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楚人带着宋依人走后,景非澜才像一个孩子似的黏着沈无忧。
“方才没看见先生,非澜以为先生不要我了。”
沈无忧扯了扯嘴角:“怎么会,你要知道定北侯召见,我不得不去。”
“我醒来看见郡主,赶她走,她不走,于是我便出来了,没有同她多呆,”,景非澜别扭的解释道。
沈无忧知道他不喜欢宋楚人,也知他为何要同自己解释。除了暗喜之外,脑中还闪过方才定北侯的那些话,淡淡的答到:“嗯。”
“先生不信?”
“怎么会,我定是信你的,”
“那先生为何一脸郁郁寡欢的样子?”
沈无忧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他不想景非澜瞧见他的那些心思,转移话题道:“不是让你好生躺着,怎么又起来了,快回去。”
说着便扯着景非澜的袖子,想带他回房里。
可没想到就算这个人受伤了,力气依旧比他大。
景非澜就着沈无忧的动作,手腕一转,反而握住了沈无忧的手,然后往怀中一带。
埋头在他的脖颈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里不是玉景山庄,也不是客栈,而是在定北侯的府上,虽然现下院子里没人,但保不齐会有下人闯进来,若是看到他们此刻的动作,后果不敢设想。
“非澜,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沈无忧一只手抵在景非澜的胸膛,想将他推开,却顾忌着他身上又伤,又不敢太过于用力。
所以像小猫似的挣扎,对景非澜来说跟挠痒痒似的,心口一软,便更不想放开了。
还越加放肆的收紧环在沈无忧腰间的手。
“景非澜。”,沈无忧连名带姓的叫出了声。
景非澜却不在意,闻到沈无忧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先生又喝酒了?”
沈无忧顿了一下,点头。
“先生又犯规了。”
“定北侯的酒,不得不喝。”,如今喝了,更是后悔。
“哦。”,说起定北侯景非澜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有件事情,非澜要告诉先生。”
“什么事?”,沈无忧已经放弃了挣扎,若是他喜欢抱,看在他是伤号的份上,便随了他吧,
“我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定北侯。
话还么说完,院外便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沈无忧一惊,掐了一下景非澜的腰,景非澜也知道不能让其他人看见,索性就放了手。
委屈的说道:“先生下手可真是一点也不留情。”
“抱歉,我掐疼你了?”,他刚才一时紧张,下手也没了轻重。
“疼。”,景非澜毫不犹豫的说道,倒让沈无忧没了法子。
“先生待会给我揉一下便是。”,说着眼里竟有些得逞的意味。
“好。”,沈无忧心不在焉的回道。
话刚落,院子里便来了人。
“公子,非澜,你们怎么出来了?”,景渊手中还提着食盒。
“是景渊啊。”,沈无忧心虚的说道。
景非澜看见来人是景渊,颇为有些遗憾,若是让景渊瞧见其实也没什么。
“昂?公子怎么了?”,景渊有些懵了。
“没什么。”,沈无忧掩唇,轻咳了一声,“倒是你,这么久,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