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念又一想:尼玛这不是帮她治病嘛,我又没错,反而还行为高尚呢。再说吧,咱大男人还怕了一个娘们不成,哼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波来手抓穴来棍封,她虽然有只古怪青鸟,可是哥难道还怕个鸟?!最后我一咬牙,同意去送货。
很快就来到令我中奖的104房前,仅按了两下门铃房门就打开,杀气腾腾的宝姐现出身形。我说哪啥送货来了,宝姐嗯了一声让我进来并狠狠关上房门,吓了我一大跳。
这时候她已经摘掉墨镜口罩,双颊还是红肿未消,不发一言地气鼓鼓望着我。尼玛真是暴殄天物啊,整得她几天见不得人!我忽然有股强烈的负罪感,就说:"那啥,宝姐对不起哈,我...我..."
宝姐陡地爆发,冷笑说:"哦,卤蛋你也知道对不起我了,抽得我很爽是不?让我无法见人很高兴是不?你还是个男人嘛!"
擦!好强大的怨气,怪不得俗话说宁得罪小人,莫得得罪女子。我后退两步,嗫嚅着说:"宝姐,我这不是帮你治病嘛,你那个怪病..."
宝姐顿时大眼圆睁凤眉倒竖,厉声说:"不许再提起我的那啥!你绝不能够跟任何人说起!你要忘了它...嘿嘿,要真给我知道了你胆敢...你就真的下半生做太监吧,别以为我是说笑的..."
我急忙说:"行行行,就当这事没见到过行了吧,我卢丹发誓绝不对任何人说起,不然生下的小孩不是春哥就是凤姐..."
这麽狠毒的誓言总算化解掉宝姐的一些怨恨,她的杀气稍缓,点点头说:"嗯,那就记住你发的誓言...其实真正让我生气的,并不是你抽我耳光..."
我奇道:"那是什么?"
宝姐忽地踏前两步,双目似乎喷火地望着我说:"卤蛋你这个王八蛋,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对了你肯定不是个男人!尼玛我就长得这麽难看吗?让你像见鬼似的,碰都不敢碰一下就落荒而逃?卤蛋你是有先天暗病还是性无能啊...我...我真想杀了你..."
我怔住了。卧槽!搞半天原来最生气是这个,原来不碰她还是我的错!这都啥跟啥啊,尼玛女生真是奇异生物!我有些负气地说:"我没病,健康得很...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昨天晚上就答应你的要求,狠狠地伺候你了..."
宝姐脸上顿时罩上了一阵红晕,忽地化成一朵黑云冲向我...我手上还拿着许多东西呢,根本来不及躲闪,两下就被她不知用什么手法按倒在地上。
宝姐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我的双手被反扭,脸部被宝姐用手肘顶贴在地板上,宝姐寒如冰霜的声音喝道:"对啊,就因为你昨晚不伺候我,现在轮到我来伺候你了...你妹的!宝姐真的开始伺候我了!我被压得胸口难受份外憋屈,心里面很是愤怒,就闷声说:快放开我,不然的话..."
宝姐在上面冷笑着说:"不然会杂样...你这没种的怂货,看到女人只会逃跑的煞笔..."
擦!太过份了吧!尼玛身体跟语言上的双重打击,让我动了真怒,刚想来个绝地反击,就觉得身子一轻,原来是宝姐已经松开了我。我一个鱼跃跳起身子,就看到宝姐站在那里,很淡定地说:"哟,原来还学过几招功夫啊...那好,就给你个机会,挡得了我三招,你就可以离开了。"
宝姐真是小看我了,我从小就跟老爸这个木匠做下手,身板相当不错,而且还跟着隔壁家的牛铁匠练过几年花架子,读小学初中时还成为学校的霸主呢。不过我从来没有跟女生动过手,也不屑跟对女人动用功夫。于是我压下火气,颓然低头说: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懒得跟你这个疯婆子计较,货已送到,我要走了...
我刚刚转身要逃,忽地人影一闪,宝姐已经挡在我身前,一腿向我胸口踹来,口中还说卤蛋你说谁是疯婆子,第一招来了...
