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看习惯了哥哥那阳光类型和敖天翔这样很傻很天真很俊美的花美男多了,一看到他汪乐乐眼前为之一亮。
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要来什么正事的……
"你找我?"
哇!连嗓音都这么低淳迷人,完美了,汪乐乐果断下了定义!
黑司曜看着这个可爱如娃娃的笑女人不停盯着他看,又不说话,转身便往走进大门。
"等等……"他的转身总算是把汪乐乐的证实从花痴里分解出来,清晰地让她往前一冲,死死拽住他衣服一角,兴奋得抬头问他:"你就是黑司曜吗?"
"你不是骂我了我十几分钟了?难道你并不认识我就来乱骂的?"黑司曜黑脸,眼神杀伤力强大的直直盯住那双拽住自己衣领的小手,面色一愣,正待要朝她开后,她却笑嘻嘻咧开嘴甜笑,"别生气哦,我是真不认识你,但是只能这样才能把你吸引出来,抱歉了,人家不是故意的,你一个高大威猛,帅死人不偿命的男人不要酱紫小气嘛!要宽大宽容哦。"
"放手!"黑司曜可不买她的帐,直接冷哼命令她放手。
哪有这样的,汪乐乐郁闷一扁小嘴,笑声问问他最后一个问题:"你可以不理我,但是你能不能帮我把敖天翔叫出来一下呀,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他不在!"黑司曜皱眉冷冷应话。却发现她还是仅仅抓着他衣领子不相信摇头晃脑:"不相信,他都好几天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去找我了,我知道他一定在家的,不然我都去找了很多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他。"
"你说什么!在给我说一遍!"汪乐乐被他忽然的大声一吼吓到,娇小身子也被他给提起来,脚跟立地,吓得她小心肝都碎了一地的呱呱大叫,"呜……不要,不要杀我……人家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跟男人玩过亲亲呢,不要死嘛!呜……"
黑司曜满头黑线怔住:"……"看看害怕大哭的小女人,手一放让她脚踏实地,这才让她眨眨泛泪光眼眸,扁着小嘴责骂他:"你好凶!干嘛要这么凶悍还冷冰冰的,笑一笑不好吗?要是你微笑一定帅呆了。"
"别跟我说这么没用的话,你刚才说敖天翔几天都没有去学校是真的还是假的?"
"咦……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汪乐乐奇怪看着黑司曜。满脸问号。
"因为他也几天没有出现了。"
"啊……不会吧。"汪乐乐一惊,急得小脸憋红。
这也可怎么办,敖天翔不见了,她要找谁去救苏非去啊,还有这些天她骂敖天翔很凶的,原来是错怪他了。
"你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看她急成那样黑司曜忍不住好心问了一句,剑眉微微蹙起。正在猜测敖天翔那缺心眼的小子怎么会这么无声无息消失了?
"救人!"汪乐乐口直心快,被疑问就大吼出来。
"救人?找敖天翔?"黑司曜脸一黑,竟然有人这么相信的来找那小子救人?都脑抽了吗?他不被人抓去等他去救就好,说不定他被卖了还笑呵呵帮别人数钱呢。
"救苏非啊!不然我才不来找你呢。"汪乐乐这话才一说完领子又被忽然提起来,吓得她哇一声尖叫,身体扭转,手脚乱窜大吼大叫。
"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别这么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行不行啊!"一吼,她果然乖乖闭嘴不叫了。"你说去救苏非,把事情给我老实说清楚。"
汪乐乐不解,扁着小嘴眨眼:"为什么要跟你说啊?"
