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隆源只觉得丢脸,徐家经营这么久以来,哪曾出过这样的事情,这要是传出去,不仅他的名声扫地,徐家的名誉也岌岌可危。
倒是徐母气定神闲,昨儿她从丫头嘴里听得江均仪脸上的巴掌印子是儿子动手打的,当时只顾着幸灾乐祸,却忘记问是什么因由,只当那二人是关系不和,她也懒得去管。
今天瞧着江青崖上门,心里已经有了一二分估量,怕是这江均仪又得罪了她母家妹妹了。
江青崖环顾一周,目光落回到江均仪身上,一脸冰冷肃穆,“姐姐早知道那刘财主对我图谋不轨,为何要同他勾结来害我,我倒是要问问,妹妹往日里哪里待姐姐不好,姐姐竟然生出如此邪恶的心思。”
徐府正堂里,回荡着江青崖兴师问罪的声音,便是徐家的管家,见了江青崖这份气势,也大气不敢喘,只将愤恨的目光投向了肇事者。
徐府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招揽了这样一个恶毒的儿媳,天天闹得家里不得安生,相比较而言,徐母倒是显得心平气和。
“均仪,你母家妹妹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勾结那刘财主,意图毁坏你妹妹清......白......”徐母一把年纪,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却也被江均仪的行为举止臊的不行。
“你们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徐隆源沉不住气了,将管家和下人一应赶了出去,这样的丑事,本该闭起门说才是,哪里下人站在一旁听的道理。
再者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至少得压制下来,府里的下人,尤其是那些个妯娌,本就管不住嘴的,这一传十十传百,立马就能闹个满城风雨。
“母亲,您糊涂,怎么能当着下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要是叫家族同僚们知道了,府里又不得安生,更何况,徐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这面子,该维护的还是要维护的呀。”
徐母被亲儿子这样一提点,意识到自己糊涂了,却悻悻的搪塞回去,“你这会儿知道要面子了,我早说这江家的大姑娘不能娶,不能娶,你不听,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怪起我一个老太太了,好好,好一个孝子徐隆源,老太太我这么多年白生养你了。”
徐母本就不是一个主持大局的脾性,如今出了这么桩事,倒也小孩子心性起来了。
“娘您说哪里的话呢,我这也是为了徐家的面子啊。”
江均仪早知道徐母不喜欢她,如今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觉得脸热,忙把江青崖拉到一旁。
“好妹妹,是姐姐糊涂,一时间听那刘财主唆使,猪油蒙了心,鬼迷了心窍,如今你也没出事,该问的罪也问了,何必把事情再闹大呢。”
江青崖见江均仪脸一阵红一阵紫,想着她也是这副身体的亲姐姐,也不想做的太绝。
徐母得了徐隆源的眼色,也不得不拿出当家主母的姿态和立场出来,“青崖,你姐姐千不该万不该,到底也是你亲姐姐,如今人没事,是老天爷庇佑。她嫁入我们徐家,老太太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今个儿你是过来徐家讨说法来的,我也不会让你无故蒙了委屈,定然给你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