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从小没有受过太多教育的人,经过几个月的教导就能写出如此锦绣文章,秦彦自然是不信的,他将试卷递给四九,问道:“四九你过来看看,这几个考生的名字,是不是刚才我指过的那几人?”
四九轻轻扫了一眼,确信的回答:“没错主子,就是那些人中的几人。”
秦彦顿时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命主考官将所有答卷都呈上来。
主考官犹豫片刻,只好硬着头皮称是。
考卷被一一展开,放到了秦彦面前,他皱着眉仔细查阅,果然发现了问题。
“啪”的一声响,在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秦彦不顾自己手拍的生疼,怒道:“你们就是这样糊弄本王的吗?一模一样的考卷都看不出来,你们是瞎的吗?竟然还能给出如此高的评价,难道你们和这些人是一伙的吗?”
一连串的责问让本来就战战兢兢的某些人更是抖成了筛子一般,主考官不愧是做了几十年的官,精明的很,第一个磕头认错。
“王上,臣老眼昏花在阅读考卷的时候确实觉得有些考卷似曾相识,但并没有察觉任何不妥,是臣的疏忽,请王上恕罪。”
他一跪下,让某些抱有侥幸心理的人立马也跟着跪了下来,俯首认错的声音此起彼伏。
秦彦觉得自己搞得这场科举简直就是一场闹剧,他将这些有问题的考生驱逐出殿,永不录用。
与这些考生相勾结的官员也没有得到什么好果子,纷纷降职处理。
所有考生的试卷都被重新拿出来审查,重新换血。
最终成为榜首,也就是状元的考生,便是引得秦彦关注的那位温岭南。
秦彦照着大唐的流程,御街巡游,琼林宴一样不差,让温岭南出尽了风头。
当事人温岭南这几天感觉自己仿佛身处梦境一般,直到在琼林宴上,秦彦找到他说话,还都没有清醒。
“王上。”温岭南连行礼都慢了半拍,有些诚惶诚恐。
秦彦对他十分欣赏,将人扶了起来,“温爱
卿不必多礼。”
他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说道:“爱卿不仅文章写得好,对时政方面也颇有见解,蛮夷现在缺的就是你这种人才,我想将你放到吏部历练,你可愿意?”
吏部其掌管着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等,吏部影响着官员的前途,所以朝中官员都不敢得罪吏部的人。权臣若是想要在六部安插党羽,第一个选中的也必定是吏部,可见其地位。
温岭南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秦彦的如此重视,有些受宠若惊。
他恭恭敬敬的地拱手,“王上我一个出身贫寒的子弟,居如此高位,怕是不妥。”
秦彦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直接道:“你只要告诉我,你敢不敢就够了。”
温岭南犹豫了片刻,慎重的点头,“草民敢。”
“既然如此,那边大刀阔斧的去做,不要有任何后顾之忧,有本王给你托底呢!”
秦彦朝着他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走开了。温岭南有些愣神,他似乎瞧见了自家王上为人知的另一面。
科举考试终于落下了帷幕,最终这些险些被埋没的有才华之人,都得以进入自己擅长的领域,秦彦的支持,让他们毫无顾忌,一往无前。
现居高位的当朝大臣们自然也就坐不住了,这些新上任的官员们不管不顾,自己的势力都被削弱了许多。
他们联合起来,开始挤兑这些新官,然而,有秦路为新官们排除万难,自然不能动摇他们分毫。
几经商量之下,他们决定派人刺杀前路。
秦彦在他们面前并没有展现过任何的武力,他们以为刺杀秦彦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所以只派出了一批杀手。
是夜,秦彦正在兢兢业业地批改奏折,四九进来为他送上一杯热茶。
窗口系着的铃铛突然无风自响,秦彦顿时警觉了起来,将四九护在身后。
先是一波暗器攻击,秦彦轻松挡掉,暗处的杀手见他如此厉害,便纷纷现身,妄图以多欺少,解决了对方。
武艺高超的秦彦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一招半式便解决了一个刺客,随着越来越多的刺客倒下,幸存者们开始慌乱起来,企图逃跑,被秦彦拦住去路,直接下了死手。
“主子,这些是什么人啊?”四九拍拍胸口有些后怕,出声问道。
情路冷哼,毫不在意,“不过是一些宵小之辈派来的小虫子罢了。”
各位大臣的计划失败了,他们还以为四九是隐藏在秦彦身边的高手,接下来的几次暗杀,还将四九支了出去。
然而他们想差了,真正的高手就是秦彦本人。
赔进了不少精英进去,却连一点水花都没有看到,这几位大臣的心情别说多复杂了。
一时间没了更好的办法,他们也只好消停下来。
文官们之间的改革进行得轰轰烈烈,但这个国家还缺少贤明的武将。
秦彦决定招兵买马,强制要求年满十八岁周岁的男子必须应征入伍,服役两年可自主选择离开或是留下。
此条政策一出,并没有多少人响应,日子越过越好的百姓们只想关上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想打仗。
见招兵处如此萧条,秦彦又将待于提高,应征入伍的人每月可得三两银子,若是发生意外,更有大额的补贴。
三两银子可是够普通人家几个月的开销了,面对如此诱惑,到了年岁的男子们纷纷前往报名,征兵处一时间热闹非凡。
招兵刚持续了一个月,便在蛮夷境内组建写了数支庞大的军队,兵量更是扩充到了以前的几倍。
对此,朝堂上的大臣们不得不佩服秦彦的能力。
“蛮夷有王上,简直是天赐鸿福!”
“王上一直为我蛮夷谋福祉,臣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看着我蛮夷日渐强大,王上简直是我蛮夷之福,天下之福!”
秦彦百无聊赖的坐在高台之上,看着他们拍自己的马屁,忍不住暗笑。
现在恭维自己的这些人,怕是已经十分忌惮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