剑眉一横,脸色一冷,汪乐乐被他给吓怕的哆嗦两下赶紧点头:"好!我给你说……"
花痴的眼在他身上完全无法移开,痴痴的暗想,虽然这么冷冰冰的,不过好像要他抱抱哦……
汪乐乐站在熟悉家门口时整个人还在风中凌乱。而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黑司曜已经从她身边消失无踪。被哥哥一脸惊吓拉入家她才猛然又哭又笑的上窜下跳,兴奋如打了鸡血……
黑司曜从汪浩然提供的信息,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某一个范围区内。
而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这个范围看似一个毫不起眼的废墟工厂,其实是一个黑暗买卖交易场所。每一个出口入口都有人在严密暗中把守。
要解决他们搜查到苏非被关押的地方可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脸色冷寒,嘴角一抿,一身劲装打扮的他宛如黑夜中猎豹,矫健跃入黑沉沉的废墟,静谧废墟之中很快传来一声声的痛喊声音。
黑司曜把这里严密把守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却不知道一道黑影在他的转移自动保护下紧跟跃入,轻松开始搜查起来……
被吊起来的苏非自然听到外面传来的打斗声。
心底莫名一喜,即使对他恨之入骨,却在听到那冷漠声音时,微微一动,仿若被人不经意间往心弦轻轻一抚,别样动听的乐章就这么弥漫……
紧闭门边传来几声痛哼声音,厚重铁门大锁被人打开,从门里射进来的刺眼光芒打照她身上,不由眯起眼睛,看不清楚门边那个身影的脸,空气中的气息,却是陌生又熟悉得阳光香气……
不是黑司曜,这么人不是黑司曜……
眼眸一睁,手挪开,她不安望向门边那个身影,有些警惕,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来人不说话,她只好冷声问他。
"苏非啊……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呢。"调戏般的暧昧声音,如此总觉她苏非的人,除了景流白还会有谁……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景流白竟然来救她?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走!我不需要你来救我,我也不稀罕!"不想欠下他任何人情,因为觉得每次还他人情都好辛苦,也总是被他威胁一样。所以苏非真的和不想再欠景流白什么。
更不想跟他再有任何交道。
"苏非你这句话可真是太让我伤心了,难道你不知道这么说很打击人的吗?"景流白站在苏非下方,一脸的手上看着她。明明说了死来救命,他却忽然站在下方没有任何动作和想要放她下来的意思,只是无比失望的望向她伤心开口。
"既然你都知道那还不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的脸!"
"那你要不要我先把你给放下来呢?你这样难道都不难受得吗?"苏非咬牙,的确是难受得要死掉,可是她根本不想让他放下来,她害怕自己又恶心的好心起来了!
"既然你默认那我就先把你放下来。"
"不……"拒绝才一处,身子往下落去,被他结实接入怀中。"放开我!"苏非恼火怒喝。
"嘘,你身体好冷。在我温暖怀抱里难道不舒服一些吗?"把她横空怀抱,景流白一片痞子流氓调戏开口。
"神经有问题!在你这样的人怀里我死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不气死都已经很厉害了,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别样的感觉呢!
"这样可不好,我怎么说来也是救国你几次了,不过在你身上这样对待恩人的方式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对待恩人永远都是这么没心没肺,我是,黑司曜时,其他人估计也是的对不对!"景流白吗什么好生气的,只是比较大了一点点的失望在里面。
苏非脸色更不爽,不是因为他,而是似乎他说的,好像没有差……
他救了她几次,虽然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或者真救,但是她从知道他有畜生那一面后,就无法再给他好脸色。
对黑司曜几次生死关头的救命之恩,全抹杀在他对她的所作所为里,被他这样伤害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跟他熬好相处去感激他。
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因为他们让她感激不起来……
"不说话?难道你自己也是默认了不是吗?但是我不在乎也不介意。"景流白如花的脸在冷清夜下有几分朦胧,看不真确,却更加神秘迷幻的妖魅。一举一动,都是与众不同的散发出迷人神采。
苏非闭上眼干脆不在去看他。挣扎他只会抱得更紧。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越来越激烈。苏非手心一紧。便听到景流白的笑声。
"你想去看看黑司曜那家伙吗?你应该没有看过他发狠的样子,那可真是迷人极了。"
"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否则我就要喊出来惊动他们!"
"你想再次被吊起来?"景流白墨眉玩味一挑,邪气勾起嘴角微笑。
"有何不可?与其这样跟你离开还不如再次被他们给吊起来,起码我还可以放心的享受一个人的安静世界。"
景流白不说话了,只是有些无奈摇头:"苏非啊,你可真是倔强到让人愤怒,却不得不承认你愤怒倔强的时候别有一份吸引力。让人很想去征服!"
苏非把他的手排掉,不屑一顾冷嗤:"得了吧,这些话你先留着找到心甘情愿被你征服对象在说,你跟我说了我只会觉得更恶心,根本不会有被夸奖的感觉。"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只好……"嘴角笑容诡异,苏非神经一紧,失声一怒:"你敢!别跟我玩什么花样,我不会放过你!"
"呵……那你就慢慢的享受着,要是真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尽管使出来,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候着你的大驾光临,若有这样的机会你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也别跟我客气让我对你失望透底知道吗?"景流白嘿嘿一笑,话语轻佻暧昧,却又是那么的信心从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