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倒霉的程仁
蒋飞当场又掏出了三万,见马经理收下,就知道这事算是搞定了。
走出酒吧,蒋飞回头望了一眼里面在数钱的马经理,那一副贪钱如渴的模样,让他看着不屑起来。
对于蒋飞来说,钱从来不是问题。
蒋飞回去吃了顿许久未好好尝过的大餐,吃得肚子圆得跟个球似的,才肯放下筷子,天知道,这几天被那个玻璃折腾的,他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简直是生不如死。
这一好了,蒋飞才感觉自己是个人了。
吃饭喝足的蒋飞再次肯定这个唐嵩很可恶,可是再可恶,他也打不过唐嵩,还得乖乖听他的。
“奶奶个熊,等到有一天老子牛x了,你们都是孙子!”喝了几杯马尿,蒋飞的本性又露了出来,不过本性也只敢在屋里说一说。
时间一晃,时钟指向了1:45。
蒋飞被一阵紧促的电话响醒,这脾气大了起来。“哪个孙子敢吵我,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头的马经理一听,将手机放远了一些,过了一会儿才靠近了说道:“蒋哥,我是老马啊,你交待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六个兄弟都在这里等着你,你赶紧过来吧。”
蒋飞原本正睡得香着呢,接到这电话骂了一通,刚想挂掉,听到这话,脑袋立马清醒过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天呐,差点忘记这件大事!”
“行,我马上过去。”
将电话挂掉后,蒋飞看着满地的酒瓶,狠狠地拍了自己脑门一下,尼玛的,这病刚好,又犯了糊涂来。
要是办砸了唐嵩交待的事情,一想起之前被那玻璃折腾的痛楚,蒋飞的脸色就苍白了起来,赶紧向着酒吧过去了。
马经理收到钱,这办事的效率还不错,一共六个混混,手里拿着铁棍,看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马经理还舔着脸,拿了一根烟给蒋飞点了起来,笑眯眯的问道:“咋样,这些可都是道上专门的打手,保证那个敢得罪蒋哥的家伙没好日子过的。”
蒋飞还算满意,对着这六个人还是交待了一句,“呆会跟着我一起去,记住,不要随便砸坏店里的东西,还有里面的女人,只管修理店员,明白吗?”
“明白!”六个打手异口同声的回道。
见此,蒋飞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凌晨二点,带着一身酒气、大肚便便的蒋飞像是道上的大哥一样,后面跟着六个拖着铁棍的混混,个个凶神恶煞的。
一伙人在凌晨时分出现在街道上,偶尔行走的路人看着,都吓得溜走,生怕惹到什么麻烦。
此时楚伊美容院已经关业了,楚伊早就收拾好店面,开着车子回家睡觉去了。
唐嵩正在暗处看着好戏呢,也不在店里。
唯一在店里的人只剩下程仁了。
此时程仁穿着一条短裤,楚伊不在,天气又热,怕被楚伊说,程仁只开了一个风扇,也是热得不行,打着赤膊正坐在大厅看着电视呢。
突然听到门外有什么声音,程仁将电视的音量调小了一些,果然听到很是粗暴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厉害。
程仁皱着眉头,这么晚会有谁过来呢,难道是唐嵩那小子。
一想到可能是那个小子,程仁干脆又坐了回去,翘着二朗腿,“没带钥匙吧,以为我会给你敲门吗?想得美!让你在外面凉快着吧。”
于是,程仁又将电视特意放大声了些。
门外的蒋飞火了,好小子,踢门都没有反应,还想装着不在吗?是以为老子耳聋吗?电视声音那么大!
“给我,敲!敲到他开门为止!”蒋飞原本想说直接砸开门的,但想着唐嵩的交待,不能损坏店里的东西,硬生生的改为‘敲’。
混了这么久,蒋飞还是头一回这么‘温柔’,想来就憋屈,呆会等到那个叫程仁的小子出来,保证打不死他!蒋飞狠狠地想着。
不远处悠闲坐在某个酒吧的露天摊子的唐嵩,凭着超强的眼力,将楚伊美容院门口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对于蒋飞这小子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略微满意,喝了一口小酒,吧唧吧唧了二下嘴,“这敲门果然是费时间,程仁那小子真不是东西!”
程仁在店里假装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那门外那敲门声刺耳得不行,简直让他没有办法好好看个电视。
想着唐嵩这小子到是挺有毅力的,敲了这么久也不停停。
算了,本大爷就暂时放你一马,等到明天楚伊过来,得好好告个状,说唐嵩三更半夜喝个烂醉,故意敲门扰民!
哼,敢跟我抢楚伊,我绝不会让你的。
程仁得意的想着,走到门口,将把手一拉,傻眼了。
眼前一个胆大愤怒的男人,后面带着六个提着铁棍的混混,一看就知道这群人来者不善,不是啥好人。
“那个,你,你们找错人了吧。”程仁结结巴巴地说着,早知道住在美容院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打死他也不住啊。
蒋飞一见这个缩头缩尾的小子,猜着这人应该就是程仁,直接吼了一句,“找什么找错人,老子找得就是你们楚伊美容院!”
程仁认真看了几眼外面的人,完全不认识啊,该不会是唐嵩在外面惹了什么事,被人找上门了吧。“你,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啊!”
“臭小子!我管你!害得老子在外面吹冷风,兄弟们,给我好好修理一顿!”蒋飞直接一拳过去,害得他像个傻逼一样足足敲了半个小时的门!
六个打手一听蒋飞的话,冷着脸一步步向着程仁靠近。
程仁见苗头不对,赶紧往店里躲去,却被蒋飞一把瞅住,冷笑着,“想去哪里啊?”
“各位大爷,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啊,我们只是本分做事的店员啊,你们是不是找唐嵩,他不在店里,不然你们改天再找他,放过我吧。”程仁吓得赶紧求饶起来,根本没有半点男子气慨。
就连蒋飞看着,都觉得这种人讨厌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