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当什么烂好人和感化世人的泥菩萨。只要别惹到她,一切好说!
……
隔天,天气忽然热辣了起来,清晨那一丝清爽已经渐渐消失在酷热的夏季里。
苏非一身清凉装备,大厅里已经没有人,仆人们已经消散。她也不奇怪。
餐厅便只有小末在忙碌,看到她出现小末笑嘻嘻的笑脸红扑扑的,煞是可人。
"苏小姐你起床了。"
额,这都是正午已过,说起床听起来还真是一条大懒虫,即使她早早就起来,不过是在磨蹭着等大家都消散在下来罢了。
轻笑点头,小末也恰好把东西端上来:"吃吧,小末已经重新热好了。"
"嗯,放着吧,你回去休息或者玩去吧,我自己来。不需要你服侍。"
来了这么久,小末自然知道她得一些性子,点头乖乖的退出房子。这一大早到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别墅,恢复了没人午时的安静。
可能是因为习惯了,苏非倒是很喜欢这样的安静,胃口也好了很多,吃饱的她百无聊赖,下午才有课程。
一个人荡悠悠往后花园走去,那里有一处露天游泳池,终日清水流淌,她脱了鞋子,两只白嫩的小脚丫晃悠悠伸入轻悠悠池水。
安静聆听鸟语花香,难得的悠然闭眼。
突然,清脆的口哨从身后传来,吓得苏非来不及转身,两脚一沉,整个人从池边掉入池里。恼火瞪往岸上,一张倾城倾国的明媚笑脸无辜对上她的愤怒。
"嗨!这不能怪我吧?"景流白觉得自己也挺冤枉得。
"滚开!"苏非小嘴一沉,恶狠狠的吼他。
"为什么要滚开,这里这么清凉,还有白嫩嫩的没人出池可欣赏,我才不会走开。"被他一吼,他还更得瑟的盘腿坐下,乐呵呵赖在岸边了。
"景流白!不要让我第二次警告!"被太无赖的厚脸皮惹火,苏非真想飞上去一脚把他踹到外太空。
"啧!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可是会变红苹果。
"绍给我这么恶心!趁早给我滚开。否则挖掉你双眼。"
这下,景流白恍然大悟,眼光放肆在她水下得身子乱转,气得苏非脸色铁青,怒不可遏。
"苏非你在害羞吗?是这样的嘛?"看他生气的小脸,景流白总算是放过了她,收回目光,痞子一样叼着一根青草,就这么躺下,往着蓝天白云。
苏非看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游着靠近岸边,娇身才一站起,眼尖的发现景流白竟然站起身子。吓得她'扑通'一声又重新跌回水里,尴尬得怒瞪他。
混蛋!分明是故意的恶作剧,她竟然还上当了,真是气死人了。
"这么害羞可是不行的呀苏非!"
"管你p事,趁早给我滚的远远的,否则有你好看。"苏非真的很生气,一般的她这么生气一定可以更心狠手辣,她发誓!
"哦?难道你是很开放习惯的大胆吗?"岸上的景流白可是一片好心的办勾嘴角微笑,只可惜他的好心好意人家苏非不理会呢,真是可惜又让他大饱眼福,算不算得上是一种特别的两全其美?
本来以为他只是在岸上看她笑话,被他嘴角的微笑越来越勾出好奇和危险,苏非忍不住怒问:"喂!景流白你到底在笑什么?别用你这么一脸无比猥琐的眼光和笑对着我行不行?老娘我对你可没有半点意思!"
"哦?这回是想起来要这么问我了吗?"景流白打个哈欠,眯眯眼,衣服自大,自狂,自恋的派头。
抖了一身额鸡皮疙瘩,苏非忍住,被他看得奇怪,侧过身子瞪他:"怎么?"
景流白笑颜如花,想想还是放过她的应答:"你自己摸摸你后背不就知道了吗?难道你自己都没有任何感觉的?"
苏非小手一摸自己后背,粉嫩光滑,下下俏脸轰然红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要出来啊。
"哦!"岸上的景流白哦了一声,眼光古怪看她一眼。
"干什么!在看看好你的狗眼!"
他摇头摆手:"no!苏非你想错了。"
"错你妹的错!这么想看女人去外面街角找回来让人家脱光给你欣赏个够不就行了吗?"
