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若羽的定律，清漪是不清楚的。

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得说。

“这个只是一些原因，还有别的……”清漪神色有些古怪，这让夜若羽的心底又生出几分好奇来。

“你别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啊。”夜若羽无奈道，“你这样说一半，不如不说。”

“不是，我得想想，自己该怎么说。”清漪端着小脸，一本正经的道。

夜若羽：“……”

“你知道吗？这个皇上其实对这个女儿有种……”清漪思索着，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奇怪的感情，有时候态度很好，有时候，就……”

不那么好了。

“时好时坏？”夜若羽挑眉，“愧疚的时候很好，烦躁的时候很坏？”

清漪：“……”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我问你……”夜若羽突然有点奇怪的看清漪，“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你的消息我都能知道的差不多，知道一些皇家秘辛，很奇怪吗？”清漪很直白的回答，“我们干的是杀手这一行，但是同时也有专门的情报组织，知道这些，不足为奇。”

“有人会查这种问题吗？”夜若羽一脸懵逼，“花钱让你们去调查八卦？”

有钱也没这样花的吧？

未免太奇葩了。

清漪闻言，忍不住的笑了笑，“这个嘛……当然没有人会特地花钱买这种情报了，但是呢……在调查的一些事情的过程中，我们肯定也会有额外消息的，顺便了解一些这种事情，也很正常，不然岂不是太无聊了？”

夜若羽：“……”

所以这就是公干的过程中，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八卦好奇心？

原来杀手组织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说实话，有些八卦连我们自己都震惊了呢。”清漪感叹一声，“这倾心公主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夜若羽凉凉的道。

清漪：“……”

这话要怎么接？

完全没办法接好不好。

“我知道你现在对这个倾心公主没什么好印象，当然我也没有。”清漪无奈的道，“但是这公主有些时候还真的挺可怜的，你真的不想听听？”

“和我有关系吗？”夜若羽问。

清漪想要说八卦的心情瞬间被浇灭了，但是她还是执着的道：“当然有关系啊，因为你的缘故她丢了那么大一个脸，你觉得以后她会放过你？”

“那肯定不会。”夜若羽回答，“我没招惹过她的时候，她都能这么对我，现在我让她丢人丢成这样，间接害的她受了伤，她若是好了，能放过我才怪。”

她可以不提起这次的事情，但是暗中给她穿小鞋什么的，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啊，你多了解一些她的弱点，你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不是吗？”清漪笑眯眯的说。

夜若羽：“……”

即便她不了解，也不会输了的。

“哎呀，你就让我说完嘛。”清漪眨巴着眼睛，一副可爱模样。

夜若羽：“……”

“其实皇上对她不好的时候，会对她进行各种鞭打殴打……”清漪小声道，“别看皇上这样，私底下也是个可怕的人。”

夜若羽：“……”这消息可是劲爆了。

“别人不知道吗？”夜若羽好奇。

“怎么可能会知道？”清漪撇撇嘴，“这种事情那么机密，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可能让他们知晓，别人要是知道了，这事儿不就闹大了？”

一国之君做这样的事情，要是被传开了，这君主之位还能不能保住就不好说了。

毕竟野心勃勃的人那么多，皇上没了名声少了威望，那么不少人就会落井下石，有足够的权势的人，拉拢一批人对皇上进行逼迫退位，也是有可能的。

“既然这么隐秘……”夜若羽奇怪了，“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实在很奇怪。

毕竟这种事情，心腹什么的肯定会知道，就算开始不知道，时间久了也会察觉的。

不可能一点端倪都露不出来。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清漪神色之间多了几分神秘，她冲着夜若羽贼兮兮的道：“因为之前有人去调查线索，不小心路过了一个密室，然后发现了这个。”

夜若羽：“……”

“谁不知道这个公主有个怪癖，就是平时沐浴更衣从不假手于人，这也是这个公主唯一不娇气的一点了。”清漪冷笑着说，“但是如果他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就能理解了。”

能近身的人，不给他们看到自己身上的异样，她想要遮掩住，还是很容易的。

夜若羽：“……”

“所以啊，这公主情绪阴晴不定，有时候可能喜欢到处玩，但是有时候又会闭门不出，谁都不见……”

夜若羽：“……”

真的是厉害了。

“既然这个是秘密……”夜若羽瞥了清漪一眼，“我要如何当成武器用？”

清漪忖度了一下，“不用说的太明白啊，直接让她自己心底惊疑不定就好了，再说了，她的宫女身上不就那么多伤痕？你若是想要好好利用，还怕不能成功？”

夜若羽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

“我们两个为什么要在谈论这个问题谈论的这么起劲儿？”夜若羽无语的说，“我若是想要针对一个人，需要用这样的法子吗？”

清漪：“……”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好嘛。”夜若羽凉凉的道，“那些小把戏，我根本就用不到。”

清漪：“……”

“不说这些了。”夜若羽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双臂，然后又打了个呵欠，“真头疼。”

“有啥好头疼的？”清漪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随后又抓狂的说了一句，“最重要的事情，我给忘记了！”

“嗯？什么事情？”夜若羽总觉得清漪的表情有点奇怪，“你直接说就是，别吞吞吐吐的。”

“我觉得……”清漪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神色越发严肃的道：“这个公主，我觉得她对墨王爷有想法。”

“啊？”夜若羽愣了一下，“她想对墨沧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