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会冲动的到超市去买了那样的东西,才会想着苏然搬进来的时候和她发生一些关系。
我爬了起来,拿了一些纸,到了卫生间。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满足中带着一些疲惫,我走出了卫生间。
可才出来,我发现苏然居然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你出来了。”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睡着了吗?”我进卫生间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苏然的房门,她房间的门缝里没有灯光传出来,我还以为她关灯睡觉了。
“水果吃多了一些,要上厕所,你刚才在卫生间里面干什么?”苏然看着我。
“没有干什么,我也上厕所,我已经上好了,你进去吧。”我肯定不会承认我在卫生间里面做了那样的事情,太丢面子了,也掉形象。
“你刚才在卫生间里面待了至少二十分钟,上厕所要用这么久吗?”苏然应该早就来了,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会知道我在里面待了这么久。
“上大的自然时间要长一些。”我笑着说,“你等一会儿再进去吧,可能会有一些味道。”
“你好恶心。”苏然看了我一眼,“难道你是站着上大号的?”
卫生间的门是玻璃门,虽然是磨砂的,但是能够看到里面的人影,是站,是蹲,从外面都能够看到,我忽略了这个。
“经常那样做你身体能够受得了吗?”苏然其实应该早就猜到了,这会儿直接说了出来。
“那也没有办法吗,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很正常,你又不给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我试图将我的这种行为合理化,顺便占了下苏然的便宜。
“这么多借口,你就是太闲了,应该找一点事情做一做,偶尔锻炼一下,就不会想这么多了。”苏然说。
“我会的。”我点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二十八九岁身体其实已经在走下坡路了,这个时间点正是出来工作的时间,经常坐着走,路走的少,肚子就起来了,精气神明显比不上十多岁的时候。
高中那会儿,一个星期跑到网吧里面去上五六天网,白天照常上课,还能够坚持着,可是现在别说五六天,就是一晚上熬夜都坚持不住,时间长了,感觉到心脏累的慌,似乎下一刻就要猝死了。
“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有任何的隔阂。”苏然突然跟我说,“而且我俩现在的情况也还没到那个地步,无论是你还是我,都还没有彻底的想明白,时间还长着,你不用急着做决定。”
说完这些之后,苏然进了房间,并没有去卫生间。
她要上卫生间只是一个借口,在沙发上坐着等我出来,说这些话应该才是目的。
我琢磨着苏然话里的意思,第一次我明白,但是隔阂我就有点不太清楚了,不知道苏然说的隔阂是正方形的小盒子里面的东西,还是说精神上的隔阂。
苏然居然对我说了这些,我和她之间的话题似乎又亲近了一些,这让我有些兴奋,可是她的一些话又让我感到有些疑惑。
她说我没有想明白,你这点我清楚,苏然知道我身边有童望君,有唐婉,她说我没有想明白我能够理解,而且她也没有说错,但是她说她没有想明白,这让我有些不懂。
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想明白,是担心我拖泥带水藕断丝连,还是她自己的原因?
我猜不到,也不想继续胡乱的猜测,今天苏然跟我说的这些话是一个好的开头,至少她明白了我的心意,没有明确的拒绝我。
苏然和我想的一样,我和他之间缺乏的只是时机而已。
就像是桃子,开花结果了,但是并非说这样就可以吃了,还得等一段时间,等桃子成熟了,等它美味可口了,才能够采摘下来。
这就是时机。
时机不对,过早的采摘只会品尝到苦涩,时机成熟了,采摘下来才能够品味到香甜。
这一觉我睡的非常舒服,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稍微有一些疲惫,在床上做了几个俯卧撑,锻炼了一下臂力,这才洗漱,做好早餐,和苏然一起吃了。
之后苏然去公司,我回学校上课。
两天之后,苏然从酒店退房,将东西全部都搬了过来,正式陪我一起住在同一个房子里,而且这个房子并非她父亲留给她的房子,而是属于我和她合租的房子。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就让人感到高兴,似乎我从苏然父亲的手上接过了关心照顾苏然的重担,我甚至在想,在苏然的心中,我是不是已经取代了她父亲的位置,成了她心中另外一个重要的男人?
被人依靠的感觉其实很好,让人有成就,觉得自己的价值得到了体现。
这样的生活,很美好。
可是,生活总不是美好的。
我给方琼发了一条信息,约她见面。
方琼进了徐恒的公司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联系了,隔了这么久,方琼有没有按照我之前给她的指示在做事,我不太清楚,得了解一下。
时间能消磨很多东西,但是有一些东西却消磨不了。
我对徐恒的恨意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肯定要报复回去,我一直秉持着以直报怨,以德报德的观念。
别人对你的好,你要加倍记着,加倍偿还,别人对你的不好,如果只是无意识的,或者只是一些小事,可以宽宏大量,但是涉及到一些原则性的东西,或者是对你的伤害很大,再以德报怨那就太傻了,是纵容。
我和方琼见面的地方比较偏僻,在一家小巷子的快捷酒店里。
我以前看过一部非常火的片子,越狱,一直非常难以理解为什么他们辛辛苦苦从监狱里面跑出来,结果不但不乔装打扮,不隐姓埋名,反而招摇过市,最后又被抓回去。
按理说那些高智商的人,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才对,这就好比你看到一份精美的蛋糕,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坨屎,让人非常的恶心。
后来这个问题我也不深究了,因为毕竟是电视剧,并非真实发生的事情,如果编剧不这么安排,不这么拍摄,没有剧情冲突,就没法继续拍摄下去了。
可是我不会那么做,武昌很大,但是保不准会和徐恒撞到,或者是徐恒公司的人,我和方琼见面非常的谨慎。
没有在咖啡厅,没有在江滩,没有在商场,而是选对了这条老巷子的快捷酒店里,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徐恒肯定不会来。
“知道我找你出来是什么原因吧?”房间是我开的,方琼进来之后,我关上了门,直接跟她说。
“我知道。”方琼点头,她看到我有些拘束。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说说,这段时间有什么进展,有没有抓到徐恒的一些把柄?”我说。
“没有,我根本就接触不了核心的东西。”方琼说,“他是不是知道了,知道是你让我去公司的,我在公司还是做原先的事情,平时上班的时候偶尔和徐恒照个面,其他的时间没有接触。”
“他对你防备并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你替他做了坏事,所以他才会防备你。”我说,“暂时接触不了核心是正常的不,过你也不要一直这样安分,要闹,要时不时的跟他闹一闹,让他感到害怕,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向他提出需求,要升职,要加薪。”
“他会给吗?”方琼问我,“他防备着我,怎么还会给我升职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