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法术可能不及外人,但若是论起法宝,他们可是最不缺的,此番必定有所准备。
“吾王万岁,吾王万岁!”那四人就像牵线傀儡一般,只知道应和那神秘人的话。
“就是现在,冲!”二郎神一声令下,四人一狗便一同冲了进去。此时正是他最放松警惕的时候,若是错过了,待会恐怕就没有这样的好时机了。
三位长老反应极快,同时布阵,二郎神直击那神秘人的命门,四人同时发力。
眼看就要把他一举拿下,不了,二郎神拍得这一掌居然是空的。那一身黑衣下,竟然是空的!
什么也没有!四人面面相觑,那几个鬼魂表情呆滞地看着他们,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不妙,我看还是先把他们给收了,白魂厷一旦练成,后果严重!”二长老二话不说便把这四个鬼魂统统收进了乾坤袋,动作迅速简直令人咋舌。
“哼,三番五次坏我好事,天帝恐怕也是活腻了吧!”洞中忽然掀起一阵狂风。
四人背靠背站着,生怕那神秘人突然袭击。二郎神更是把天眼给开了,竟然也没发现他的踪迹。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溜走……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二郎神怒吼了一声,将军威严顿时显露无疑。
三位长老表情严肃,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他们已经可以感觉到此人身上强大的煞气。
这不是他们所见过的任何人可以比拟的,决不可轻视,否则小命就要交代了。
那神秘人颇有不屑,冷哼了一声,空灵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也能阻止我?”刚才若不是他没有防范,就凭他们的实力,根本不可能靠近他半分!
二长老紧紧扣住了乾坤袋中的鬼魂,为了以防万一,他手一用力,四个鬼魂霎时间化为灰烬。
“死老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显然,二长老的举动算是彻底激怒了他。
一股无名力瞬间把二长老摔了出去,整个人直直地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虽然他不是凡人,这么一撞不会死,但疼痛感是丝毫不少的。他都忘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上一次受伤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一下子差点没晕过去。
二郎神执起手中矛抢,毫不留情地往声源处掷了过去,可惜竟是有去无回。
两位长老见状,连忙拿出了他们狐族炼制的法器,收妖盒,这天上地下,就没有这盒子收不到的妖魔鬼怪。那股劲风忽然停了下来,正当三人以为那神秘人已经消失的时候。
那收妖盒忽然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缓缓升到了半空中“嘭……”霎时粉碎!
二长老一脸惊恐,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收妖盒竟然碎了,这怎么可能。
其余的两位长老显然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只是,地上的灰烬却不得不让他们相信这个事实。“就凭这个?你们,也太小看我了吧……”神秘人缓缓现出了形。
还是刚才他们看到的模样,一身黑色锦袍,帽子大的几乎遮住了他一大半的脸。也不知道这身衣服下边到底是个人还是什么东西,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二郎神到底是天上第一神将,即便是千兵万马的场面他也见识过了,这单枪匹马的没道理就畏惧了。随即便站了出去,一脸正色道:“你究竟是谁,想做什么?!”
那神秘人缓缓靠近,三位长老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手中的宝剑从未敢有半点松懈。
“我是谁?知道这收妖盒为何与我无用么,因为我早已不属三界之内,这盒子自然对我无用。”看起来,他倒是不着急着干点什么,看这三人着急的样子,似乎更加有趣一些。
二郎神微微有些诧异,游离在三界之外?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从未见识过。
三位长老自然是更摸不着头老,他们常年在狐族待着,自然不知道这外边的事情。
神秘人渐渐靠近了二郎神,带着一股寒冷凛冽的风,其中似乎隐含了一丝丝威胁的意味。
二郎神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但身体却不动如山。不管怎么样,他身为一代战神,决不可退缩。
今日即便是死在这里,他也绝不会有半点怨言,但在临死前,他必须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二郎神紧紧盯着他的宽大帽子下的脸,可惜,这油炸殿太黑,此人又是一身的黑衣,根本看不清楚。那人在离二郎神一米之外忽然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
“你倒是个好料子,若能为我所用,我可以考虑不杀了你。”这幅志在必得的口吻,二郎神自然不屑。“还未一较高下,你又何必放此狂言?!”士可杀不可辱!
这是他一辈子的信条,也是多次战争下,支持他活到现在的信念。
“有意思,既然如此,你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他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二郎神了。
三位长老是大气也不敢出,此人就距离他们这么近,但若真想要动手他们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方才交战不过三个回合,他们已经明白,若没了二郎神,恐怕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二郎神闭上了天眼,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开启的必要,天眼与他而言无异于是摆设罢了。
“楚云飞。”二郎神缓缓吐出了这三个字,自己这次下凡的目的最终就是把他给找回来。
神秘人忽然哈哈一笑,围了二郎神转了两圈,随即便道:“就凭你?”语气充满不屑。
当然,方才他已经了解了这些人的实力,除了二郎神之外,其余三人根本就是摆设。
不过,他们手里的小玩意儿,倒是挺有趣。待会把人杀了之后,倒可以拿过来玩玩。
二郎神神色一凛,手中忽然变幻出一柄刀剑,电光火石之间,就要刺到黑衣人的身上。
让他意外的是,黑衣人竟丝毫没有避开的打算,径直地站在那,毫不避讳地让他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