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的心愿是什么?”
武鸣这句话说完后,就静静的看向赵冬儿。
赵冬儿鼓起勇气抬头,这是她第一次看清武鸣的脸庞,若是不论其他,眼前人倒是挺英俊的,剑眉星目,轮廓分明。
但越是这般,就越发令她感到害怕。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赵冬儿怯生生的说道。
武鸣笑了笑,道:“你父亲应该和你说了,上了我的床的人,很少见到第二天的太阳的,所以,你若是有什么心愿的话,那就说出来,我尽量帮你实现。”
赵冬儿眼眸中的亮光以飞快的速度暗淡下去。
心中猜想是一回事,而当武鸣亲口说出来之后,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彻底掐没了。
她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悲哀之色。
“我……”
“我想看看哥哥……”
赵冬儿几乎是哽咽的出声道。
即便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哭声,但她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面对死亡时,以及接下来非人遭遇时,怎么会不心生害怕。
武鸣想了一下,就点头道:“好,我满足你。”
旋即大手揽过赵冬儿。
后者身子在此刻猛地颤栗一下。
武鸣道:“你若是再不放松下来,那我现在就开始了。”
这番话起了点效果,赵冬儿强忍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至少身子的颤抖好了很多。
一阵天昏地转之后,赵冬儿就离开了原来那个房间,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赵靖房间内。
床榻上,因为后背伤痕累累而无法躺着睡觉的赵靖,只好趴在床上,加上他不喜欢趴着睡觉,直到半夜,都没有一点睡意。
背后火辣辣的疼。
心中的担忧也让他无法入睡。
这个屋子被下了禁制,他无法出去。
这时,他忽然感受到有人出现,猛地起身,后背的疼忽然加重了许多,他咧着牙,还是强行站起身,碰巧看见了赵冬儿。
“冬儿……”
赵靖嘶吼一声,强忍着剧痛就扑了过去,但此刻武鸣突然上前一步,横在了两人中间。
赵靖本来就不是武鸣的对手,而此刻又是身负重伤,更加不敌武鸣了,因此当后者的威压刚刚展现出丝毫时,便是碾压得赵靖无法动弹。
身上的疼痛加剧了几分,面上已经疼痛得面目全非了。
“哥哥……”
赵冬儿担心赵靖身上的伤势。
武鸣淡淡道:“我是说让你看你,没让他碰你,若是不听话,那现在就走了。”
这一番威胁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赵冬儿楞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靖,泪水止不住的流。
“哥哥,以后冬儿不在了,不要想冬儿……”
“快走……”
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赵靖眼睛通红,被巨大压力的束缚下,他几乎是动弹不得。
“好了,看了看了,那就走吧。”
武鸣等了一会儿,旋即也不顾赵冬儿的反对,直接带其离开了。
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人带走,赵靖撕心裂肺的出声道:“武鸣,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轰
武鸣消失后,赵靖身上的束缚也消失了。
他猛地冲出去,房间的禁制却又是限制住了他,那一扇简单的木门,却是难以逾越。
无形的屏障挡在他的面前。
任凭他做出任何努力,都是无济于事。
“不要……不要啊!”
此刻,屋内。
听见里面的撕心裂肺的声音,赵天福心中也不得劲。
冷风呼呼地直刮。
吹动他的袖袍,冷风顺着缝隙涌进体内,但更冷的却是心。
他知道,这一刻,以前的一切美好都化为烟消云散了。
不论是何结果,他都到不了从前了,但愿,在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之后,事情的发展能够如他所愿进行。
“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在他身侧,弯腰站着一个人。
正是管家上官鹏。
上官鹏冷着脸道:“大错特错。”
向来城府深沉的,不在脸上显露出喜怒哀乐的他,第一次冷着脸和赵天福说话。
赵冬儿和赵靖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无儿无女的上官鹏来说,他可是真正的把赵冬儿和赵靖当作了自己的孩子,疼爱至极。
而如今,赵天福这番行为,却是毁了两个孩子的一生,这让他如论如何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赵天福一愣,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不过很快他苦笑一声,道:“为了四海阁,为了赵靖,我不得不这么做……”
“虚伪。”
上官鹏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转身离开了,独留赵天福在这里。
赵天福见着上官鹏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他的眼神越发迷茫了,“我这么做真的错了吗?”
……
“脱吧,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主动?”
武鸣已经躺在床榻上了。
浑身赤裸。
很显然,这对于他来说相当熟练了。
站在床榻旁的赵冬儿在眼眸中最后一滴泪水滴完后,嘴唇嗫嚅着,将身上的衣物缓缓退去,露出光洁的酮体。
美。
美极了
随后就有不堪入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不知是过了多久,这声音就开始夹杂着痛苦的哀嚎。
……
青云峰
空旷的大殿内,不时传出嬉戏玩闹之声。
这时,一个身着布衣的男子却是忽然出现了。
“你来了。”
突然出现的人正是陈太阿。
而说出这句话的则是同样喜欢钓鱼的王诩。
“我未曾想到,你竟然来这里了。”
陈太阿见着王诩的出现,明显是感到有几分惊奇的。
说完,将口袋的小鱼拿了出来,递给了王诩。
“喏,这是我花了一天一夜的钓的,便宜你了。”
“无功不受禄啊,你这是干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但王诩的动作可是丝毫不慢,很快就收了,生怕陈太阿反悔,连忙放进口袋里。
“周牧呢?”
陈太阿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道。
王诩叹了口气道:“等会儿吧,给他们小两口一个说话的时间。”
“好,不过不要太长,要不然我也能保证能够完全医治好了。”陈太阿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看着紧闭的房门。
他不知是想到什么,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