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中,景非澜的大手开始往下摸.索着,将沈无忧的里衣褪下,露出白皙的肌.肤,抬头便接着将脸埋.进了他的脖颈中,轻轻的啃咬着,渐渐向下……
直到最后两人的气息都乱了,温度也越来越高,两人都开始出汗,打湿了衣裳。
但景非澜到底还是顾及着沈无忧还是个病人,所以也只是竭力的控制自己,点到为止,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今夜就放过先生了……”,景非澜在沈无忧的唇瓣轻轻的亲了一下,准备将沈无忧的衣服穿好。
但一低头,便看见沈无忧身上深浅不一的红印子,全部是他方才非杰作,衣服散乱着,一副任由rou躏的样子。
这样的先生,任何人看到,大概都想将他拆入腹中。
就连他,亦是如此。
景非澜闭了闭眼睛,但依旧压不住身体的躁动,只会愈加的强烈,便又俯下了身,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最后景非澜的大手捉到沈无忧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往下带着,停在某个地方……
景非澜也跟着发出了一声叹谓声。
然后带着沈无忧手,跳了一曲长达半个时辰的舞蹈。
紧接着便响起了闷哼声,一股异样的味道开始在当中蔓延开来。
但刚刚尝到滋味的景非澜,如今怀中还抱着自己最爱,最尊敬的先生,根本就得不到满.足。
于是这一.夜,跳一曲又一曲的手指舞。
而后,沈无忧出了一身的汗,温度也渐渐的恢复到了正常,如今就算不要那炭火也热的不行。
景非澜这才下床,将炭火熄灭,然后端了一盆温水,将沈无忧浑身都擦拭了一遍,重新穿好了衣服。
做完这一切后,才又回到了床上,把人搂在怀中,还将方才跟他一起跳舞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亲昵的亲了亲,低沉的说道:“先生方才辛苦了!”
然后就这样一直看着沈无忧都睡颜,一丝睡意都没有,等天渐渐亮起,天空翻了鱼肚白,景非澜才起来,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凳子上,等着其他人。
果然没过一会,门便被敲响了,景非澜的背下意识的僵硬一下,才一副淡定的样子去开了门。
是景渊。
景渊的勉强有些懊恼,说:“我昨晚本来想回房中眯一会,没想到竟睡过了头,你怎么也不来叫我一声?”
“无妨,我撑得住。”,景非澜平静的说道。
“对不住了,不然你去房中歇一会?”
景非澜点头:“等白大夫来了,我就回去。”
“那好吧。”,非澜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不过看他尽心守着公子的样子,也不枉当年公子冒着大雪去救他和那一顿差点丢了半条命的家法。
景渊进去,便往床边走去,还问着:“我见炭火已经熄了,公子如何了?”
“先生昨晚后半夜时便出了汗,烧也退了,我也已经用水给先生清理过身子,只是还没醒。”,景非澜将昨夜的事情告诉了景渊,只是中间省略一些而已。
“非澜,你可把我的事情都给做完了,我如今都没事儿做了。”,景渊见沈无忧恢复了正常,便也有精气神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