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抿了一口茶,黑司耀表情冷淡得跟没有任何情绪。
"哦?真是这样的吗?"
苏非俏脸自嘲一笑。忽然媚声媚气的掩着小嘴娇笑:"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不妨就老实跟你说明白了吧。我今天确实是去约会,去钓金龟男去了,难得你给了我这样美妙的好机会,我当然得像你学习学习好好利用了。否则说出去别人怎么也得嘲笑你贴身女奴跟个处的一样,不是要给你丢脸了?主人你说是不是?"
"是啊,你可真是个贴心的女奴,不是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要想了解男人的身体和需求,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现在你这样,我这个主人是不是太不尽责任了?"
苏非娇身一抖,在他灼灼的眼眸里,觉得他正在灼见燃烧某一种愤怒,或者是兽性:"这,恐怕不是很好,主人你这么高高在上,我地位卑贱,怎么也不能靠近你一点点免得玷污了你。所以,只能这样练习,给主人您增添颜面了,你宽大慈怀,一定不人心责怪我这样的奴良吧?"
"哦?"
"这么晚,主人你应该上床去歇歇了,不然如果有像是什么图雅啊,陆明明啊这样的美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可是一种男人的罪过哦,奴婢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晚安。"
"你还在为陆明明的事生气?"他淡淡低语,她抿唇不屑一哼。
安静空气里只听得到他轻轻放下茶杯的声音,夹杂在他冷淡话里,转身相离开的苏菲心漏了一拍。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脸脚步都移不动,在他安静的窒息等待里,她才强迫自己平静回答。
"不!主人你这个就正式误会了,低微的我这么敢为这件事情生气?我没这么傻,主人不是要知道我今天的航行吗?我只是在跟你汇报我真实的行踪,免得你乱猜浪费你那宝贵的脑神经可不好,没有想到还是让主人你乱猜测了,真是十分抱歉。"
"苏非!别在跟我这么礼貌客气,我记得你喊我主人的时候,一般都是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吧?"
"呵呵……你想多了,其实你没有你想象中的这么了解我,你要相信这个现实,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有站在别人立场上好好思考的,所以你这句话,可真是挺来让奴婢都觉得很可笑,不是要贬低主人你,而是觉得不是你该做的事情。"
黑司耀看起来很淡然,似乎今天晚上的他真的都是这样,危险而安守本分的安静。她这句话也没有惹他生气,只见他只是勾了勾嘴角,很好心的微笑,笑得她神经警惕,害怕得头皮发麻。
"你没有必要这么害怕,我就想问问今天你有没有钓到金龟男?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几个?我想我认识的那些对象,多少总比你自己去找的容易和有档次,干净多了。"
哈!他这句话,听来真是令人,想捧腹大笑,他今天晚上没有抽风吧?
眼眸转过来,朝他望了望。苏非嗤一声冷冷应道:"不了!我想你这么忙,介绍的我看还是不必了,当然其实我是觉得就你这样档次的人,能介绍什么好的东西来。没听说过物以类聚吗?"
"嗯哼?"他抬眸,四目相望,冰冷诡异。
"难道我说的,有错?"
"你怎么不叫主人了?难道你现在的心情,是晴转多云了吗?"
"用不着你管。"交主人,多累。
"你又想挑战我的脾气?我说你你总是这样呢?难道只有这样挑衅我你才会有成就感和生存感吗?"大手转动着手中茶杯,黑司耀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这么清淡的的王国里,她控制不住眼皮连着跳了几下。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个时候,逃离他身边比作什么反抗都要来得妙。
"随便你怎么想。没事的话我先上去休息了,你问得,该跟你交代的,我都已经全都交代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站起身,她不理会他直勾勾的眼神,转身逃也似走上楼,背后两道灼热而冰冷的眼光像厉刃,刺得她恐慌。
不是道今夜的他,为什么这么奇怪,就好像是今天的她一眼糟糕那般。
真是越来,越脱离了设定好的环节,总是被一个又一个意外牵绊,扰乱。跟他们玩这种游戏真是身心都累得不行。
……
入夜的时候,起风了,这大夏天的气如此冰凉风,多少跟自己心情有关,苏非觉得怎么做,都有些微凉。
紧闭的门被推开,一道黑影从门边的冷清亮光走进来,她大气也不敢出,闭起眼只能听到门又被关上,皮鞋敲打地板的声音,缓慢而令人紧张。
他没有开灯,而是直接脱衣上来,苏非后背全都僵硬起来,只要他在乱来,她一定给他一个教训!
