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训练场。
帝雄正在接受加藤断的指导。
"很好,你的灵化术,几乎每天都在进步。查克拉的增长,你自己应该也有感觉吧。"断笑眯眯地点头。
通过这些时间的观察,他已经对帝雄有相当的了解。
这孩子,除了不太活泼、过于老成和忍术无能之外,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想到帝雄"忍术无能"的体质,断又不由地觉得可惜。
"静音,不要偷看帝雄了,你的分身术还差得远呢!这周一定要学会哦!"
断见到自己的侄女又在盯着帝雄看,不由地又好气又好笑,故作严厉地催促道。
"是...是!断叔叔!"
静音不甘怠慢,又有些害臊。自己的小动作被这样点破,帝雄岂不是知道自己在偷看他?
帝雄若是知道静音的想法,只怕是会觉得好笑。你静音盯着我帝雄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起来,那几位大人都很关心你呢。"断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闻言,帝雄有所察觉似地叹了口气。
断的目光微微闪动,帝雄自己竟也能察觉到?
掌握暗杀术,两世为人的帝雄,自然能够感应到时常有人在暗中窥视他。
但他无法确认视线的具体方向。
哪怕用上灵化眼突击扫视周围,也无法捕捉到对方踪影。
只能说,窥视之人的实力极强,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
听断的话,窥视他的,还不止一位...
这让帝雄有点没安全感。
"是哪几位大人?"
帝雄第一个想到的是纲手。
这位姐姐要是像个痴女一样跟踪他,那一点都不奇怪。
"纲手大人,三代目大人,还有..."
断欲言又止。
帝雄忽然感觉起风了。
只见落叶随风,一个冷面中年男人自风中现身。
"团藏大人!"断有些失措地问好。
没想到团藏会直接现身,而且对方出现的方式,应该是结合了风遁的瞬身术,悄无声息,有如鬼魅一般。
"断,你话太多了。"团藏冷哼一声。
"是,团藏大人..."
团藏从怀中掏出一枚张符纸:"上次村子被袭击后,我就在准备了。这张护符交给你,留作贴身之用。"
"谢团藏大人。"帝雄不卑不亢地接过符纸,衷心道谢。
"断,你来教他怎么使用。"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便只能看见团藏离去的背影。
断:"帝雄,这张护身符很珍贵。必须是精通封印术和忍术的大师才能制作。搞不好就是团藏大人的亲身手笔。"
说到这里的时候,就连断自己都未曾察觉,自己语气里的羡艳。
帝雄抚摸着这张护符,从纸张和颜料的质感上,便可见一斑。
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团藏一笔一划,一丝不苟地为他准备这张护符的画面。
团藏的心意,他已感受到。
断看着帝雄,突然觉得"万千宠爱于一身"这个词,就是用来形容他的。
暗中。
"可恶,竟然让这老头抢先了。"纲手握拳。
事实上,纲手也为帝雄准备了护身之物,只是还未真正完成。
却没想到,被团藏抢先了一步,这就很难受了。
"罢了,就当不知道吧!得赶紧完成那个才行。"纲手离去。
...
几日后。
今日天气异常闷热,木叶街上的行人都少了很多。
帝雄只身前往训练场。
"静音没来吗?"加藤断问。
帝雄:"她说要先回家一趟。"
"肯定是想偷懒了。"断有些无奈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要是能像你那么勤快就好。"
帝雄微不可察地一笑:"她学医疗忍术的时候,还是很用功的。"
"你先自己练,我有个临时会议要开。"
断离开后,过了一会儿,帝雄皱起了眉头。
"这才过了十分钟,我怎么心神不宁,难道对她产生依赖了?"
"上次敌袭之后,村子就加强了戒备,应该不会有事..."
帝雄深吸一口气,全身心地投入到灵化术的修炼中。
...
另一边。
"银井,你要带我去哪?不是说很近吗?"
