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冷冷的说出来完整几句话,景流白一个劲的直点头。
“对对对,你说的我都有听。”怕是这样的回答不足够表达自己诚心诚意,景流白破天荒的福身,只差没有说出‘奴才给小主请罪来了’
“如你真有听进去,就不会招惹出这么多事情。”夏熠是冷的,温文尔雅的他此时面色也是冷若冰霜的。
“没有了,我不过是好奇心一起就随便玩玩。”
话音才一落下,景流白就被一双眼睛盯的头皮发麻。
妈妈咪,夏熠什么时候训练出来这样一双犀利阴寒的目光了,气场好像也是忽然的就是一个直接性飞跃,短短时日,是什么改变他了?
真是不让人不好奇都不行啊。
“好玩?你他妈的在给我说一次看看!”领子被人拽起,景流白小心肝已经吓得死掉j小块了,这下被夏熠着一股大力拽起丢到沙发,痛得他一脸苦瓜相也不敢吭声。
“我说的可是事实”小盛嘟哝,被夏熠这么认真态度影响,他也不敢太放肆,声音也是收敛到不行。
“事实?你说的事实指的,是黑少跟我们之间打的那个赌注?你觉得那个很好玩吗?”夏熠倚靠字啊门边,点了一根烟,烟气萦绕间,但见他儒雅俊脸笼罩上一层小心翼翼的阴霾。
“我不敢说是什么,但是我想既然黑少这么想要那些答案,跟我没有关系啊,我又不是我父亲,你也不是。”
景流白这话才说完,本以为会被夏熠给狠狠揍一顿,但是情况似乎有些意料,他没有被揍,只是感觉夏熠的态度认真了不少。
“你说说宫千千是怎么一回事?别跟我说你和她不认识。”
景流白激动澎湃的心情忽然像焉掉的花朵,枯死一般做求饶,头颅果断的摇,使劲的摇:“我跟她不熟悉,而且我们之间绝对是清白的,没有一腿。我可以对天发誓。”
“跟我打哈哈?”被夏熠犀利双眼一扫,景流白乖乖的坐着,就是坐着,打算发挥沉默就是金的伟大情操美德。
“不说?还是需要我自己去调查清楚呢?我想你肯定不是很乐意看见我自己去仔细的搜出来,景少你说对吧?”
“不对,我看一”
“抗议无效,给我乖乖说出来。”
“好吧。”实在刷来不来,景流白哭丧着一张白净角色的俊脸,一吸气,在夏熠眯眼不耐烦时,他很识相的感觉开头:“我跟她,也许你想的,没有错,我们实在做杀手的时候人才彼此的,但是她有一点不同,比我花心哦,嘻嘻,她经常换男人来玩,我可没有。这么多年还是骄傲的童子鸡。”
“停!”夏熠实在停不下去,只好打断。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让我打住,不说吧。你有不爽,真是的!”闭嘴的景流白无比委屈控诉。
“这件事我暂时先归为是你景流白的私事,但是苏非的事情,不要让我去警告你,否则你哪边凉快哪边带去。我可不想跟你整天带一起被传染出你这种浑身上下找不到有点的性子。”
夏熠丢下话,按灭烟头整理西装领子,拉开门。
“诶,你要去哪里啊。”景流白爬起来追上夏熠。
“你确定要跟着我?”没有拒绝景流白追上来的身影,夏熠一边仔细的带着眼睛一边诡异冷笑。
“不是我要跟着你”景流白百口莫辩,总不能这么没有骨气的告诉他,他如今有点害怕吧。跟在他身边多安全啊,不只是因为本事,还因为北京足够强大,黑白两道都会愿意给他卖面子。
“既然都跟出来了,今夜你要不要给我带下班?我正好有事情要出去忙会,如果回来早了,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
“关于苏非的”
看景流白一双眼闪现兴奋,夏熠嘴角一撇,“当然不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最近店里亏本了,所以由你这个准老板自己掏腰包来填补。”
“什么!夏熠你这个小气精明鬼,为什么要我来?明明现在你才是老板。”景流白不服气的在电力呱呱大叫抗议,夏熠云淡风轻,推着眼睛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的黯然倚着墙壁,漫不经心的睁只眼闭只眼。
“我要见苏非。”
抗议无效,他便软软开口。
“想见她去找黑少不就好了?来找我做什么,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随时随刻都跟随她身边。”看他饥渴的样子,夏熠只好凉凉回话讽刺,否则他还真是不死心。
“你放p,当我景流白傻瓜啊,我明明就打探出来是你接了她到你公寓去,你还想狡辩。莫非你想金屋藏娇?明目张胆的想抢了黑少的女人?”
