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勾了勾嘴角,“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咱们把这个梗给他过去不好吗?”
“可以。”
“哥,你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
余笛突然觉得好像反过来了,明明他才是生气的那一个。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余笛将余漾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水。
“哥哥,先喝点水好不好?”
“嗯……”
余漾听话地、委委屈屈地接过水,喝的时候还哽了一口。
秦玥和孟宴都摇摇头。
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哥哥,你冷静下来,我没有不理你。”
不说还好,一说,余漾就来精神了。
“你还说没有!?”余漾的眼睛一下子大了不少,“你刚刚,都不理我了,我喊你你都没有反应,还让我自己冷静冷静。”
“那是让我自己冷静。”
“你就是说我!”
“我没有……”
余笛一阵无奈,余漾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可即使是这样,余笛想着,也是因为余漾足够在乎他,喜欢他。
只要他才会真正见到余漾这幅纯真烂漫的孩子气模样。
“哥哥,”余笛伸手抱住了余漾,轻轻贴上了他的耳边,余笛呼出的气息弄得余漾有了一丝痒意。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你的,原谅我好不好?”
余漾听着又是满眼的雾气朦胧。
“好……嗝好。”
“啧啧啧,”秦玥看得感慨万分,撇过头朝旁边一样津津有味的孟宴说道。
“你看看,这就是人间自有真情在。”
孟宴停下嗑瓜子的嘴。
“不会用就不要用,尴尬。”
“嘁,”秦玥无趣地转回去,“你这人真是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余漾哭的有点累了,头靠在余笛的肩膀上就这样睡去。
但他睡得仍然不是很安详,眉头总是轻微的皱起。
孟宴觉得这热闹差不多也看过了,拍了拍手,将瓜子壳扔进垃圾桶里。
“余笛,带着他回去休息吧,老地方。”
“嗯。”
秦玥眨眨眼睛,“这就完了?”
孟宴看了看秦玥又看了看余漾,想到余漾经过了那么多事情果然是辛苦。
“他的情绪起伏有点大,挺费脑子的。”
“哦,”秦玥点点头,“好吧,那就让余漾好好休息。”
余笛听着他俩的谈话,转过身看着孟宴。
“怎么?有事?”
“谢谢。”
“呵,”孟宴心里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一天呢?
“不用,他是我的兄弟。”
“嗯。”
余笛淡淡点头便将余漾打横抱起朝外面走去。
秦玥探头看着,“你们说的什么老地方啊?”
“以前经常一起加班,在公司会有余漾固定的休息室。”
“加班?”秦玥就搞不清楚了,“不是,余漾到底是医生还是你的保镖或者合作伙伴啊?我怎么感觉他什么都会?”
“他的确什么都会,有什么问题吗?”
孟宴低下头看她,满是坦然。
“没、没有问题,”秦玥眨眨眼,“那余漾可厉害了呢!”
“嗯。”
啊这,就很尴尬。
秦玥求救般的朝姻缘簿那扇门里看了一眼。
姻缘簿怎么还没出来,这就不是一点点尴尬了啊!!!
“那个……”
秦玥又是和孟宴同时出声,这次秦玥学乖了,连忙对孟宴点头。
“老板!您先说!”
“咳,”孟宴本来想笑来着,但是为在秦玥面前保持良好形象,他忍住了。
“回办公室。”
“啊?”秦玥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扇门,“就回去了?”
“要不然?”孟宴又不是不知道秦玥脑子里在想什么,“你这又是何必巴巴等着吃狗粮呢?”
“你……”
秦玥是真的没想到,孟宴也会说出这种话,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自己的三观。
“行吧行吧,回就回。”
秦玥仿佛是放弃了挣扎,埋着头跟在孟宴身后。
他们所在的楼层似乎全是孟宴的专属,人都没有几个,脚步声在空空荡荡中显得尤为清晰。
“你刚刚要说什么?”
“啊?”秦玥还没清楚孟宴指的是什么,后来反应过来自己都是蒙的。
“哦,我都忘记了。”
“嗯。”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嗯?”秦玥感觉孟宴不太对劲啊,怎么老是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她战战兢兢地盯着孟宴,“孟少爷,您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不舒服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医生,越拖越难受啊!”
孟宴挑了挑眉,“我有病?”
“不是不是,”秦玥连忙摆手,“不是你有病,那不是我说的,我的意思是,你可能不是很舒服。”
“还好。”
“哦。”秦玥讪讪点头。
“那个,孟少爷,路耀之和秦元震的事情……咱们能不能再好好商量商量?你就让我去吧,我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孟宴一听起秦玥说道“路耀之”三个字就想把路耀之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他按捺住心中的不爽,“你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不是,这怎么能叫做完了呢?”
秦玥皱着眉,一脸的不满。
“这才刚刚刚开始呢,你不能把我当三岁小孩儿啊!”
“你们现在只知道秦元震现在大概在做什么,又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我是他的女儿,我比你们都有这个资格去调查。”
孟宴同样也有些不耐烦。
“这很危险。”
秦玥愣了愣,“你是在关心我吗?”
秦玥的关注点总是这么的奇怪,奇怪到孟宴反应不过来。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
“你好好说话。”
“我在好好说话啊,你才没好好说话,你这人,奇奇怪怪的。”
孟宴根本说不过秦玥,无奈只好作罢。
“总之这件事你不能再参与了。”
“凭什么!”
秦玥撒气似的在孟宴身上猛锤一下,“是你把我带进来的,说不做就不做了?你拿我当什么用完就丢的工具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孟宴突然发现,跟女人吵架完全是没有意义的。
“算了,”孟宴一挥手,“总之这件事就是不行,你怎么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