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从镜子里看到阴气煞还在,小娘们彻底有些不淡定了。
嘴上是对我吼,实则充分说明她有些慌。
想破了天我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凭借我现在的手法,金光符的威力早就比以前提升了许多。怎么对一个阴气煞都没作用呢?
这……这说不通啊!
“锦屏,你到底是去哪里了?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猜这小娘们绝对是得罪了实力强悍的阴魂,否则不可能被种下这么强的阴气煞。
连金光符都解不开,说明下阴气煞的阴物绝对有高深的鬼术。
“你真想知道?”
小娘们缓缓披上外衣,一脸平静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当然想知道,你师父当初不是说过要我保你命吗?咱不能失言不是?”
呵呵。
小娘们只是淡淡翘起嘴角,面颊上再次出现了那标志性的酒窝。
许久,才把身体转过来道出了自己这阵子的轨迹。
原来当初偷到地煞钟的事,并不是她们师徒所提起的,她们师徒也是从别处得到的关于地煞钟的妙处。
结果显而易见,以老太婆的精明,其他对地煞钟垂涎三尺的人,自然落了下风。
地煞钟成功被盗,地府几经辗转仍旧无法抢夺。
至此,地府也算是怀恨在心,便想处了一个妙计,那就是把地煞钟的下落透露到阳间。
九州那些对地煞钟感兴趣的人,自然要出面抢夺。
还有一个原因,地煞钟原本是许多人共同发现的秘密,现在被老太婆捷足先登,这些人自然暴怒。
由此,师徒俩也是整日担惊受怕,算的上是东躲西藏。
可就算如此,她们依旧被人发现。
原本在南方栖身的两人,因为几个大家族的出面,导致混不下去了。
几经交手均宣告失败,最后无奈只能远遁北方。
最开始迁移到了帝都,没想到那些人手伸的很长,眼线也多,把师徒俩直接逼到了东辽。
前段时间,也就是老太婆最后出现的前些日子,那些曾经的仇人通过自己在地府的关系,得到了尼荔湾水牢垮塌的消息。
并且还打听到这事与老太婆有关,便偷偷将这件事报告给了地府。
反正地煞钟已经被地府拿了回去,在面对老太婆时也没有丝毫顾虑,这才导致老太婆提前殒命。
弄的现在魂魄被关在哪里也不清楚。
小娘们因为师父去世,精神受到打击,便寻思着前去报仇。
跟我借的那一百万,也用于购买法器所用。
就是自己实力有限,别说仇没报了,自己也受了伤,还被种了阴气煞。
听到这,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全部。
这也跟当初八爷对我说的不谋而合。
只不过有一点小娘们不清楚,那就是尼荔湾的事牵扯到地府高层,并且是一位连黑白无常都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估计老太婆提前殒命,也是地府目前找的一个替罪羊,又或者敲山震虎而已。
“锦屏,地煞钟既然已经归还了地府,其他的事就先别想了。”
“那些仇人连你师傅活着时候都对付不了,你现在一个人又怎么能行呢?先照顾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安慰了几句,看着她后背的阴气煞,我感觉这玩意不简单。
如果不及时清除的话,小娘们的位置很可能会在近期暴露。
到时候别说小娘们,就是我可能也要受到牵连。
吃过晚饭,我告诉小娘们就在家里呆着,哪都别去,我先到地府打听打听怎么解这阴气煞再说。
这种事只能去酆都城。
听八爷府上的阴差说,八爷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被叫到了阴律司。
我又匆忙赶到阴律司等着。
站在对面街角,偷偷观察着门口动向,我没敢往里进。
最近地府事情多,别再摊上什么事,给自己找麻烦。
好在等了不久,八爷从侧门出现,我急忙追了上去。
“八爷,我等您好久了。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想求您帮忙出出主意。”
黑无常捏了几下鼻子,有些不耐烦的催促说,“有话说,有屁放!”
靠。
这货肯定是在阴律司接到了什么棘手任务,否则不能是这副模样。
可人家身份高贵,就是揍我一顿咱也不敢反抗。
听到我说阴气煞,黑无常那股不屑的神情更加浓重,“你小子是怎么当上阴差的,连小小的阴气煞都无法消除?”
“八爷,您就别拿我开心了。小的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强悍的阴气煞,根本无法清除啊!”
哼哼。
黑无常冷笑几声,指着酆都城外道:“给你个办法,但是后果要自己承担,到时候我可不会管你。任何阴气煞,都可用彼岸花去除。”
说完,也不管我有没有明白,直接快速飞走。
彼岸花?
难道是用彼岸花粉?可具体怎么用啊?是冲水喝,还是直接敷?
想了半天,算了吧,还是先把彼岸花弄到手在说。
搞彼岸花容易,随便摘一个花瓣就可以了。难的是不被阴差发现,这玩意有光晕,很容易就能被甄别出来。
这也难不倒咱,毕竟哥们有过前科。
以前我脑子不活泛,都是在黄泉路很远的地方偷花,最后要被阴差围追堵截。
这次我学聪明了,反正黄泉路周围就有。阴差又不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老子就在尽头那里偷摘一朵就跑。
果然一切尽在掌控,上了黄泉路,那些阴差只顾着来往的魂魄,根本就没注意过我。
眼看着快到了尽头,头顶就是返回阳间的入口。看准时机,我迅速冲到盛开在路边的彼岸花前,以最快速度扯下花瓣起身就跑。
阴差们刚注意到我的动作,便扔出捆魂索,不过这时候我已经半个身子进入了阳间入口。
千钧一发之际,捆魂索扔空,被我逃了出来。
回到阳间,彼岸花接触到阳气后迅速枯萎。
我赶忙找来水碗,将枯萎的彼岸花装到里面放在院子中间暴晒。
片刻工夫,彼岸花已经化成花粉。
“你偷了彼岸花?”
小娘们还算有些见识,一眼就辨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