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以晴疑惑地抬起头,当看到白涟漪的那一瞬间,萧以晴的第一反应就是冷笑了一下,接着就是微笑,跟着就是淡定的低头吃饭了。
白涟漪眼尖的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萧以晴,勾起一抹得意又挑衅的笑容,端着盛好饭菜的餐盘,扭着水蛇腰就径直坐到了萧以晴的对面,引得在餐厅里吃饭的那些员工们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她们这边。
“萧姐姐,怎么就你一个人吃啊,旁边连个人都没有,都没人陪你么?”白涟漪坐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发起了第一轮攻击,她的脸上虽然挂着人畜无害甚至是楚楚动人的笑容,嘴上却说着毫不留情嘲笑萧以晴的话,言外之意就是在说她很可怜。
萧以晴挑了挑眉,抬起头幽幽的看着她,十分坦然地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员工,自然不能跟白小姐比,自己一个人吃饭不是很正常么,白小姐,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萧以晴说的在潇洒不过,仿佛丝毫不为白涟漪刚才的话所动。
别看萧以晴文文静静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可其实她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别人不惹我我也不惹别人,可如果别人一再的挑衅,她也会毫不留情的反击,她可不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小白兔!
没能看到萧以晴变脸,白涟漪不甘心,又开始继续发起了攻击,“说的没错啊,萧姐姐,你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我可是千金大小姐啊,确实不好比。”白涟漪一边搔首弄姿的摸了摸那一头金黄卷发,一边轻蔑的瞅着萧以晴不屑的说道。
**,我在吃饭,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膈应人!萧以晴心里疯狂的吐槽着,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是呀白小姐,您多金贵啊,我可不敢劳烦您屈尊降贵,所以白小姐还是请您移驾到其他地方吃饭吧,免得公司的人说您主动找我一个普通的小丫头吃饭,会觉得您脑子不正常!”萧以晴淡淡的看了白涟漪一眼,伸手指了指头,冷然一笑十分淡定的说着。
萧以晴这番牙尖嘴利的话成功将白涟漪的面具撕开了一个口子,“你!”白涟漪被气的红了脸,脸,萧以晴这话摆明了就是在说她有毛病,这该死的贱人!
萧以晴看着她要生气的样子,更加淡定了,“白小姐还有事么?没事我就去工作了。”萧以晴放下筷子准备起身离开。
“萧以晴,你给我站住!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能走!”白涟漪情急之下加重了音量,这下引来了更多的人观望。
原本端着餐盘已经想走的萧以晴听到她这话,转过身来挑了挑眉,又优雅的坐了下来,“怎么,白小姐还有什么指教么?现在是用餐时间不是工作时间,属于自由支配和活动的时间,我想现在即便是老总裁,也没有权利来限制我的时间和自由吧。”萧以晴不急不慢的说道。
“萧以晴,你别太嚣张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白氏集团,是归我管的,我劝你最好收敛点,否则我可不会让你好过!”白涟漪危险的眯起眼睛,表情瞬间变得深不可测,她身子微微前倾凑近萧以晴,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道,白涟漪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意味。
可萧以晴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轻蔑的笑了一下,“那么白小姐恐怕是忘了,你当初是以什么样的条件才交换我来这里工作,如果我要是忍受不住离开了白氏集团,对我来说根本没什么损失,我还可以回佳铭公司,照样可以工作的很好。可佳铭公司的人会怎么说,到时候人家会说你白氏集团出尔反尔,留不住人才,一旦传出去的话对你白小姐对白氏集团会有什么后果和损失,白小姐可考虑过?”萧以晴优雅的的反问道,谷朵姐那么疼她,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委屈,到时候一定会替她讨回公道,这也就是为什么萧以晴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站在白氏集团工作的原因。
“你!”白涟漪的脸色大变,不由得吃了一惊,“好啊,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萧以晴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有,你最好给我离昀程远远地,别再缠着他,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白涟漪脸色扭曲的愤恨说道。
原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风昀程,萧以晴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涟漪那张因为妒忌而变得扭曲的脸,心中冷笑,谁能想到刚刚还优雅漂亮的女人,一转眼就变成了面目可憎的怨妇,还真的是嫉妒使人丑陋啊。
“白小姐,我想这件事你又搞错了,不是我缠着他风昀程,而是他风昀程一直在缠着我,我还不胜其烦呢,如果白小姐能劝他离我远一点,那我还真是要好好的感谢白小姐。不好意思,白小姐,我还要翻译文件,失陪!”说完萧以晴就潇洒的站起身,不理身后险些被她气死的白涟漪,优雅的走出了员工餐厅。
“萧以晴!”白涟漪大吼一声,愤怒的她不顾失态的将一口没动过的餐盘一把就推到了地上,哐啷一声,餐盘里的食物就撒了满地。还好有不少员工都回去工作了,只有少数几个人还在吃饭,也被白涟漪这一下给吓跑了。
食堂里的厨师长不明就里,一见白涟漪发了脾气,吓得赶紧跑了过来,弯着腰谄媚的问道,“大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您的胃口?”
“滚!”白涟漪愤怒地喊了一声,生气的离开了!
另一边,白清清接了程佳俞的电话之后,就联系上了从前在他们家干过保姆的荣妈,下午**左右,白清清忙完手头上的事情之后,就带着荣妈来到了镇江市医院。
“伯母!”白清清敲了敲程父病房的门,笑着喊了一声。
“清清,你怎么来了?快进来!”程母看到清清来了,瞬间就开心的笑了,招招手让她进来,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一位四十多岁看上去很老实也很干净的妇人。
程母愣了愣,“清清啊,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