静音看了一眼训练场的方向。
天气闷热,加上下午有体术课程,所以她浑身是汗。担心汗臭会让帝雄嫌弃,便回家冲了个澡。
结果一出门,就碰上了银井。
"马上就到了。"银井拉着静音的手,不由分说。
静音停住:"等我一下,我有东西忘记拿了。"
"那你快一点,我在这里等你。"
天气的闷热让银井的内心更加忐忑,她隐约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的。
可一想到帝雄的眼神和地丸的话语,银井咬了咬牙,自知已经无法回头了。
"来了。"
"快点吧,不然他们要等不及了。"
"他们...?"
静音是听银井说,要带自己去参加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原本静音是不情愿的。
但想到帝雄最近的训练似乎非常苦闷,静音便想去看看。
如果真的好玩,说不定能让帝雄也开心起来。
帝雄若是知道静音这样的想法,只怕是会吐血三升。
这样每天扎实提升自己的宁静小日子,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哪有什么苦闷的说法。
只不过在静音眼里,帝雄身上缺少那种同龄人喜形于色的快活,以为他苦闷罢了。
总之,静音被银井,带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角落。
"地丸,龟首,人我带过来了。"
银井拉着静音就要往里走,却感到静音有些抗拒,便一使劲,将静音拽了进来。
"疼..."静音猝不及防,胳膊被扯得生疼。
地丸从一块石头上跳下来,像猴子一样窜到静音身边,嘿嘿笑道:"静音,你来了。"
他推着静音往里面走。
"不要怕,游戏马上就开始了,你一定会喜欢的。"感受到静音害怕得颤抖,地丸反倒觉得更加兴奋。
"不行,帝雄还在等我。要不我叫他一起过来吧。"静音挣脱银井的手想逃。
却被面色阴沉的山田龟首拦住。
"放我走..."静音的声音颤抖。
龟首的眉头紧缩:"算了,让她走吧。"
"不行!龟首,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难道你打算现在退却吗?只要事情顺利,以后她就是你言听计从的玩偶!不然,她永远都会待在那帝雄的身边!"
龟首脑海里浮现帝雄那张脸,以及静音每天围绕在他身边的画面,他咬得牙齿咯咯作响...
地丸指了指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添油加醋道:
"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偷出来的。你难道要让我的辛苦白费吗!机会只有一次,你想清楚了,龟首!"
龟首深吸一口气:"抱歉,静音。我不能把你交给帝雄。"
此时的静音,虽还不太明白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却也大概知道自己的处境。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她挣扎着想要逃走。
地丸直接从后面抱住了静音,猛吸了一口静音的头发:"我们就是想跟你玩好玩的游戏,然后拍点照片留作纪念而已。"
静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不用面对恐惧。
"龟首,你帮忙望风!"
"银井,你来帮我抓住她的手!"
地丸露出小孩子不该有的猥琐笑容:"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会痛的。"
说着,地丸迅速蹲下,扒掉了静音的裤子。
此时的静音,就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一块小面积的白色布料。
"帝雄!唔...!"静音只来得及喊出帝雄的名字,便被银井捂住了嘴巴。
被人发现的话,可就完蛋了。
"差不多可以了,嘿嘿,只要拍了这么羞耻的照片,你以后就得听我的..."
地丸举起了相机。
悄无声息。
一道暗影掠过。
守在外面的龟首鬓角处的头发,突然散落下来几缕。
"那是...什么?
龟首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耳朵微微一麻,伸手一摸,全是鲜血。
紧接着火辣辣的剧痛袭来,一道血线将他的耳朵从中间分开。
"啊!"
龟首痛苦地捂住自己这半边脸,身体不受控制地蹲下。
惊恐之余,他听见身后的地丸,传来更为凄厉的惨叫。
只见地丸跪倒在地,手臂被平整地切开,只靠着一点皮肉还能挂住,没有掉下来。
切口是光滑的平面,组织和骨头的结构都清晰可见。
似乎是因为被切割的太快,鲜血在一瞬间的停顿后,才喷涌而出。
那是龟首这辈子不曾见过的光景,世上怎么会有那么锋利的东西?
他瞪大了眼睛,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
此时,龟首才听见脚步声。
他木然地转过头,见到一个并无多么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朝着这边走来。
帝雄,一言不发。
却让龟首三人,感到宛如实质的愤怒与杀意!
