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惊讶的开口。
霍筝点头,看来自己父母的离奇死亡,和自己丢失的那一点记忆,肯定和这一份资料有关系。
“我们的人离开之后已经报警了,那里现在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那些枪支也留在了现场,那些人想随随便便的离开,或者被保释,是不可能的。”
小谢看向霍筝像是在在电话里那样喋喋不休的说着。
霍筝点头,那些人对组织肯定十分的重要,现在已经被警察抓回去,劳伦斯肯定要暴怒了吧?
想到这里,霍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向外面,天,似乎要亮了。
“老大,我先送你会傅家吧。”小谢看向霍筝,出声询问。
虽然在他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过小谢丝毫不敢懈怠。
霍筝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现在这个时刻,组织上的人肯定也会把她监视起来,毕竟已劳伦斯那种谨慎的性格,他不会放过任何对他来说有威胁的人。
霍筝带上了眼镜和口罩,把身上的帽子拉了起来,才出门,先去看了一眼薄司霁,又替他把了脉,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放心的离开了。
薄司霁这一次也没有再开口问她到底是谁,而是一脸悠闲的躺在那里,任由她检查。
一辆普通的汽车缓缓的行驶着,路上能够时不时的看到警车呼啸而去。
气氛一片紧张。
此时的天已经亮了起来。
“老大,我先回去了,以后你不要再冲动!小心一点。”
临走的时候,小谢还忍不住啰嗦了两句,霍筝背对着他挥了挥手,然后伸手矫健的翻过围墙。
身影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小谢也没有停留,开车别离开了这里。
霍筝回到房间,随意的冲了洗个澡,躺在床上眯了一会,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小姐,起床吃饭了。”
霍筝随即睁开眼,起身下床。
这一夜她实在是太疲惫了,所以刚刚沾到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吃完早饭,霍筝拿着自己的车钥匙,就离开了傅家。
一路上看似平静,可是霍筝还是感觉到自己已经被监视了。
看着身后的那一辆车,霍筝眯了眯眼,看来这一次劳伦斯肯定损失惨重!
不然,按照以往的性格,根本就不会派这样不入流的人来跟踪她。
不过想来也是,京市的组织,这一次似乎被警察给一锅端了!
本来这一些应该是别的地方派遣过来的人。
汽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开进了翰礼的校门。
虽然粉色的玛莎拉蒂在路上引来无数路人的惊叹声,但是在翰礼学校,这些豪车只不过是这些学生的代步工具而已。
霍筝来到了国际班,此时的她只感觉昏昏沉沉的想睡觉。
毕竟那一场手术让她身疲力竭。
“筝姐,昨天晚上没睡好?”
霍筝打着哈欠坐了下来,吴艳关心的话就传了过来。
霍筝看了她一眼,然后嗯了一声,就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要知道,现在的国际班,她这个样子,算是特立独行了!
每一个人都在努力的读书学习。
吴艳看着霍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靳一航这时候也从门口走了出来。
要知道,脸上也带着深深的倦意。
半夜里他原本睡的正香,却被联盟里的人点电话吵醒了。
因为他们得到消息,京市有一群神秘组织的人,接到举报,被警察一锅端了。
通过他们的手段,这些黑客都知道,神秘组织的人是被别人迷晕了,警察抓他们的时候,甚至没有出一点力气。
或许,把他们抬上警车算费了一点力气。
也就在那一会,有一个神秘组织的人最他们联盟的网站上发布了悬赏。
悬赏金额高达一个亿。
只要他们能够查出是谁报的警,那么这一笔钱就是他们的。
靳一航被吵醒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一个亿。
虽然他家条件富裕,不过一个亿,这对任何一个黑客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诱惑。
更让他感到惊奇的事,几个小时过去了,组织里的人依旧没有人可以查到。
对方的IP一片漆黑。
甚至有的想进一步调查的人反被攻击了。
这让靳一航更加想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联盟里的人隐约地猜出这一件事情的背后,肯定站着某个大佬。
“靳一航,你怎么也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吴艳好奇,难道他们两个人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里,吴艳瞬间八卦了起来。
“失眠了。”
靳一航看了一眼霍筝,淡淡的说着,然后坐了下来,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课本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他靳一航从来都不是一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这一次考试,他肯定要一鸣惊人!
“还真是刻苦啊!”
吴艳撇了撇嘴,然后低着头,也开始认真的看了起来。
与此同时,京市的各个医院,都出现了一群奇怪的人,他们在医院里打听着有没有什么受伤的病人半夜被送过来的。
对方问的十分的隐晦,有的人甚至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开始找了起来。
因为他们大部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所以那些病人们一个个怨声载道,却也不敢反抗。
毕竟这一群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京大医院,侯海东早早的就来到了门诊室。
最近一段时间,他几乎成了医院的香饽饽,机会每一天,他的办公室总是挤满了人,
其他医生那里可以说门口罗雀,可以说,侯海东此时在医院的名气一时无两。
“都给我让开!”
就在他给一个病人把脉的时候,门外走进了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一眼看去,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今天你这里有没有接到一个受伤严重的病人?”
来人一进来,就看向侯海东,语气蛮横。
“没有!”
侯海东看向来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不过想到周围还有这么多的病人,他还是忍了下来。
“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