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这才放了心,去隔壁白倾寒哪儿找药膏去了。
等景渊离去,景非澜依旧站在门口也没有进来的打算,沈无忧也没叫他进来。
只是坐了一会,便还是过去将桌上的解酒汤喝了。
余光却不小心捕捉到了景非澜脸上淡淡的笑意,他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再看过去的时候,景非澜又恢复成了冷酷的模样。
沈无忧皱眉,有些怀疑他刚才喝下去的是真的解酒汤?没被动什么手脚吧?
他经过方才那些事情,看到景非澜的另一面,不得不往这方面想,竟变得有些神经质了。
而后,沈无忧坐着,景非澜便站着,两个谁也没看谁,之前的事情,大家都需要冷静消化一下才行。
所以等景渊拿完药膏的回来的时候,景非澜还保持着他刚才离开的时候的姿势。
景渊看了一眼,心存疑虑,本不想多问,一只脚都踏进了,结果还是退了出来,问道:“非澜,你不进去,老是站在这门口做什么,真当自己是门神啊?”
景非澜身形一僵,暼了一眼坐在里头眼睛没看这边,却竖着耳朵偷听的沈无忧,动了动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不经意的一眼,倒是被景渊逮了个正着,说道:“难道是公子不让你进去的?”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奇怪,真的只是打架了而已?
话刚落,里面就传来沈无忧清澈的咳嗽声,“景渊,药膏拿来了吗?”
景渊闭了闭嘴,算了,公子和非澜的事儿还是让他们两个自己处理吧。
进去,说道:“公子,药膏来了。”
沈无忧这才满意的点头,你说景渊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做什么,若不是他出声,还不知要在门口唠多久。
药擦在伤口上,轻微的有些痛,沈无忧‘嘶’了两声。这么点痛都忍不了,沈无忧觉得有些丢人,便转移话题道:“白倾寒都回来这么久了,还在房里做什么?”
“白大夫从定北侯府里带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出来,正研究着呢,我刚才过去,都没空搭理我,还说这几天都别去打扰他了。”,景渊如实说道。
沈无忧也只是不经意间想起,随便问问而已,至于白倾寒到底在做什么,他没多大的兴趣,只是道:“竟然如此,那就别去打扰他了。”
景渊点头,这个他还是知道分寸的。
上完了药,景渊将拿来的药膏收好,准备带走。
沈无忧瞧见了,眉头一皱,不悦的说道:“你准备把药带哪儿去?”
景渊愣了一下,解释道:“自然是拿去还给白大夫,白大夫说若是被狗咬了,药膏涂抹一次,明白起来就结痂,也便用不上了。”
“哦”,沈无忧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景渊以为沈无忧已经问完了,正拿着药膏,才刚走一步,就听到沈无忧又淡淡的开口:“人走可以,药留下。”
这下景渊懵了,不解的问:“这药公子都用不上了,还留着做甚?”
“本公子想留那需要那么多理由,白倾寒该不会连一点小小的药膏都舍不得送我吧?”,沈无忧很是怀疑,只是白倾寒从定北侯府揣了那么多药材回来,还有那坛桑落酒,现在应该肥的很,不过是一点药膏罢了,竟然这么小气的还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