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反倒是续命师先开口说道:"今天到此为止,这笔账,我以后找你慢慢算。"
"我等着你。"
此刻的邪道人一点也不像上次那么惧怕续命师,只因为在消失的这段时间内,他已经掌握了核心力量,他的黑色珠子已经练成,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
而续命师也看出了邪道人的依仗,此刻如果硬拼的话,续命师不一定会输,但就算是赢也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没有必要。
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续命师,现在的他只想要培养**人谭少,争强好胜之类的事情,他将会尽可能的克制。
邪道人从续命师身边走过,此刻的他已然不再害怕续命师,可以堂而皇之的在这个城市里自由行走。
等到邪道人完全离开之后,谭少才稍微松了口气,刚刚那种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那人是谁"谭少问道。
"邪道人,一个修炼旁门左道的危险人物。"
其实续命师他自己何尝不是危险人物了?能让续命师说出这种话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谭少点了点头,说道:"我能感觉到,邪道人给我的压迫感是前所未有的强。"
续命师说道:"以后你再遇到邪道人,能跑多快跑多快,能跑多远跑多远,以你的修为,分分钟会被他杀死。"
"嗯,我明白了。"
续命师随手将一瓶盐汽水丢给谭少,说道:"跟我回去吧。"
"回去?"谭少颇为意外,问道:"可是我还没有将针筒装满血啊?"
"不必了,你已经学会了控制蚊子,效果达到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墨守成规。"
其实续命师这么着急让谭少回去主要是因为两点,一是谭少此刻全身都被蚊子叮的包,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那些毒素留在身体里面还是相当危险的;二也是因为邪道人的出现,会威胁到谭少的性命,不能让谭少再这么随便行动了,今天如果不是续命师在场的话,谭少已经是一具尸体。
续命师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的一言一行都能看得出来,他对谭少满是关怀。
难以想象,一个刚刚认识不多久的人,续命师居然会对他如此呵护关心。
...
别墅群,南街。
温舒安带人提前在这里踩点,将四周围的情况都摸清楚了,然后开始跟袁婷商量计划。
"明天早上你的主要目的就是不露痕迹的弄到钱,明白吗?"温舒安说道。
"放心好了,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别大意,到目前为止,被秦溯害死的人不在少数,你得到钱之后不要逗留,尽快出来将钱交给我。"
"OK,没问题。"
"还有一点你要记好,一旦你察觉到不对劲,感觉有生命危险,就立刻往外跑,跑不掉就大喊。我会带人在附近守着,有任何状况出现的话,我都会第一时间救你。"
袁婷耸了耸肩,说道:"不用如此紧张,就那个土老帽,现在他一定辗转反侧睡不着,想着如何跟我复合,怎么可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但愿如此吧。"
众人商量好之后,天色也一点点的亮了起来。
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的情况下,袁婷就赶去了咖啡馆,去的越早越能显示出她的"诚意"。
同时,服化道方面也做足了功夫,袁婷画了个淡妆,还硬是挤出泪珠,弄出泪痕,看上去楚楚可怜的样子。
衣服也相对比较朴素,不像平时穿的那么大红大紫。
顺带着拎着一个行李箱,里面装的都是她的行李,表明她确实是想要离开这个城市。
做了这么多的功夫,细节方面滴水不漏,不信秦溯不上当。
很快,一辆超级跑车停在了咖啡馆的门口,门打开,众人期待的男人——秦溯从车内走了出来。
秦溯走进咖啡馆,将墨镜摘掉,摇头晃脑地走到了袁婷对面,一屁股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说道:"嗨,好久不见啊。"
他说话阴阳怪气,态度极其恶劣,对袁婷没有丝毫的尊重。
袁婷倒也不介意,反而掉下了一滴眼泪。
如果袁婷不当秘书,以后去当演员也是很不错的,这种说哭就哭的本事也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她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眼泪,细节是,那块手帕还是秦溯曾经送给她的。
看到眼泪,再看到手帕,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秦溯在这一刻也难免心头一颤。
"难道说,她的心里还真的有我吗?"秦溯问自己。
脑海**现了大嘴巴的形象,对他说道:"别自作多情了,这个女人是在装哭,一丁点儿伤心的情绪都没有,你不要被骗了。"
大嘴巴的话将秦溯很快拉了回来。
他深吸一口气,好险,差一点就中计了。
"哭什么?"
"我哭我曾经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哦?是么?"
"秦溯,我知道错了,仔细想想,你我在一起四年时光,经历过春夏秋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时候是多么的快乐。虽然没有钱,但我们不也没有烦恼吗?哪像现在,虽然彼此近在眼前但是却感觉天各一方。"
这番话说的颇为动情,如果秦溯没有大嘴巴提醒的话,估计已经被袁婷被迷惑了。
秦溯心中冷笑,脸上却表现的很伤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激动的一把就握住了袁婷的双手。
看到秦溯这么激动,袁婷心中冷笑,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婷婷,其实,我一直以来也忘不了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还...还可以吗?"
两个人泪眼相看,但彼此心中都在嘲笑对方,认为对方被自己玩弄的团团转,明明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却还在各自演戏,装的跟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这两个极品正是臭味相投。
他们当初能走到一起,也真是老天有眼,没有让他们各自去祸害别人。
二人的手越握越紧,看上去就要破镜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