“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原本气得面色涨红的景流白被夏熠着无语冷淡疑问,真个人忽然安静下来,似乎是觉得他这句话好像说得挺对的。
“我哪有生气,我就是觉得黑少有些过分,三番五次的让苏非想不顾一切逃离他身边,他真有这么恐怖和令人讨厌吗?我都没有觉得,真是。”
“你可以去问问黑少,当然我是不怎么支持,但你若是坚持着的话我也没有意见。”夏熠回答完电梯正好亮红了一楼。从容跨出电梯,身后的景流白无精打采跟出来。
左转右拐,两人很快出现在店内热闹暧昧的气氛。
红男绿女,双双把舞跳,你贴来我贴去,礼尚往来勾勾就上床
此时的气氛,就是这么形容。
“不喝一杯就走?”看夏熠很匆忙要赶回去的样子,景流白撇了他一眼没好气询问。
“不用,我等下是去谈正事,你给我安分这点,别在我不在的时间里惹出什么事端。否则别怪我不讲情分。”
“知道知道知道了,不就是赶回去跟苏非一起吃饭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比较隐晦的想着若是能成全了你们,让黑少尝试下失败的滋味也是一件好事。”景流白应罢转身,不在搭理夏熠。
“自己小心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太多了,总感觉苏非身边,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在虎视眈眈,不知道是因为黑少的关系,或是因为苏非本身的关系。”
“苏非真不在你那里?”夏熠这话一出,景流白转身抓着他,面色少了玩笑,多了认真的问。
“都跟你说了不在我这么,你偏要这么认为,这下是相信了吧?”
“真不在啊,我还以为是你将她接回去你那里去了。”景流白松开手,相信了夏熠没有说谎。
“你的意思,是苏非失踪了?”
点头,景流白耸肩膀,“黑少的人正在全城密集搜捕呢,这还不足够说明苏非真失踪了吗。”
“想离开黑少身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别说还在他眼皮下这么轻易消失。你怎么看?”靠入门边,夏熠透过无光色调灯影直盯紧景流白反问。
“我没有任何想法,苏非的离开只说明了一些事情,要么是她发现了黑少的真正目的,要么是发现了我们只讲拿她当赌局的事情,你想想,她这么心高气傲的女孩子,绝对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忍耐下去,早晚都得逃掉,不过她忍耐力克比我想象中要强大得多了,若是别的人估计早就不疯掉也得精神失常。”
“她早晚都会知道黑少将她当成仇人之女报复惩罚的事情,不过这么长时间,她绝对是有所发觉,但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尤其是最近黑少的态度,变得怪怪的”
景流白嗤笑:“你这么说该不是想要暗示我黑少对苏非动情,然后囚禁她在身边实际上只是想要保护她,偏偏他那个人冷漠无情习惯,哪里知道该怎么去讨好女孩子,将本该是好心好意的事情全都搞砸?”
夏熠甩手,推开门,丢来一句话:“我可没有这么说,再说了,难道你就这么甘愿认输?”
看夏熠离开,景流白摊手,吊儿郎当挂在吧台边的荧光台,绝美的他吸引众多目光。
“不介意我在你身边向你讨要一杯酒?”
教你嗓音勾魂自耳边袭来,女子幽幽体香伴随了空气中好闻的茉莉香水味,倒不是让人很讨厌的气息。
桃花凤眸邪气一勾,他转过来,慵懒弯开魅惑笑容,绅士点头:“不客气,请美女喝酒乃是男人至尊殊荣之一。”
面若狐狸妩媚妖气,一头红发妖冶迷人,长长的眼角微微上挑,用化妆笔点开深深的妖精线条,更显得一双狐狸般的眼,都要将人的魂儿勾走。
眼红唇瓣是时下最妖的大红,尖尖的下巴精致如同她翘鼻,整张脸有说不出的味道,令人印象深刻。
一袭黑色大v领连衣裙,脚踩黑色红底恨天高。
即便是浑身上下没有多带什么boling的闪耀饰品,这个女人本身就是个致命发光体。
“看够了?”
狐狸眼角朝他挑开阵阵荡漾涟漪,女人红唇微启,豆蔻指尖轻佻而放肆挑起他下巴,看似主动勾搭,景流白却很清楚,她的魅力有多大。
自信得令人舒服。
“你要吃掉我这一棵嫩草?老师应该说过不要随便摧残多家花朵。”不着痕迹反手扣住她纤纤玉指,景流白笑得天真无邪。
“想要让我把你吃掉还得看看你有没有足够吸引力。”女人将手收回,端起血腥玛丽亚,这是炎情新调出来的酒,入口疾苦刚烈,回味清甜爽快,多种口感融合,不过一杯费用可不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