被怒吼,景流白也没有生气。反而越发的开心:"那些人整天露光了有什么看头,你这样若隐若现的才好看。"
苏非是在忍无可忍,游开不想看他这衣服嘴脸。
"我就知道你害羞,如果你想勾引我就直说好了,我可是会很乐意跟你一曲鸳鸯销魂。"
"靠!景流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下限?节操替你母亲留一下片片行不行?"越是这样,景流白就越放肆,游到另一边的苏非还是被他气得不轻。
又不想这样湿身上岸让他看个透,水中虽然清爽舒服,她却没有心情在享受,只想早早避开他。
"我母亲?"景流白忽然古怪看了水中挣扎的苏非一眼,眼神骤然冰冷,像是一道剑气,直让苏非毛骨悚然,感觉到他无比真是的愤怒和冰冷。
不知道是哪里说错的她也不敢再贸然说话,明明是他先耍无赖招惹她,就算是骂他难听了点,还不至于羞辱吧?
"对,你说得对,我的确应该给我母亲留一点羞耻之心,我在外面的凉亭等你。"眼睁睁看他丢下莫名其妙的话起身离开,苏非在水中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话上岸,去找他。
"哦,对了,我相信你会来找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有个叫乐乐的女孩子。"
"等等!你把她怎么了?"苏非心脏一跳,怒问。
"想知道,那就来找我。"他好心脱掉白衬衫,结实精美的男人体魄颇让人脸红心跳。
苏非没有心思去欣赏,看他扬长而去的背景握紧拳头。
想到乐乐他们单纯的无辜被她连累她便是浑身不舒坦,上岸,套好他的衬衫,急切跟上他背影。
她不想,任何人在被她连累,不想让自己满身罪债累累,她最讨厌欠下别人的人情和恩情了。
虽然不想去见他,换好衣服她不得不去找他。
景流白就在花园里的凉亭上,喝着水,没有什么不悦,春风满面。
"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坐!"不理会她的直言,景流白一指身边的位置。
"没有兴趣,我会来是因为我讨厌有人拿无辜之人来威胁我。并不是来跟你谈笑风生,品茶论足。"
"哦?"轻佻眼角妄想一脸冷漠的苏非,景流白摇头抗议:"怎么又这个样子,这样的你一点也不可爱知道吗?"
"可爱?你发的什么神经,既然有胆量用他们来威胁,你该不是畏手畏脚的跟我来个神秘兮兮吧?"最烦那些明明就是心里有事还玩弄人的遮遮掩掩玩神秘。
对她的威胁和冷漠景流白完全没有在一,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邪魅痞气,明明是如此美少年,做起这些动作,也带了几分坏坏味道。
"喂!景流白你别在耍帅玩深沉行不?"
他摇头:"这么直接了当倒也是让人觉的舒服。"
"不要跟我这么多废话,今天我们已经说了太多这样的废话,浪费掉很多宝贵时间了。"
苏非的话让景流白很是怀疑反问:"宝贵时间?你这只被黑少养在金丝笼里的小鸟可以什么都宝贵,就是时间不宝贵吧?"
"当然宝贵,我可不是你们这些人,况且你不是明白我根本不是他养在金丝笼的吗?何必这么跟我假惺惺。"
"好像是这样的没有错。"对她的话景流白歪头一想,表示赞同。
他分明就没有要跟她说什么正经事儿的态度,看他这个样子明摆了在故意拖延时间耍她玩呢。
冷笑盯紧他。苏非一字一句的加重了口气:"景流白,麻烦你说重点。"
也许是被她紧盯的眼神威胁到,景流白笑嘻嘻转头问她:"你说的重点,是关于冰淇淋店那家子的事情?"
"别跟我打哈哈装傻充愣。你明知故问。"苏非冷声打断他。
"那好吧,我就是无聊去跟那可爱的小妞闲聊几句,真是单纯又可爱,可口得让人心动。"
"然后呢……"苏非心一紧,话音都颤了颤。
景流白一摊手,歪着嘴角坏坏大笑。
"景流白……"苏非怒喝,他这才停止笑声,无辜的扁着嘴角:"没有然后啊,我就是跟她聊聊,说是你的朋友,她就对我很热情了。"
"所以,你就故意来试探我?对吗?"
景流白点头。"对啊,从她的口气中,她也有跟我同样的问题,就是很奇怪的,明明跟你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你当成朋友了。莫非你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吗?"
上下左右大量她几眼,景流白抿着嘴角托着脸,似乎还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这个又凶又冷,淡定又无趣,整天板着一张脸装没有心的冷艳女人有这样的感觉呢?真是奇怪又对她有无法控制的好奇。
"你可以自动把你去掉,你这样的朋友我可高攀不起。"看样子她是被景流白给戏耍了,气呼呼转身踩着鞋跟便走。真是无聊透顶了。
"都下午了呢,你不是要去舞蹈学校吗?我载你去。"景流白在身后跟上,喊她。
"你该滚那就早点滚,我可不敢让你载。"
"那你慢慢走路过去,我跟管家打过招呼了,他们都有事情要忙,所以没有人有时间来送你去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