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章 求助有求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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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悦在玉墨城所住的小庭院里,一个避风的角落发现几朵蒲公英,白色的绒球圆滚滚的很喜人。

这种野花野外很常见,可这种由专人打理的庭院却是很罕见,不顾角落里潮湿的泥土会不会弄脏她的裙摆,锦悦很随意地蹲在地上,用手指轻触蒲公英细长的花茎。

"你长在这里很辛苦吧,又要盛开怒放,又要防着被人斩草除根!"

玉墨城从书房里出来就直奔自己的卧房,指节刚触及房门,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一道清澈如**大海的蓝,那抹蓝蹲在庭院阴暗的一个小角落里,水洗的颜色同四周金秋的黄成鲜明的对比。

轻手轻脚地走近,好奇锦悦不好好待在自己的房中,跑到庭院旮沓里干什么?还没有凑近就听到对方的自言自语声。

"把谁斩草除根?"玉墨城突然发声,惊的锦悦触碰花茎的手一抖,白色绒球化作无数伞兵,从花茎上脱落,随着看不见的轻风飞舞在天空中,搭上免费的航船,去找下一个落脚点,等明年春天春风把它们唤醒的时候,再重新生根发芽,开出朵朵黄色的小花。

锦悦依旧蹲在地上,只是回头看消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对方俊美无俦的脸上洋溢着欢悦的笑容。

"你走路怎么和猫一样,一点声音也没有!"光天化日之下,害自己被吓了一跳。

"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玉墨城索性蹲在锦悦身侧,想看看她刚才到底在和什么东西说话。

几棵枝叶干枯,花茎光秃秃的植物静静地长在这阴暗的角落,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引起另一种族的两个人注意。

"这有什么好稀罕的?"玉墨城见是一棵枯草,大失所望,自己这座庭院里珍奇花草无数,为何丫头只对这几棵小小的杂草感兴趣。

锦悦用看白痴的眼神瞅了玉墨城一眼,"您老人家身在庙堂,怎么了解我们这升斗小民的乐趣。"用手掐下一朵蒲公英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口气,白色的伞带着黑色的**,在两个人中间飘飘荡荡。

这种农家小孩子的游戏,玉墨城根本不知道,他的幼年被无数典籍和兵书充满了,上一任闲王没有疯癫之前,也享受过短暂的父爱。

两个早已经成年的人,围着这几棵稀疏平常的蒲公英玩的不亦乐乎,一点也没感觉到这种做法很幼稚,和他们的身份很不相称。

两人周围有很多细小的**在飘荡,有些落在他们衣服上,有些粘在头发上,白色的绒毛像片片洁白无瑕的雪花,可这些他们毫不在意,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白色的绒毛好巧不巧随着锦悦的呼吸钻进她的鼻翼,麻麻的、痒痒的,自知不好想要赶紧拿出手帕捂住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响亮的喷嚏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虽然锦悦已经把脸别到别处,可是玉墨城还是受到了些波及。

锦悦心怀内疚,抬眼看到对方诧异委屈的表情,再也忍不住抿嘴微笑,"好啦,对不住呀,我不是故意的。"拿在手里的丝帕直接盖在玉墨城的脸上,"我给你擦擦还不成嘛。"

清幽的体香扑面而来,玉墨城压下心头的悸动,任凭对方在自己脸上胡乱擦拭着,他很享受这种过程。

眼睛没有睁开,一颗酸甜软糯的东西塞进他的口中,"简秋做的,当是补偿你吧。"

看了这么久却吃不到,只一颗杏肉干怎么满足,锦悦想要站起身,玉墨城拉住她的手腕,蹲的时间太长双腿本就无力,被玉墨城这一拉,锦悦惊呼一声朝下倒去,玉墨城顺势一带,落下的身子正好跌入他的怀里。

灰色的眼瞳里有些得逞的笑容,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怀中的娇羞的人儿,坏坏地说:"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从玉冠上垂下的黑发绕过脖颈,垂在胸前,狭长的眸光有似水的情意在闪动,被这双含情脉脉的双眼盯着,早已经明白自己心意的锦悦,默默闭上双眼,期许着最为深情的触碰。

两个相爱的人进行到这一步,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

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宛如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玉墨城压低身子,双唇轻轻吻上锦悦额心的那点殷红,嘴角略微上扬,证明他此刻心情极好。

这一吻没有落到唇上,反而落到眉心,锦悦不解地睁开双眼,狐疑地看着对方,这样就完事了?