"别动,动就死。"
帝雄看都没看龟首一眼,从他身边经过。
这让龟首感觉自己就像路边的一片垃圾。
但他提不起任何愤怒。
龟首,动弹不得!
这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真正正的,死亡的警告。
虽还没明白刚才那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龟首清楚,那种锋利的伤害,完全可以在瞬间置他于死地。
银井看着帝雄杀气腾腾地走来,吓得如筛糠般浑身发抖,她不自主地松开了抓住静音的手。
在她眼里,此刻的帝雄,就有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连骨头都不带吐的那种!
随着帝雄的逼近,在死神的面前,银井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某种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淌下,在地面上留下热腾腾的水迹。
银井非常想要就这样瘫坐在地上,但帝雄的那句"动就死",却像魔咒一般吊着她的身体。
"没事了。"帝雄冲静音挤出一个微笑。
僵直在那里,有如假死的静音,终于崩溃,扑入帝雄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我...我好害怕,帝雄!还好你来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此时的帝雄对于静音来说,就像是撕裂开无尽黑暗的一柱强光,足以令她奉献全身心地去信赖。
帝雄轻轻拍了拍静音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随后,他慢慢蹲下来,温柔地将静音的裤子提起来,穿上。
整个过程中,帝雄都没有任何的杂念。
静音镇定下来:"我没事了。"
同时心有余悸地看着地丸三人。
在这期间,三人就像是石头一样,连气都不敢喘!
"抬起头来。"帝雄站在地丸面前。
地丸颤抖地抬起头来,惶恐地看着帝雄。
被自己无数次在背后诋毁的这个人,此刻就像手持镰刀的死神,令他伏跪仰望,掌控着他的命运。
因为失血过多,他的面孔苍白的像是一个死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体术不行,忍术也不行的人,会如此可怕。
地丸甚至没有怀疑,帝雄此刻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而自己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应该招惹这个恶魔!
"嘭!"
帝雄一脚从下往上,怼在地丸的下巴上。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用尽全力的发泄的而已。
地丸整个人向后仰去,倒在了地上,像是死尸一样一动不动。
"别装死。"帝雄冷漠。
他清楚,自己这一脚踢不死人,甚至都踢不晕人。
做出这种事,虽然还未真正开始便被自己阻止,但是装死就想蒙混过关?未免也太便宜了。
地丸缓缓地坐了起来,哭丧着脸乞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现在去医院的话,说不定还能接回去。"
他涕泪横流的脸扭曲着,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同情,只有反胃。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是主谋?"
"我...我就是看你不爽,所以想拍照威胁静音和你...我不是...我是主谋!但我没想干别的!"
"你还想干别的?"
帝雄全力一脚。
"咔嚓"一声骨裂。
地丸直接两眼一翻,真的昏死过去。
踢出这用尽全力,且投入自己全部技巧的一脚,帝雄都感觉自己有些气喘。
不过他知道该做的事情还没做完,尚且不是休息的时候。
帝雄的目光转向,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银井。
"他是主谋,那你呢?"
他抽出自己忍具包里的一枚苦无,然后抓着银井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
银井无神地望着帝雄,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活像一个玩偶。
"动就死。"
这三个字还死死缠绕在她的心头。
待到苦无的尖端传来寒意,银井才露出惊恐的表情:"不要..."
"静音向你们哀求的时候,你有停手吗?"
帝雄用苦无抵住银井富有胶原蛋白的脸蛋,一丝血珠渗出。
银井紧咬牙关,用无助和哀求的眼神看着帝雄。
锋利的苦无划动,银井粉色的头发被割草似的割掉了一**。
帝雄直接将这枚精制苦无,丢垃圾般扔在了路边。
随后,帝雄带着静音离开。
眼看帝雄离去的背影,龟首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帝雄的那些怀恨,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甚至自己还曾幻想过,用引以为豪的体术,把帝雄揍得鼻青脸肿,然后踩在脚下。
笑话!天大的笑话!
原来自己在对方面前,不过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确认帝雄走后,龟首才回过神来,急迫道:"地丸,快醒醒,你的手要没了啊!"
眼见地丸昏迷不醒,银井像是丢了魂一样瘫坐在地上,任凭自己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龟首一咬牙,背起地丸向着木叶医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