尼玛宝姐是个高手!我眼看她玉腿踹过来的虎虎风声,心知这一腿踹中了可不得了,连忙一个懒驴打滚狼狈避开,"啪啦"一声,我身后的一张木椅子已经被她踹成几截。
卧槽!这疯婆子真是传说中的功夫高手,还TM天生神力!我被吓屎了,当宝姐追过来时到处奔逃,还好客厅够大又有不少杂物,宝姐一时间追不到身子灵活的我,只是在大叫怂货孬种,有本事就还手不要逃啊。
尼玛哥的几下庄稼把式根本不是你对手,又不敢出绝招,不逃是傻子...我抽空一下子逃到客厅的洗手间里,反手连锁几下门,瘫在门背后直喘大气,吓得脸都发青了。
宝姐这麽好身手,肯定不是个白富美...不管她是啥身份,肯定是个神经病!疯婆子!尼玛只是吃了一点点豆腐,至于让哥这麽遭罪嘛!
这时候宝姐"砰砰砰"直拍门叫道:井货孬种卤蛋快开门出来受死!我看看洗手间的门还蛮结实的,于是放心不少,就还口道:不出来,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有本事你这个疯婆子进来受死啊,你要是进来了,看哥不把你这银货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的,奸杀完后还要剁烂了喂狗...
宝妞大怒,开始用粗口骂我。我忍了两分钟实在顶不住了,就开始自卫还击...我俩就这样隔着一道门,对骂了好一阵子。宝姐不够我骂竟然使黑招用洋文,尼玛欺负哥没文化吗,我就改用家乡土话回击过去...
一番酣战之后两人都有些累有些渴,中气较足的我当然是稍占上风,宝姐恨恨地说卤蛋你等着,我就不信一道门能挡得住姐,然后就听到她离开的脚步声。
在骂阵中宝姐已经降格为宝贱妞,我就大叫道:宝贱妞你去哪里?认输了就乖乖让哥得胜回朝...
没回音,宝贱妞溜哪里去了?可是我又不敢趁机溜走,生怕她中途杀出来把我虐得满身是包,真是好生烦恼啊...我焦急地等待两三分钟后,就听到一阵古怪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什么电动玩意振荡的声音,反正是很是难听剌耳,间中还夹杂着宝贱妞的狞笑声:嘎嘎嘎,卤蛋小蛋蛋,看你这次怎麽逃...
剌耳的声音越来越近...卧槽!是电锯!宝贱妞这个疯婆子真的疯了,她在锯门!太夸张了吧,至于玩这麽大吗?!我真的被吓屎了,在剌耳的锯门声中退到yu室的角落处,到处寻找趁手武器。
毛巾沐yu露洗头水卷纸什么的没吊用,唯一趁手的就是一个泵厕塞,我一把拿起泵厕塞手柄挥舞两下,呼呼响起些风声,总算是有点安慰。
一会宝贱妞冲进来了,哥要跟她拼命!!
在剌耳的锯门声中过了一两分钟,yu室门轰然倒地,木屑纷飞中出现一个,手持电锯面目狰狞嘎嘎狂笑的身影,正是宝贱妞。
我瞅瞅宝贱妞手中"嘶嘶"狂转的电锯,又看看自己手中的泵厕塞,尼玛咱轻武器如何跟别人的机械重武器比拼啊!于是手上一松泵厕塞掉在地上,我高举着双手连声说我投降无条件投降,只希望能优待俘虏。
尼玛愤怒中的宝贱妞让我趴地上,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两条腰带,把我手脚反绑起来,看她那娴熟的手式,我绝逼认为她是个闯荡江湖多年的女悍匪。
然后她也没拳打脚踢地折磨我,而是将我拖出了yu室丢在客厅沙发上,居高临下望着我嘿嘿冷笑。我惊恐地说:宝姐,宝大婶,宝祖宗,我都认错了,也发誓了,现在也认输,你就放过我吧...
宝贱妞冷冷地说:现在已经太迟了...所谓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够真正保守秘密...她说着,手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小巧玲珑的银色匕首,在灯光下闪耀着幽幽光茫。
卧槽!宝贱妞不是动真格的吧,她要干什么?再怎麽样,也不至于那啥吧!这一刻我真正吓得魂飞魄散,刚想用力挣扎并大声喊叫,嘴巴就被宝姐快速用一团丝袜塞住,然后银色匕首带着寒气向我挥来...
要死了吗?要离开人世了吗?哥TM还是处男呢...我双眼紧闭,只觉得嗖嗖冷气在我身上从头到脚淌过,全身皮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我经不住如此巨大的惊吓,终于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