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秋渔也有些激动,终于体现了自己的价值呢!真好!这虫笛吹得更起劲了。
薛奕跟那几只螯蛛纠缠着,螯蛛虽说没有讨到什么好,但薛奕体力也有些跟不上,背上的箭伤重新流起了血,脸上、胳膊上、胸口也被螯蛛抓伤了不少。
守瑜跟那母螯蛛你来我往,倒是不相上下。那母螯蛛虽说块头大,但是却比那些个螯蛛灵活很多,守瑜几次将白玉笔掷出去想要了它的命都被它给躲闪了。
“加快速度啊!这样下去你身体受不住的!”守瑜一眼就看到薛奕的血色外袍又被鲜血浸湿了,“你别待会没被打死,而是失血过多死的,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秋渔自然也看到了薛奕的惨状,她又想哭又不敢哭,自己什么都不会做还拖后腿,现在好不容易还能稍微牵制住螯蛛,绝对不能掉链子!秋渔硬生生的将泪水逼了回去。
薛奕借着长枪的力,从螯蛛群里跳了出来,那螯蛛也只剩下三只,还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模样。
看样子不能用这一招了,身体吃不消,烛龙殿危机四起,现在还没找到出去的法子,不仅传不出消息,还会搭上更多人的性命。薛奕将嘴角的血擦了擦,口里的玉仙茅咀嚼了几下生生咽了下去,反手提枪,快步又朝螯蛛群冲了过去,只听呼呼风响,紧接着就是那兵刃切割生肉声。
秋渔斜眼望去,那三只螯蛛突的就没了动静,再接着,就见那螯蛛直接瘫倒一地,那黑色的液体流满一地。秋渔这才发现,薛奕这一枪直接要了那三只螯蛛的脑袋。
那跟守瑜缠斗的母螯蛛似是看到这同类到了一片,招式更是不要命了,守瑜躲闪不及几次被那母螯蛛的爪子抓伤,甚至胳膊上还去了一块肉,正血流不止。
秋渔赶紧将虫笛吹得更凌厉,那一阵阵的音浪将母螯蛛困得有些难受,不住地挣扎,薛奕提上长枪纵身一跃,直接把这螯蛛友背至腹,刺了个对穿。
秋渔一直等到母螯蛛没了动静,才停下,“守瑜!有事吗?”
虽说医者不能自医,这时候守瑜可只能靠自己了,熟练的将胳膊上的伤包扎起来,“没什么大问题,皮外伤,有玉仙茅,暂时这些螯蛛的毒是奈何不了我们的!抓紧时间找出去的路了!薛奕过来,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这两个人倒是一对难兄难弟了!秋渔看着这两个人一身的伤又无奈又懊恼,不过……那个母螯蛛肚子里爬出来的是什么?一个……两个……三个……
“你们快看!那个母螯蛛肚子里爬出来了好多小螯蛛!”秋渔看着这些脸盆大小的螯蛛,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捂着嘴有些难受。
“我特么……这母螯蛛是什么鬼东西啊!”守瑜心里不住呐喊,这直接爬出来的螯蛛是什么鬼东西!
“我说这外面怎么这么吵呢?原来来了这么多人呐!”大殿突然被打开,一位布衣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哟……这是万花谷的弟子啊!还真是熟悉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