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一开始发现水精灵和水精毅的时候,就知道麻烦了。
只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两个从不下山的小屁孩不知道这些,想要胡搅蛮缠一番,赶紧离开。
本来水精灵看看都是家族之人,虽然愤怒,也准备算了的。
如果他们服个软,认个错,提出做出些补偿,这事也就过去了,难道还能真的就将他们杀了。
结果这些人一开始就错了,以为水精灵就是故意来找事的,而水长凌这蠢货应该是急于立下投名状,结果事情就搞得不可收拾了。
当然这水长凌的行为有也古怪,这投名状立的好像也不对,当然或许也可能是超出了其掌控而已。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简直是目无尊长,今天老夫倒要代你家长管教管教你!”
那水蓝宇被逼问的哑口无言,显然是有点恼羞成怒,只能冷笑一声,手一抬便想要出手惩戒一番。
不过瞬间他便是脸色一变,刚刚抬起的手又轻轻的放了下来,随即冷声说道:
“水蓝云,你什么意思,尽然箭指老夫!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呵呵!回答我剑云区少主的问话,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开个透明窟窿。”
“少主?水蓝云,就凭你那穿云箭就能奈何老夫!”
“你大可以试试!”
“你脑子进水了吧!大战在即,你这是要挑起你我两脉的争斗吗?”
“嘿嘿,你可代表不了你那一脉。最后问你一遍,深夜闯入我剑云区,意欲何为,如不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你就不用回去了,我剑云区可不是随便让人欺辱的。”
“笑话,老夫作为今夜执更长老,你剑云区竟然混进外人,妄图残杀家族弟子,老夫如何就来不得。”
“那麻烦蓝宇长老给解释解释谁是外人,又残杀了哪位家族弟子。”
“哼!这小子难道不是外人,这位弟子现在生死未卜,更有如此多的弟子身受重伤,还需要老夫解释么!”
“外人?我看你是糊涂了吧,你难道忘了家主所言?”
“就算家主赐下了他水家人的身份,可他竟然对嫡系弟子擅自出手,更是将执法堂弟子打成重伤,难道老夫出手干预有错?”
“嫡系?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数小时前,啸天已经认我做了义姐,我让一双儿女带他们的舅舅下山熟悉熟悉环境,还要向你翠宇区家主汇报?”
“你……,满嘴胡言!”
“我倒是要请蓝宇长老给解释解释,你这些后辈跑到我剑云区,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
“侄儿水成龙拜见蓝云长老,我们是应水长凌师兄邀请前来聚会的。”
“哦!你们和水长凌很熟吗?”
“那是自然,凌师兄和芙蓉妹妹相互爱慕,今天凌师兄请我们过来,本来是要向我们请教该如何向您二老禀报的。”
“哦!竟然有这等事,此事事关重大,你们可不要信口胡说!”
“哼!此事老夫也是知道的,长凌这孩子倒是不错,老夫也很是喜欢,本来是准备让其入赘我翠宇区的,正因为他不知该如何向你夫妇开口,此事才耽搁了下来。”
“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
“哈哈哈!水蓝宇啊水蓝宇,我看你这辈子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有人不做,你偏偏要做狗。你可知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嗯!”
水蓝宇能修炼到道境,自然不是傻瓜,这整个若水城召开长老会议,除了两名执更长老,其他人应该都在密室开会,这水蓝云出现的确实时间不对,当下不由一惊。
“哼!这水长凌乃是天神门卧底,我看你欣赏是假,已经被他策反才是真吧!”
“啊!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自有执法堂长老审问,倒也无需你多说。你现在是自我封印束手就擒,还是让我出手将你抓获。”
“你这是陷害,我要去见家主!”
“你会见到的,你有十个呼吸时间考虑,时间一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水蓝云难得的露出一丝冷笑,随即取出一块令牌来。
那令牌水蓝宇自然是熟悉不过,乃是家主令,对所有水家血脉都有极强的压制。
现在水蓝云令牌在手,自己在其手上根本就不是十合之敌,还有以水蓝云强大的攻击力,自己只怕会被射杀当场。
“唉!”
水蓝宇叹了口气,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一旦动手水蓝云有一百个理由杀了自己,杀了完全就是白杀。
是不是被策反他自己自然是清楚的,可一旦反抗,就会被做实,就算死了,也会背上叛族的骂名。
他只能选择屈服,大不了便是折损些面子而已。
当水蓝宇封印了自己的修为后,水蓝云也懒得再理他,而是转头对着剩下那些人说道:
“你们几个还不从实招来,还可少吃些苦头,进了执法堂,就算有命出来,结果你们也是清楚的。”
“云姨,您还不了解我吗,我怎么可能是投靠天神门啊!
我们到这里,只是水长凌邀请来的啊,他的事我真的不知啊!”
“云前辈,我是火族火澜的孙女,我是和爷爷一起过来做客的,这事可与我无关啊!”
“哦!你是火青莲是吧,倒是听你爷爷说起过,这事与你无关,你过来吧!”
“谢谢云前辈!”
火青莲自然是怕连累到自己的,一听说自己没事,立马便跑到了水精灵身旁,脸上一红,说道:
“灵儿姑娘,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
“嘻嘻!没事,青莲姐姐也是不知道具体情况,被人蒙蔽而已,灵儿怎会怪责姐姐!”
水精灵本就精灵,上前直接拉住火青莲的手,嘻嘻笑道。
火青莲年龄本也不大,又都是女孩子,事情说开也不会有什么隔阂,相视一笑,这是就算过去了。
而水成志知道这下完了,其他人可能会没什么事,可他不是啊,当下脸色苍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叫道:
“云姨,我错了,我该死,请云姨饶了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