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
陈青牛飞到了龙培面前,落了下来,讥讽道:
“你们南洋的邪师都是一些手段卑鄙,喜欢暗箭伤人的人,做这些小人行径的事,让人感到不齿!”
“哼,我龙培只要能赢,不择手段又算得了什么,让你尝一下我这阴阳降头草这绝降的利害!”
龙培从兜里掏出一把一根黑而细和一根粗而白,并生在一起的小草,朝陈青牛头顶掷去。
陈青牛一挥衣袖,一道真气挥过,顿时这些阴阳降头草化为了齑粉,笑道:
“想让我头顶长草,龙培,你这心真够坏的呀!”
龙培从兜里掏出一把珍藏的红符,抛到天空,他双手掐诀,口中念咒。
这些红符宛如一场符雨,朝陈青牛笼罩而去。
陈青牛探知看了一下这些红符,见到许多周身散发煞气,凶戾十足的红煞,耳畔听到了一声声凄厉,怨毒的嘶吼,呢喃道:
“仅次于青煞之下的红煞,而且数量这么多,了不得!”
龙培听到陈青牛的赞赏之后,仰着头,面露得意之色,说道:
“那是,……这些红煞,是我呕心沥血,费尽心机收集的,我龙培乃是南洋声名远播三大降师之一,岂是浪得虚名!”
“龙培,你真是给点阳光,你就灿烂,给点洪水,你就泛滥,……不就是一些红煞吗,我这就把黑白无常请来,让你看一下什么叫做专业除煞!”
陈青牛淡然一笑,朗声念叨,“天法清清,地法灵灵,真行速现,速现真形,请黑白无常真君相助,急急如律令!”
一时间,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地里钻出,出现在了陈青牛身边。
陈青牛看着身材高瘦,面色惨白,口吐长舌,其官帽上写着,“一见生财”四字,背着一把镰刀,手拿哭丧棒,肩膀上有着一个麻袋的白无常谢必安,以及面容凶悍,身宽体胖,个小面黑,官帽上写有“天下太平”四字,腰间缠着拘魂索,手拿哭丧棒,肩膀上同样有一个麻袋的黑无常范无咎,觉得两人很是阴森,吓了一跳。
龙培看到谢必安和范无咎之后,瞳孔紧缩,吓了一跳,心中暗叹,陈青牛这人道行就是高,连地府里的阴神都能请来,真是不得了!
陈青牛见朝自己飞来红符中的红煞看到谢必安和范无咎,均是停滞在了空中。
谢必安对陈青牛道:
“陈青牛,你实力不俗,能搞定这些红煞,找我哥俩干什么,我们很忙的!”
陈青牛笑道:
“七爷,我看红煞里面有异域风情的洋妞,那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特意孝敬给七爷,八爷!”
谢必安扫了这些南洋红煞一眼,心头火热,走到陈青牛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
“陈青牛,够意思,这一单,我和老黑接了!”
陈青牛虽然体内结了金丹,阳火很旺,但被谢必安拍了一下肩膀,感觉阴气入体,肩膀一凉。
范无咎是个实诚的人,走到陈青牛身边,手中幻化出一枚乌黑的驱邪丹,递给他,说道:
“陈青牛,我预料到你媳妇宋檀儿将会受到诅咒,这一枚驱邪丹,可保她无虞,送你了!”
陈青牛接过了驱邪丹,对范无咎抱拳,恭敬道:
“谢八爷!”
“陈青牛,不必客气!”
范无咎冲陈青牛憨厚一笑,和谢必安相视一眼,两人开始拿下肩膀上的麻袋,用麻袋抓女性红煞,并用哭丧棒将男性红煞打散。
龙培见谢必安和范无咎对付自己的红煞,感到很是心痛。
但他没有犯二到对谢必安和范无咎这两位阴神动手,更不敢言语半句。
谢必安和范无咎搞定这红煞之后,两人均是面露笑意,看了陈青牛一眼。
然后,他们遁入了地里。
龙培见谢必安和范无咎两人走了,一脱黄色僧袍,露出头戴簇状冠,有六条手臂,眉心处有着一道竖瞳,戴着两个大耳环,嘴里凸出四颗利齿,看起来邪异十足的塔尔巴神像纹身。
陈青牛调侃道:
“诶呦,又是一尊邪神,龙培,你不简单呀!”
龙培知道陈青牛道行高深,连阴神都能请得下来,不敢托大,猛然一拳捶在自己的胸口上,喷出一大口血,口中振振有词,念叨着一段晦涩难懂的咒语。
“让你看一下我的实力!”
陈青牛双手掐诀,口中念咒,头顶出现了一个散发着七彩流光的大河蚌。
不过时。
龙培用自己的少半条命,请出了煞气十足,跟他纹身上模样一样的塔尔巴。
陈青牛看着塔尔巴,觉得这阴神很是邪性,朝其一指。
下一刻,大河蚌朝塔尔巴飞去,将他夹住了。
龙培受到反噬,张口一道鲜血喷了出来,伸手指着陈青牛,手臂哆嗦,颤声道:
“你……,你竟然是妖!”
陈青牛淡然一笑,“这大河蚌只是我的神通罢了,人妖不分,龙培,你当真是有眼无珠!”
“哈哈哈哈,……我南洋鼎鼎大名三大降师之一龙培竟然败了,不过我败了,你也别想好!”
龙培朗声朝陈青牛屋子方向吐出了一枚寄宿着他灵魂诅咒的魂珠,整个人嘭得一声,化作了一团血雾,落在了地上。
陈青牛御剑斩碎了魂珠,这些碎了的魂珠化作无数光斑继续朝宋檀儿的屋子飞去,他看着这些光斑,面露情急之色,呢喃道:
“糟了,这魂珠是精神能量,不过幸好有八爷赠我的驱邪丹,问题不大!”
陈青牛飞到屋外,落了下来,走了进去。
他走进屋里,见宋檀儿面色苍白,一副精神颓靡的样子,将驱邪丹递给了她,说道:
“檀儿,我看你脸色很是难看,中了龙培的诅咒,快服下这一颗丹药!”
宋檀儿张口服下驱邪丹,脸色好多了,说道:
“这丹药真灵,我刚才感觉脑子很疼,神经纠成了一团,现在好多了!”
“阮靖竟敢屡次三番找人对付我,真当我陈青牛是软柿子,想捏就捏,我是不会放过他的,这就去带大黄好好治一治他!”
陈青牛说了一句,出了屋子,朝南山下的河蚌池子凌空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