她没有等来他粗蛮的霸道撕裂,在紧张警惕中被那具高大的背影靠抱住时,她反射性的挣扎,抗拒避开他的体温。
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一股霸道的力气在她避开瞬间,把她整个人拥入怀里,铺天盖地的吻狠狠的袭之而来。
没有温柔,没有小心翼翼,有的,只是他狠狠的掠夺和狂狠。
他感觉到她是有多讨厌他了才忽然这么生气吗?呵呵,可真是好笑,他们之间的相处,真的只能用野兽来形容了。
她挣扎,他狠狠吞噬过后,牙齿和温热唇移动下方,在他咬上她敏感的粉红小点那一刻,她哀求的求饶:"别!今天放过我好吗?我不想明天起来满身痕迹去学校。"
黑暗中,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轻喘。听来是如此的楚楚可怜。
想到明天可能会在学校里碰见景流白,晚上还要碰见夏熠等等那些,她心里就无法忍受他们看到她欢爱的满身痕迹后会有怎样的冷嘲热讽,她不喜欢这样!
她不想让所有认识的人都在慢慢认为她是个不检点的随便女人。这样的她,那什么去谈尊严……
"你担心什么?暗道是害怕你外面的男人会看到?"她的抗拒让他生气,毫不惜香怜玉把身下的她狠狠一压,染上异样的眼眸愤怒迸裂。
他在生气,生气得无法自拔!
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生气,这么控制不住情绪!越是想要好好对待,她总是轻而易举就激怒他所有!
"你放心,我大可不必担心这个,今天我不舒服。"把脸扭向一边,淡淡的轻喘着气回答他的话。她对这样激进的掠夺,感到无尽的悲哀和痛苦。所以不想承受。
"呵!你明明就是担心被你的金龟男看到抛弃你吧?"话音落下,他生气的大手无情狠狠一撕。像是极度愤怒的尖端被一下全都激发出来,没有一点可商量的余地。
衣物瞬间被撕裂开,赤身的坦诚让身体微微一颤。一股电流滑过。苏非觉得忽然很绝望,这样的关系,到底什么是尽头,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她要的,只是一个摆脱童年阴影的世界,并不像在这样任人玩弄的金丝笼里绝望悲哀,这简直比父亲对她的绝望还要更加深刻。
她没有在反抗,只是安静的,绝望的像个玩偶,黑司耀怒气跟盛,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满腔的怒火在她拒绝后的僵硬里更是无法自拔。
"明天我要继续回学校。"这是可以自由呼吸的唯一途径,即使有景流白这个人存在。撇开很多深思的问题,她和他相处得没有这么多压迫感。她可以忍受黑司耀在身上所做的一切兽行,就是无法忍受没有一点点自由呼吸空间的窒息空洞。不能连这个微小权利也被他明天剥夺了。
不在看他晕暗中的脸,她在跟他谈条件,于他安静里咬着牙一动也不动。等待他的回答。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仅是等来他狠狠封住她咬紧的唇,冰冷大手往下。在也没有温度。连着他烫人的气息,都是这般冰冷无情。
制造着一波波无法抗拒的热潮。她没有被引出来,即使知道这就是热潮,她没有感觉。
"苏非!难道你想去学校的机会都没有吗?"耳畔传来他压抑的低喃。
她收到了,双手缠绕入他脖子,细细的吟声从小口迷乱的逸出,晕暗房间因为她忽然的互动,开始流着一股情昧。
"呜……疼……"娇yin转成无法控制的尖叫,双手狠狠穿插他精湛短发,因为他的动作扯住他发丝,换来他的轻微闷哼。
"苏非,别告诉我你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明明可以清楚感受到你身体的反应!"他因为她温暖的收缩,再也等不及她能完全适应,狠狠埋入。撕裂被填充的充实感取代,两人逸出沙哑的呢喃吼声。
一次比一次更狠烈的撞击。她恨自己的身体,恨自己不该有这样恶心的反应,跟恨他总是能精准找到让她舒服,不由自己的敏感。
他明明这么薄情残忍,对她完全没有半点真心,却这么奇怪的把她身体了解得如此透彻。
她不懂,不明白。
她只想好好的哼他,恨得完全,那便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不是吗?只要恨他,总有一天,她就能干脆利落的无情讨回一切!
这样子,不对!完全不对!她应该麻木,冰冷……
"不要再我身下还想着别的男人!我不允许你这样!"他大手捏住她下巴,薄唇疯狂吻住她,强制让她的世界,完完全全被他一个人占据!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别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