,“你怎么把电话打到座机上?麒麟战队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光我点头有什么用?
是不是华锋告诉你的,这小子最近目无法纪,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姜洛可不信这套说辞,又道:“反正早晚都要向上级汇报,现在让他们知道又何妨?不逗你,我是认真的,眼看着华锋和郭奇瑞混的风生水起,我也羡慕啊。”
谢东来沉思片刻,方道:“既然你有这个意愿,我帮你争取一下,不过这回只有五个名额,临时换人的几率不大。”
“多谢”,姜洛也懒得磨叽,直接挂断电话。
打完电话,姜洛心里十拿九稳,不忍再打扰两位老人下棋,拽着洛初然到外面吃大餐。
傍晚六点,两人酒足饭饱,摸着圆嘟嘟的肚子到时代广场看音乐喷泉,正甜甜蜜蜜地靠在一起享受二人世界,谢东来的电话不期而至。
“谢教官,有好消息没?”,姜洛笑问。
“有,组织已经决定由你取代许贯忠成为天人计划候选者之一,不过能不能成为真正的异能者,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姜洛听完,心里一点高兴不起来,甚至气得想骂街,据华锋所说,五个候选者中最次的就是姜云,一无是处,手无缚鸡之力,居然还雀屏中选成了第一。
按理说,他换下的应该是姜云那犊子,而不是武道高手许贯忠。
他压住怒火,尽量保持冷静,问道:“太好了,我什么时候去报道?”
“不急,这周日过来就行,还有三天。”
“好,我一定准时到达。”
姜洛没过问他们的选人标准,即使问了,谢东来那厮也能胡诌出一大堆理由。
洛初然眨眨眼睛,问姜洛:“入选是好事儿,你为何不高兴?”
姜洛眉头一皱,叹道:“与猪狗同一水平,有啥可高兴的?算了,不提这破事儿,我们去买棉花糖。”
洛初然很懂事地不再多问,牵着姜洛的手走向一个卖棉花糖的小贩。
广场上人来人往,十几个半大孩子和几对热恋中的小情侣排着队买棉花糖,姜洛他们排的比较靠后,往前看了一眼,有点担心轮到他们棉花糖可能已经卖完了。
果不其然,七八分钟后,小摊上只剩下一串棉花糖,串棉花糖的老伯伯无奈地笑了笑,嗫嚅道:“今天的生意真火爆,要是天天有这光景就好了。”
洛初然嘟着嘴,前面还有一位姑娘,他们今天注定无缘吃棉花糖了。
姜洛拦住她的香肩,安抚道:“没关系,咱们可以去另一个广场买,实在不行去高中校园附近,我不信买不到棉花糖。”
“不用那么麻烦”,前面的姑娘付钱后,接过那串粉红而蓬松的棉花糖,笑着转过身,和善地笑看姜洛和洛初然。
“林雨馨?”,姜洛一眼就认出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漂亮女孩儿。
林雨馨和几个月前没什么区别,笑得很甜,将棉花糖往前一递,“谢谢你上次帮我,这串棉花糖送给你,当做谢礼。”
姜洛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来,笑道:“谢谢,你是海州市的人吗?”
林雨馨摇头,“不是,但我舅舅在海州生活,我放假来探亲戚。”
“哦,你上了哪所大学?”,姜洛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知道这女孩儿的现状。
“华大经管系。”
姜洛微微一怔,旋即竖起大拇指,恭维了一句,“你真牛,想当年家里给我找了十多个补习老师,我也没考上华大。”
即使是姜洛这样的富二代,十几亿家产
的继承人,对学霸也有些小羡慕。
林雨馨梨涡浅笑,“说起来还真要谢谢你,你的营养汤效果很棒,我喝完之后连续一个月没睡觉,日以继夜地看书,成绩一下子突飞猛进。”
“真的?”,姜洛惊疑道,如果效果真的好到这种程度,以后光靠营养汤就能发展成华夏首富。
不过,他很快清醒,当初送给林雨馨的营养汤中加了一剂绝无仅有的佐料——袁腾飞的羽毛,也是袁腾飞对世界最后执念。
其他营养汤再怎么调配,也很难达到这效果。
林雨馨点点头,又看向洛初然,挥手道:“小姐姐,再见。”
“再见”,洛初然也挥挥手,待她走远后,突然伸手在姜洛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一把。
其实一点也不疼,姜洛却配合地大叫,“老婆饶命,我和她真的不熟,只是受人之托送她一碗汤。”
洛初然扑哧一笑,“我看出来了,这个小美女看你的眼神一点爱意也没有,但你如果一直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烈女怕缠郎,以后就难说了。”
姜洛哭笑不得,叫冤道:“算上今天,我总共见过她两面,而且她在京城上学,怎么缠着她啊?”
洛初然咬了一大口棉花糖,“这个解释我给八分。”
“才八分啊……总之,你相信我就好”,姜洛拉着洛初然走向停车场,开车回家。
三天后,姜洛跟老妈打了声招呼,谎称去外地看朋友,然后坐飞机前往京郊军区。
师傅等人驻守海州,根本不用担心洛初然和母亲遭遇不测,姜洛这一趟走得很轻松。
军区坐落于京东大峡谷一带,占据整个山头,山脚下修者一排排高低不等的建筑,乍一看像民国时期的土匪窝。
封锁线设在基地十里开外,线内没有一户人家,线外也只有寥落几座红瓦房。
姜洛下飞机后,打车来到封锁线外,结账后徒步往前走。
“站住”,两个身穿迷彩服,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