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柜这时候依旧是打的,霍筝看到上面摆放了原本没有的衣服。
在一排长椅上面,这时候放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
霍筝看到了属于某女性卫生用品的牌子,脸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红了。
随即,她有些无语,这么大一包,她得用多久?
不过,现在也不是她考虑这些的时候了,麻溜的拿起那些衣服和袋子,重新回到了浴室里。
“眼光还不错!”
霍筝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肚子上的疼痛还是有一些难忍。
不过比起刚才那样尴尬的境地,也算是好很多了。
“老大,你没事吧!”
这时候更衣室的外面传来了队员们关切的声音。
“我没事儿。”
霍筝看着更衣室里那一大堆的卫生用品,根本就不敢去给那些队员们开门。
“老大,你打开门让我们进去,刚刚我们可是看到薄少急匆匆的把你给抱了进去,他不会吃了你豆腐吧?”
因为刚刚是训练时间,所以队员们并没有擅离职守。
“没有,你们都回去训练吧。”
霍筝有些郁闷,为什么这些队员们早不来晚不来这一会儿来?
她拿起塑料袋,想把这些东西放进自己的衣柜里,可是衣柜太小了,根本放不下。
她再怎么强势也是一个女生,时候不由得感慨起这个男人到底是用怎么样的心情去把这些东西都买回来的?
“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就在她觉得无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让她气愤又觉得是天籁的声音。
薄司霁手中拎着一个保温杯走了过来。
“薄少!”风平俱乐部的队员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老板油不油的,缩了缩脖子。
虽然他们和薄司霁的合约还有几天时间,按理说他们也不应该怕这个远在华国的男人,可是薄司霁身上那一种与生俱来的压力,让他们都有一些犯怵。
就像是见到了另一个狙神一样。
“好了,你们都回去好好训练吧,我还有事要和狙神商量。”
薄司霁一脸严肃的说着。
队员们看着薄司霁手中的保温杯,联想刚刚两个人亲密暧昧的举止,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作鸟兽散。
给他们一百个个胆子都不敢打扰自己老大的好事儿啊!
薄司霁看到这些队员们离开这才敲了敲门。
“他们都已经走了,你可以开门了。”男人清冷又带着一丝霸道不容拒绝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
霍筝一脸淡漠的走了过去,把更衣室大门给打开了。
那一袋卫生用品也被她放回了原位,她随意的走到一旁坐了下来,似乎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薄司霁眯着眼,看着她换好的衣服,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的小豆芽菜果然穿着他买的衣服才更适合。
“刚刚的事情,谢谢了。”
霍筝率先先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想了一会儿,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走到了薄司霁的面前。
“把你的收款码给我,这些衣服应该都不便宜,我不会白白的要了你的东西。”
霍筝语气清冷的说着,拿着自己的手机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现在你是我的员工,所以不用去顾虑那么多。”
薄司霁眯眼,他给女人花钱,从来都不会要回来的,更何况是她。
“虽然我是你的员工,但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合约可清楚的写在那里,一码归一码,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瓜葛。”
霍筝淡漠的说着,目光无意中看到那个袋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触动。
这是第一个为她买卫生用品的男人,就连封缰也没有做过这件事情。
“好的,不要在这里犟了,这里有红糖水,你先喝了,如果真的觉得要回报我的话,不如请我吃一顿饭吧。”
薄司霁把手中的保温杯递给了霍筝,心里带着一丝无奈,心里也有些沉闷。
霍筝很明显的就是想和自己撇清关系!
霍筝本来想拒绝,可是自己生理上的疼痛,让她把嘴上的话给咽了下去。
就在她要接过保温杯的时候,薄司霁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的把保温杯打开,拿出一个杯子把红糖水倒了进去,然后青楼的递到了她的面前。
“今天娱乐部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去管了,好好休息吧。”
薄司霁语气轻柔的说着,带着一丝宠溺。
“不用,休息一会就可以了,我还没有那么的娇贵!”霍筝接过红糖水,喝了一口,瞬间感觉精神了一些。
“现在我是你老板,你就要听我的,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薄司霁说完起身,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霍筝对自己的抗拒,他可是感觉得一清二楚,去留在这里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让她厌恶。
霍筝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对着自己死缠烂打。
“等等……”
犹豫了一下,她轻轻的开口。
薄司霁原本要跨出更衣室大门的脚,又收了回来,转过身一脸意外的看着她。
“谢谢了!不过这些钱我是要还给你的。”
“那你就再给我多训练那帮小兔崽子几天吧!我可不希望我的骄傲像现在这样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门来挑衅!”
薄司霁语气凉薄的说着。
“唉……如果……”
他看着霍筝那一张苍白的小脸,心中无比的心疼,如果她没有失忆,应该可以治好自己的身体吧!
如果说,之前薄司霁还怀疑什么,那么现在他已经确信了,霍筝已经失忆了!
“如果什么?”
霍筝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听他说接下来的话。
“狙神,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坚信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如果你没有失忆的话,这样的病就不会再困扰你,我现在联系侯主任,让他来这里给你诊治一下。”
薄司霁那张俊美的脸庞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无奈和心疼。
霍筝本想出口否认,可是看到他那一脸受伤的模样,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阵难受。
“那就谢谢了。”
她语气平淡的说着,京大医院的侯海东霍筝也是听说过的,这些年他的名声可算是享誉全球了。
找他问诊的人不计其数,许多人都已经排了好几个月的队,都没有轮到。
薄司霁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手机走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