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可真是好笑,既然你都想这么做了还来问我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我一个奴隶又能有什么能力去拒绝你呢?你可是我高高在上的主人,欲拒还迎的烦恼抗还不是因为要取悦你而出来的吗?"
苏非在他身下,疯一样大笑,怎么都收不回来。笑声声声刺耳,仅是讽刺的自嘲。
"苏非!难道现在你觉得很痛苦吗?是不是这样的呢?"
手一推开他,肃然眉目染上嫌恶,面无表情冷嗤:"不!能有你这个主人,我应该向您说过得那样无条件服从不是吗?抱歉的一点是我现在只想让你滚开!不然会很想当场想吐!"
不去看他残忍的勾笑嘴脸,苏非无比厌恶闭上眼。因为无法反抗,所以不想垂死挣扎,未着寸缕的身躯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因为冷,很冷很冷,莫名空降的冷占据了心里每一寸肌肤。
"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别忘记了,想吐的对象应该是挑换过来,因为我比你,觉得你更恶心!"
"你……你简直不配做人,因为你没有人所具备的人性!"咬牙切齿怒骂,苏非真的失去了所有控制,在他面前她又失控了!该死的!
他在一边低低的冷笑:"想吐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肮脏了?"
"那还需要问吗?白痴都知道!"
"呵……真是个诚实的人,我喜欢!"大手挑起她小巧下巴,指腹暧昧在她肌肤处缓缓流动,冰冷的掌心每流过一处,就让苏非浑身一股大凉意乱窜,连带着肌肤起了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
紧咬着唇,苏非现在连话也不想说。
昨天晚上逃过了一劫。看来这一次,在所难免了!心头一震,她在想。是不是地狱与天堂的差别,就是如此的明朗化?明朗到她不想介意都不行。
被他邪恶撩拔,她脸色扭曲痛苦。却撕咬着嘴角不让自己有生硬出声。
"苏非你知道吗?看到你这么痛苦,是我最快乐的事。"
嘴角狠狠压下,腰。秆猛的一冲,苏非瞳孔痛苦尽收。
毫无任何前奏的狠狠撞入,活生生的痛。撕扯着她的心,一片一片隋碎开,形成一大片的心裂痕迹,嘴巴干干的痛苦微启,失去颜色的眸子,汇集了满是怨恨和痛苦……
发狠一般扭动。疯狂得像要把娇嫩得她摧残凋零知道错才愿意罢休那样。
苏非僵硬的任他疯狂着,紧闭的眼角湿润一片。却不让它滴落,氤氲着说不出的委屈迷蒙。
翻涌的恶心,忽然袭得猛烈!嘴角扭曲,忽然朝他怒吼:"你这个畜生。这样你是不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了?是不是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呢?你这个窝囊废物!"
抗拒的动作,狠狠的猛力夹着双腿。
"嗯……啊……"忽来的刺激和紧紧夹腿收缩。让黑司曜被她围困在那个紧致的温暖里。完全控制不住大吼一声,温热的种子全撒在她体内。
苏非不屑冷哼:"做完了就赶紧滚。"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往你身上大图特吐!
没有表情的小脸和冷得刺骨的声音,让黑司曜的俊脸转而愤怒一沉。高大的身躯狠狠一压。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呵……我还能说什么吗?让你像个动物交配那样完成了发泄,难道你不叫得很恶心吗?口口声声说不会动我这样低贱的人,恐怕你是想得到我想疯了吧?"
"呵呵……很好!你这句话我牢牢记住了!"冷声应答,眼光闪烁冰冷,像恶魔一般在她耳边喷出温热却残忍的话。"知道吗?你越痛苦,我越快乐。别试图着逃跑或者抗拒,我会让你知道你不乖的惩罚是个什么样的盛宴。若是你不相信,那你尽管用你那先小个性来挑战!我保证会让你大开眼界!"
"你这个恶魔!你到底想怎样?是不是只有把我玩弄死了你才会停止你这样残忍粗爆的举动?是不是!你说是不是这样的!你这个混蛋!"
片刻沉默,眼眸定住,一动也动,愤怒大吼过后,苏非的口气忽然一片平静,没了愤怒,没了挣扎,死一般的平静。
"死?这么容易就死?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我顶多只是想看你生不如死罢了。"
温热的气息,冰寒至极的话从他邪恶微笑里逸出来,表情,是十足的邪恶撒旦化身那般,让苏非浑身一阵颤抖,完全控制不住,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了。
"哈,我说黑司曜,你难道不觉的你自己很可笑可悲吗?仅仅就因为我消失的这么一点小事?仅仅这么小的事,就可以让你这么冲动这么激动?你真是太让人崇拜了!我可以套用你的话来问问你,你这样在乎,这样难过无法接受,难道你不开心?你爱上我?你很在意我?才会这么激动和愤怒?"