猛地察觉到自己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期许阿城对自己做点什么,自己有时候是有些随性而为,可身为女子怎么也要保持一下该有的矜持。

"这是我想要的补偿。"解释刚才那轻轻一吻的含义,再次压低身子凑到锦悦的耳边,轻声细语,"瞧你这欲求不满的模样,是想我们深入交流一下?"

锦悦的耳垂是敏感的,玉墨城挑逗的话语让她从耳根红到脖子,气急败坏挣脱玉墨城的怀抱,站起身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狠狠瞪了坐在地上的玉墨城一眼,头也不回气鼓鼓地走了。

走到庭院的拱门外,发现方管家正立在拱门的一侧,看到她出来赶忙端端正正站好,目视远方眼神游离。

刹那间锦悦就明白这上了年岁的方伯在这里干什么,狠狠给了他一记眼刀,头也不回地走了。

边走边骂,该死的玉墨城,知道女人面子都薄,还敢来调侃自己,难不成把自己也当成以前和他一起欢愉的女人了?死性不改,自己再也不理他了。

看着锦悦被自己气走,玉墨城有些不知所措,刚才自己说的是不是太过火了,惹恼了丫头,手抚上自己的唇,回忆着刚才瞬间的美好。

从锦悦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不是不想触碰,而是自己感觉丫头还没有做好准备,他也不想轻易就夺走丫头最宝贵的东西。

自己要给她十里红妆,最隆重的婚礼,明媒正娶之后,一切再水到渠成的发生。

想起那道气鼓鼓的倩影,要不要追过去哄哄她呢?

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锦悦竟再次出现在拱门外,怒瞪着依旧坐在地上的玉墨城,一开口就带着**味,"我找陆眀有急事,带我去他的住处。"

玉墨城没想到锦悦竟然去而复返,无视对方恶劣的态度,从地上站起,笑眯眯地朝锦悦走去。

锦悦心里那个恼啊,刚才被玉墨城一气,把正事给忘记了,找个府里的下人给自己带路,简单交谈几下,对方告诉自己陆神医只听王爷的,没办法锦悦只得硬着头皮返回。

谁让金瑾是自己的好姐妹呢,为她受点委屈无所谓了,就当自己刚才被不解风情的猪给拱了。

随着两个人离开,这座庭院又陷入了安静,偶尔能看到几道黑影在高空中掠过,一闪即逝。

明里接触和暗中观察的两个人凑到一处,方管家手扶着胡须,问一旁的姚嬷嬷,"姚**,你感觉她适合做闲王府的当家主母吗?"

锦悦的身世姚嬷嬷早就探查清楚,华国公府抛弃的嫡出二小姐,自幼养在厄诅老人身边。那个被始皇后下了咒不伤不死的人,经历过大风大浪,他调教出来的孩子又怎会差,再说厄诅老人和闲王府多少也有些渊源。

"此女子识大体,懂礼数,而且也是个心思活络,外柔内刚之人。"姚嬷嬷早些年间在宫里侍候,后来才到闲王府,她识人的本事很厉害。

"闲王府一直处在漩涡的最深处,需要一个这样雷厉风行手段强硬的当家主母,王爷也需要这样一个能和他并肩作战的女子。"温室里的花被风雨摧残之后,会留下满地狼藉,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野花,无惧风雨,依然盛开怒放。

上一代的王妃就是性子太过柔弱,先代闲王才会把所有的重担全部压在自己身上,以至于最后造成那样惨剧的发生。

希望自己看着长大的当代闲王能够摆脱命运的桎梏,同所爱之人相伴到老。

"王爷的婚事怕是不远了,我要早些打点,省的到时怠慢了人家姑娘。"说完这些姚嬷嬷转身离开。

方管家站在原地没动,继续缕着胡须,他想的却是另一码事,这个女子出现在王爷面前,真的只是偶然吗?

