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甜甜坐在马车上,手脚都被麻绳黑绑住了,只能隐约听到他们一直在行进中,走走停停,还有吵闹声,不一会就安静下来。
应该是到了地方,桃甜甜被随从粗鲁的都给赶下来:“赶紧给我下来,墨迹什么!”她并未做声,只是手一直在摩擦,绑的太紧,手腕出都磨出了剌痕,马上就要见红。
她近日因为滴血,一直身子虚弱得很,经历了如此颠簸,早就承受不住,跌坐在地上,侍卫一看她面色苍白,四肢僵硬,也害怕了,慌忙去禀报丞相。
“大人,不好了,那个女人好像昏厥过去。”下人此刻非常忐忑,如果这个女人出现什么差错,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丞相刷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气的胡子都歪了:“什么?你们这些饭桶,她人现在在哪?”
“在地牢中……,小的这就去喊大夫过来。”说完,下人吓得屁滚尿流的下去了。
丞相气的面红耳赤,好不容易抓住他们的把柄,可不能被这些下人给弄糟了,刚出门,守在门外面的丞相儿子过来了。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气的这么狠?”丞相儿子吃的胖头大耳,油腻非常,挺着大肚子好像那怀胎十月的妇人一半。
看到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更是没有任何好脸色,依旧是怒吼着:“没什么,只不过我抓住了一个重要的女人,你可不能给我惹是生非。”
“女人?不如女儿去帮你审审,帮你出出气!”丞相儿子花花肠子遮掩不住,暗戳戳的兴奋,这可太刺激。
本想回绝的丞相,转头一想,要不是因为这个女儿,当今圣上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差点乌纱帽不保。
只要不把人给折腾死,这就随他去吧,瞥了他几眼,这才点了点头:“去吧,别把人给我折腾坏了。”
得了准许,丞相儿子一下就来劲,一溜烟的直接跑向了地牢,一走一个动静。而桃甜甜已经被大夫灌了写汤药,这才有了一点力气。
脸上的黑蒙布被扯下来,不过眼前还是十分昏暗,阴风阵阵,很是刺骨,她衣裳都脏了,头发混乱,根本毫无形象而言。
她揉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地牢中,很是狼狈,她想要撑死身子站起身,可是挣扎了几次,都是白费功夫。
桃甜甜只好瘫坐在地上,冰凉触感让她忍不住打一个寒战,也不知道秦战康他们怎么杨了,她自己都快顾不上了,还在担心秦战康。
她双手抱肩,使劲揉搓着,想要能从中获得一些温暖,可是脑子还没混沌过来,就听见地牢的门发出声响,什么人好像走过来了。
动静很大,脚步混乱,好像有好几个人,桃甜甜抿了抿干裂泛白的嘴唇,背脊僵硬,充满了戒备,随后下人将门锁给打开。
进来一个锦衣华服的胖子,他扯着尖细的嗓子,豆大的眼睛半眯着,眼神油腻的从上到下打量着桃甜甜,眼神里的精光让人看到都觉得恶心。
“你就是桃甜甜?想不到这脸蛋这么吹弹可破,真是可惜了。”那胖子索性直接躲在她面前看个仔细,可是桃甜甜只觉得这个大胖猪,实在恶心。
面若寒霜,逃不开,也不能动弹,索性直接闭着眼睛,决定无视任何人,看到他不足所动,甚至还无视自己,火气一下就窜上来,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火辣辣的触觉,男人得的劲大的吓人,桃甜甜差点身子不稳,直接倒下了,嘴角疼痛抽搐着,不过还是未出一声。
“你这个阶下囚,傲气什么, 我可是丞相府的大少爷,外面巴着我的人都从这排到外面,抬举你,算是你的福气。”胖子感觉自己被轻视,受不了桃甜甜的眼神,抓着她的头发,甩在地上。
桃甜甜不理会她恶心的话语,被重重的甩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在剧烈震动,十分难受,恶心的吐出来,干咳只有血水。
“要杀要剐随你便。”桃甜甜冷漠的吐出这句话,语气没有丝毫的害怕和妥协,甚至身子骨都是直挺挺的。
丞相儿子竟也没想一个闺阁小姐如此骨子硬,触发他征服的欲望,竟然软的不吃,那就直接来硬的,他很期待等会刑罚之后,她哭着求自己的模样。
他咬牙切齿的传来下人:“小美人,别紧张,后来可有很有游戏,我慢慢陪你玩,什么时候不想玩了,可要好好侍候我,我可能网开一面。”胖乎乎的声响令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桃甜甜依旧是面色冷漠,不发出任何声响,只见下人将刑具一个个都拿上来,两个人分别架着桃甜甜,强行拉出自己的手指,放着竹板上开始挤压,手指的骨头咯吱作响,很是骇人。
桃甜甜痛的面容扭曲,身体反射性地挣扎,可是又被那些人给抓住肩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受此酷刑。
听着她痛苦的喊叫声,丞相儿子变态的露出一个笑容,一哭一笑鲜明的对比。随后又上了如此长的细针,叫来懂得得人插在桃甜甜的脖子上。
每一处都是痛穴,没扎一针,桃甜甜的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眼睛哭酸痛,甚至痛苦的扭曲在一起,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水,声音嘶哑的根本叫不出声音。
丞相儿子满意的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模样,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怎么样,这个游戏玩的怎么样?还想继续吗?如果不想,跪在我面前求饶。”
面对他的挑衅,随后看着那人,眼神都泛着血丝:“你做梦,还有什么尽管来吧。”她现在遍体鳞伤,还有什么害怕的?
“真是死到临头还嘴硬,继续给我上刑!”丞相儿子怒不可揭,直接大手一挥,还想继续,下人看着那桃甜甜摊在地上,血水流了一地,想起丞相的嘱咐。
这人还有大用处,必须要注意分寸。可是这眼前的人也得罪不起,正在犹豫着,丞相儿子觉得人不竟然不动,怒吼着:“没听见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