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素原本准备给王庭立和方鸿渐输手中两瓶消炎药的,在听到陈青牛的话之后,走到床头柜旁,将这两瓶液放了上去,对他道:
“小伙子,王庭立和方鸿渐伤的这么重,别说是你了,就是中医师圣手齐老过来,也无法让他们下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让两人下床!”
陈青牛没有搭理王素素,他一边一脸认真的给王庭立按摩,一边对宋檀儿道:
“檀儿,你说我丈母娘能把齐老先生给请过来吗?”
宋檀儿抿了抿嘴唇,说道: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上面说有一个心脏方面的手术医师,他行医几十年,做了无数有关心脏的手术,成功率高达99%,众所周知,心脏可谓是人最脆弱的器官,在手术的时候,稍有不慎,便会令患者送命,你知道他手术的成功率为什么这么高吗?”
陈青牛淡然道:
“檀儿,莫不是因为那医师的医术很是高明!”
宋檀儿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是因为他只做自己有把握的手术!”
陈青牛若有所思,开口道:
“檀儿,你的意思是王哥和方哥伤的太重了,齐老先生是不会来给他们治的!”
宋檀儿抿了抿嘴唇,对陈青牛说道:
“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因为我妈之前和齐神医之间并没有半点交集,而对方又是一个出了名清高的人,我觉得我老妈不足以将他给请过来!”
陈青牛微微一笑,心想齐恒人老成精,他即便治不好王庭立和方鸿渐的病,自己丈母娘亲自过去了,他看在自己的份上,也会卖她一个面子,过来的。
他想到齐恒可能要过来,加快了给王庭立的按摩速度。
王素素看向宋檀儿,奚落道:
“宋家区区一个三流世家,着实没资格请动齐神医,你这姑娘还算有一点自知之明!”
宋檀儿冷笑一声,对王素素唇齿相讥,“你都说了,即便齐神医过来了,也治不好我王哥和方哥的病,他来不来有什么意义呢,……再说了,我家呆鹅医术高超,有他在就足够了,用不着齐神医过来!”
王素素看向陈青牛,一脸轻蔑之色,很是不屑道:
“就他,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真是可笑……中医可是一个循序渐进,积累经验的过程了,他还是太嫩了,怎么可能治好这经脉坏死的不治之症,这不是天方夜谭吗,这小伙子能吹,你能附和,你们夫妻两个到是一对!”
陈青牛在快速给王庭立按摩了一下四肢,帮他恢复了一下经脉之后,从兜里掏出了檀木盒子,取出了四根金针。
王素素见陈青牛从携刻着五爪金龙的檀木盒子中取出金针,面露一丝愠怒之色,嘲讽道:
“小子,我身为市中心医院王院长之女,精通针灸之术,用的也是银针,……中行当里,只有中医圣手配用金针,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用金针,上面还刻着五爪金龙,真是华而不实,让人感到贻笑大方!”
陈青牛没说什么,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将手中的金针往王庭立的身上一掷。
下一刻,四根金针分别扎在了他四肢之上。
以气御针!
比中医圣手还厉害的存在!
王素素见到陈青牛这一手之后,面露骇然之色,惊的眼睛圆睁,嘴巴张的大大的,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宋檀儿看到王素素这一副表情,仰着头,面露傲然之色,阴阳怪气道:
“我早就说过我家呆鹅的医术很厉害了,某人偏偏不信,这回算是长见识了吧!”
王素素看着陈青牛,一脸难以置信表情,呢喃道:
“不可能,你这么年轻,医术不可能这么高,这也太妖孽了吧!”
在金针扎了王庭立一会后,看向陈青牛,面露惊奇之色道:
“陈哥,我感觉自己的四肢有感觉了!”
“别动金针,我去给方哥按摩!”
陈青牛叮嘱了王庭立一句,走到了方鸿渐身边,开始给他按摩。
王庭立感受到陈青牛手上传来的温度,面露享受之色道:
“陈哥,你这按摩手法,实在是太爽了,太到位了!”
王素素心叹今天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让自己遇到真龙了,她对正在给方鸿渐按摩的陈青牛道:
“小兄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看你了,……你愿意来市中心医院上班吗,我可以向我父亲举荐你,只要你能来我中心医院上班,就凭你这医术,我让父亲给你安排一个主任医师的位置,我给你打下手怎么样!”
陈青牛淡然一笑,“李白有一句诗叫做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我虽然没有他那万丈豪情,但也是一个闲云野鹤之人,不想在医院做一个摇手表的人!”
王素素对陈青牛问道:
“小兄弟,什么叫做摇手表的人呀!”
陈青牛瞥了王素素一眼,面露一丝笑意,对她问道:
“王姑娘不知道男人最尴尬的三件事吗?”
王素素面露疑惑之色,对陈青牛问道:
“哪三件最尴尬的事呀!”
陈青牛不紧不慢,缓缓开口:
“摇手表,推汽车,甩钢笔!”
王素素听到陈青牛的话之后,若有所思道:
“你说的意思是忙到没有时间对表,我说的没错吧!”
“王姑娘真聪明!”
陈青牛给方鸿渐按摩过后,走到王庭立身旁,拔了他身上的金针,以气御针,扎在了方鸿渐身上,静静地等待他身上的金针起作用。
过了一会。
方鸿渐对陈青牛道:
“陈哥,我的四肢有感觉了!”
“王姑娘,功劳是你的,我要带着檀儿去郭家讨债了,还请你不要泄露我的身份!”
王庭立和方鸿渐听到陈青牛要给他们出头,均是面露笑意,感到心情很好。
陈青牛拔了方鸿渐身上的金针,将其收了起来,和宋檀儿往门外走。
方鸿渐像是想到了什么了,对陈青牛喊道:
“陈哥,我身上的金针不要像王哥一样多扎一会吗?”
“王哥,你到是心细,我刚才是懒得收金针而已,不用!”
陈青牛说了一句,和宋檀儿一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