被他如此玩弄警告,苏非忽然放声大笑,看似豪迈的,可也是麻木的讽刺娇笑,没有情绪的夸大表情。睁开大大恐怖双眼,让她看起来像会说话木藕一样苍白诡异。
既然他都决定了要这样,那她苏非也可以开始小试牛刀了吗?呵呵!真是要感谢他了吧?冷冷微笑,麻木自嘲和讽刺,听来出奇的忽然让人心凉绝望。
黑司曜的表情一僵,长满茧子的大手轻柔而有力,细细的,柔柔的,却充满危险和恐惧卡在她香嫩白皙脖子上,修长的手指沿着脖子上跳动的两根血管,充满兴奋来回磨擦。眼眸一片冰冷。带笑的嘴角邪邪勾起。
此时的黑司曜,十足黑暗王者,更像是下一秒就把人的脖子撕咬,变成同类的吸血鬼!有说不出的可怕。
"苏非,我现在好好在告诉你一次!我可以发誓,我不爱你,我只是喜欢看你被我摧残时这挫败痛苦样子。你别太高估了你自己知道吗?"
苏非僵呆的小脸渐渐泛上惨白,脖子上传来扰心的冰凉酥麻颤抖。生生打了几个颤抖,他的话,也让她眼眸一愣,染上愤怒!
总有一天她要他体无完肤,用加倍的惩罚让他亲自体验!
嘴角微微一抖,苏非脸色柔和,抬眸看他的脸,忽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羞涩一笑。
"那你现在满意了吗?一而在在而三的羞辱,你心里,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爽快,得到前所未得的舒服了?心里是不是也一样别样很舒畅?"
对他这样的反应,黑司曜冷冷一笑。摇头。"不!一点也不!因为你现在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痛苦,所以这就在说,我做的还不够让你觉得痛苦不是吗?"
拉长的沙哑声音,很快就被他撕咬的酥麻动作打断,胸口触心的痛痒让她头往后一仰,控制不住大声娇yin。
"你这个恶魔,给我住手……不是说我肮脏吗?你这样不是比我还要脏吗!"
"闭嘴!我只是给你警告!记住这是我给你的记号,免得你让别人先玩死了可怎么办?"
挺身而起,黑司曜邪恶的冷笑变得温柔,微微上翘的嘴角迷人而残忍。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恨我?如此无情的折磨我!我跟你之间只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吗!"
在黑司曜转身刹那,苏非纂紧粉拳,不顾一切的大声吼出来。
憋了太久,她想不不明白,她真的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当初答应他是因为要救母亲,契约也是自己想把事情调查清楚。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团糟糕的局面……
若是在什么都不告诉她,让她知道来龙去脉她会疯掉的。她真的会在他逼迫里全盘崩溃的!
"你想太多了!我不恨你,我们之间的深仇大恨也没有,若非要一个理由,那就是你招惹上我这个恶魔又不愿意乖巧,你说过的,恨越深爱就越深,因为我不爱你,所以我不恨你,我只是想看你痛苦,看你痛苦是我最大的快乐。"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魔鬼,给我滚出去……"苏非抓起枕头狠狠砸到他背后,黑司曜冷哼,转身冷漠他出去,脸愈发也没有披上,赤裸的张力背后,让她像用刀扒开八层皮,看看他身体里是不是权重慢了恶魔的种子……
……
要学会乖巧,懂事,对苏非来说并不会死意见很困难的事情,只是要她在黑司曜面前低声下气确实是死还难受的事情,她似乎做不到,从前就无法做到,强迫自己,告诫自己,警告自己,好不容易装成一副样子。
如今,经过这两次的这么和精力,她更无法做得到了。
从起床后,她就这么发呆坐在镜子前面,一动也不懂的粑着自己一头如云秀发。没有说话,没有人陪在身边,一切荒凉而悲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到她手脚就快要麻木,那扇关紧的门才传来敲门声。
怦,怦……
敲门声很响亮,她却懒得去开门。完全像是没有听到敲门声那样,一如既往呆坐!
无神双眼盯住镜子里那个沮丧,无神,完全没有半点灵气和精神的女人。这哪里还是她了……
不!这镜子里的绝对不是她苏非,她苏非绝对不会是这样狼狈的人!不要!她不要看到这样的自己!双手发了狠一样狠狠一扫,化妆台上那些珍贵的瓶瓶罐罐全被苏非这一扫,破碎洒落地板,幽幽的无声在控诉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