锦悦把陆眀的研制的腰伤药,还有各种内伤外伤的药,几乎要搜刮一空,在陆眀呼天抢地的哀叹声中,锦悦心情大好的满载而归。

陆眀根本不知道他遭此横祸完全是因为玉墨城惹恼了锦悦这朵野蔷薇,要是知道自己无辜当了出气筒,怕是会口喷鲜血,血溅三丈。

出了闲王府的大门,发现自从进了闲王府就失去踪迹的明渠此刻出现在马车旁,同她一起出现的竟是明渠的冤家——向左。

向左应该出来送明渠的,他们两个人站在马车旁,忘我的交谈。瞧这两个人的模样,玉墨城笑着对身侧的锦悦说:"看来我要替向左准备聘礼,你要替明渠准备嫁妆了。"

锦悦也知道对方话中的含义,在明渠不懈努力下,终于攻陷了向左,住进了对方的心房,向左也喜欢上了一个脾气火辣却不失柔情的小辣椒。

回来的路上顺道去了一趟将军府,在金瑾惊讶的目光注视下,把搜刮来的药通通都送给了金瑾,下次见面不知何时,两个人在一起闲话家常了好久,直到红日跃下山头,锦悦才起身告辞。

因为最近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命案,**还没有找到,汴梁城实行了宵禁,入夜之后不许随便出来溜达,锦悦就赶在宵禁之前回了住处。

自从锦肃决定做皇商以后,就经常不回来就寝,前厅和主屋的灯也是好几天都不亮一下,锦悦要是晚归也不去前厅,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今儿回来经过前厅对面的回廊时,发现前厅里竟然灯火通明。

难道是师哥回来了?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锦悦调转方向朝前厅走去。

还没进门,就见好不日不见影子的师哥在灯下翻着账册,忽明忽暗的烛光让他一半身子在光影下,另一半身子在暗影中。

此时的两个人不知道这也许是一种寓意,寓意着锦肃今后的人生走向。

"师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如以往一样热情洋溢地打招呼。

锦肃把视线从账册上移开,看着自小朝夕相伴的少女,"下午回的,本要再出去一趟,可有求阁送来消息,还需要你自己决定。"

有求阁?有求阁的各处消息,不都是宋湛汇总然后在分发到各分舵处理嘛,怎么送到自己这个甩手掌柜这来了。

上前接过锦肃从账本下抽出的一封已经被拆开的信件,在走尽的刹那余光扫到放在锦肃身旁的拜贴,最上面一张拜贴竟然写着"南宫宿拜上"。

锦悦心里"咯噔"一声,南宫宿,南宫晴的父亲,当朝丞相,师哥怎么会和他有接触?师哥到底想要做什么?万金窟的财力太过庞大,即便其中很小一部分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也足够倾覆一个国家。

锦肃察觉到锦悦正注视着他身旁的拜贴,把拿在手中的账册往旁边一放,把拜贴盖在下面,阻隔住锦悦的视线。

十指在胸前交叉,仰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少女,示意她先看手里的信。

展开信封浏览了一遍,心下了然,知道宋湛为何会不做处理就把这封信交到自己手中了。

委托人竟然是华国公府,他们不知道从何处听说了有求阁的存在,以为有求阁有求必应,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所以想要出巨资请有求阁这个神秘组织出面,让自己同意回华国公府。

这封信送到自己手中的原因有二,一是和自己有关,二是有求阁一直是往外拿银子,第一次有人主动把银子送上门。

自己那个便宜父亲除了贪图自己钱财之外,还有什么目的呢?思索了一下,锦悦心里宛如明镜,想来应该是西宁国说话最管用的那人下了旨意吧。

欺君之罪,足可以灭九族。

锦肃知道自己这个师妹一直和华国公府的人有接触,到最后那些人不是被她吓病了,就是被她给挤兑走了,一时之间拿不定她要做什么。

"你要回去?"

斥巨资让自己回去吗?也好,自己就要看看以华国公府如今的家底,能拿出多少银子给自己。

锦悦把身体靠在桌子上,甩了甩手中的信纸,眼中闪着独属于商人的精明,"傻子都把银子送到家门口了,这么容易赚的钱要是不要,不也成傻子了。"

华耀祖恐怕做梦都没想到,有求阁的阁主会是他最瞧不起的这个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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