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刑警队组织疏散工作,为了不引起群众恐慌,并没有将事情的实情告诉他们,结果就导致一个个懒洋洋的,不情不愿的跟随疏散。(飨)$()$(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暖-色-小-说-网
“白队怎么办,这样十分钟根本疏散不到安全地段。”刑侦队员看着前面走路懒洋洋的群众,满脸焦急,却没有一点办法。
轰!
“啊!怎么回事,地震啊!”
“救命啊!”
突然地面一阵震荡,平衡力差的更是直接跌坐在地上,原本散漫的人群突然慌张了起来。
“大家不要慌,请跟紧我们前面带队的警员。”
“对对对,跟着警察……”
……
第一次身形剧颤的时候,唐嵩虽然稳定了下来,可是由于气流冲撞经脉受到了损伤,再次被空气波震荡过后,心神再次颤动,他一时压制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腹中不知名气流再次出现暴乱的迹象。
“我没事。”
唐嵩突然吐血,将战狼众人将伤感中拉了回来。
“艹,老大还是不行,我们所有炸药都用了,那破门才出现一条筷子大小的缝隙,根本没有用。”气波过后,陈斌到金属门前查看结果,摸着那紧紧比筷子头大不了多少的缝隙,他对守在张旭身边的许杰众人摇了摇头。
看着金属门,陈斌气不过又踹了一脚,可是除了感觉到脚骨上面的阵痛,金属门没有一点反应。
“还有八分钟二十三妙,竟然这里不行,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带上张旭,我们走。”许杰目光深邃,眼中满是坚定,不到最后一秒他不会放弃,哪怕这是一个金刚铸造的牢笼,他也要帮小弟们找到逃生的方法。
唐嵩抓着张旭的手,忍着身上的剧痛将一丝无名气流输入他体内,稳住他的伤势。
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向金属门,在门前一米处站定。
银色的金属门在灯光下反射着白光,透过筷子头大小的门缝,唐嵩只能够看到门内模糊的虚影,闭上眼睛,唐嵩在脑海中回想着总控室的按钮位置。
“唐嵩,你干什么,我们走。”战狼一众人托着背起昏迷的张旭正打算走,却见唐嵩竟然掉队了。
没有理会几人,唐嵩就像一具被定住身形的雕塑一般,连呼吸的频率都变得缓慢。
“陈斌,去,把人带回来。”许杰看着唐嵩的样子,眉结一蹙,对着陈斌吩咐道。
“是!”陈斌快速闪身靠近唐嵩。
噌!
就在陈斌即将接触到唐嵩的衣服时,原本一动不动的他突然睁开眼睛,手腕一转,迅速的向前一掷,一抹银色彗尾从筷子头大小的门缝中没入。
一秒,两秒,滴!哗……
陈斌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刚刚还紧闭的门竟然在滴的一声过后,缓缓向两边撤开。
“卧槽,唐嵩你怎么做……唐嵩!”陈斌知道门能够开,和唐嵩刚刚掷出去的那枚银芒有关,惊喜的转头,却见他直挺挺的倒下来。
“唐嵩!”
……
托先前那声巨响的福,白晓等人的疏散工作变得意外的轻松,仅仅八分五十秒就将西郊上居住的所有居民疏散到了安全地段。
“有新消息了吗?”此时白晓面容沉冷,她只感觉整颗心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这一句话就在刚刚一分钟不到时间里就已经问了不下十次。
“没有!”此时站在白晓身边的任务联络员汪峰心情也一样沉重,望着远处颓败的西郊抿直了嘴。
“你说他们出来了没有?”白晓想要确定,脑海中一次又一次跃出唐嵩的脸,一张比一张清晰。
“我希望他们出来了。”汪峰声音很低,带着可见的颤抖。
轰!
一阵巨响传来,震得所有人一阵耳鸣,控制不住的跌倒在地上,视线范围内本就颓败的西郊仿佛被魔法一般颓馅下去,一片褐黄色的泥灰卷入空中。
“天啊!”
“我天……”
刚撤出西郊还没来得及平复气息的西郊居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纷纷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感。
然而这一次震动,不仅西郊附近感受到了,更是震荡过整个滨海市,引起一阵恐慌。
“唐嵩……”轰鸣声响起的那一刻,白晓脑袋一白,心脏剧缩。
“美女警官请叫我雷锋。”
“美女警官,你命里缺我,看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我叫唐嵩,唐嵩的唐,唐嵩的嵩。”
“美女警官你手上有东西,我帮你弄掉了……哎!我没有吃里豆腐,我明明是揩油!”
“美女警官……”
看着已经黄沙布天的西郊,白晓眼眶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突然白晓猛地捏拳对着西郊方向大吼,“唐嵩,你回来啊!你不是说老娘命中缺你?你不是总喜欢吃老娘豆腐吗?你不是说喜欢老娘吗?你有本事调戏老娘,怎么没本事站在老娘面前啊!”
白晓一席话震荡了所有人,尤其是刑侦队,她手下的队员。
一直以来,白晓在他们眼中都是漂亮,冷静,睿智的形象,是女神,只可远观,可是现在……
白晓颓废的瘫软下来,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喜欢上了那个总是嬉笑着吃她豆腐,就连关心都带着几分不正经的男人。
白晓以前一直以为她这辈子会一个人就这么过下去,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可是现在,她才知道,那颗她原以为被锁紧的心,早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一个叫做唐嵩的男人偷走。
“唐嵩……”白晓呢喃,此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心如绞痛的滋味,以前每每在书上那些描写亲亲爱爱的句子,她都龊之以鼻,然而到了真正感受到了,她才明白,爱情的滋味真的就是那样,得到时甜蜜,失去时仿佛天崩地裂。
“唐嵩,你回来啊!回来,我就做你的女人,承认我喜欢你。”白晓低着头轻轻呢喃,身上笼罩着浓浓的伤感。
“美女警官,不,媳妇,原来你藏得这么深啊!”白晓正沉静在伤感中,耳边仿佛又想起了那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