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章恭祝女王大人生日快乐,永远年轻漂亮,万福金安!@绯言绯语淑
女王大人的支持和鼓励三观无以为报,在你生日之际,就以这章来表示谢意和祝福,聊表微薄心意。
所有看过三观书的人,都能看到女王大人的名字,都能知道,今天是女王大人的生日!
最后,愿女王大人的爱情君心似你心,且以深情共白头!)
光头都看傻了,这一点就炸的炮仗,脸红了??
“带着一群普通人出城,总不好搞得那么张扬,我们走的狗洞。”燕子说。
所谓狗洞,是指明光城墙下的排水渠和暗道,相对于动辄数十米高下的城墙来说,说是狗洞也不为过。
郑淮摆摆手,“我可是明光守备军中校,燕子你们不怕我去守备军那里捅上一笔?”
“哼。”
林愁洗了澡,换了整套衣服,闻着厨师服上面淡淡的水锈味,有点头疼。
没有肥皂香皂洗衣粉,衣服洗多了,总会有这种很淡却又很明显的味道。
燕子了然的掏出个小瓶子,“茉莉花香精油,特别好用,一滴解除所有烦恼!”
你看,这才是女人,来荒野上狩猎都不忘带瓶香水!
林愁不由得想到某个冷冰冰的女暴龙,冷涵就是在基地市里都是搂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睡觉的吧?
林愁吸了吸鼻子,对香水并不感兴趣,“各位,吃点啥?”
“盐焗鸡!”
“暴牙狼刺身!”
“牛杂汤,一杯三彩!也来只盐焗鸡。”
“我说老弟,你真该搞点面食啊!喝汤就该吃点包子馒头饼子!”
林愁点点头,“有这个打算。”
燕子眼前一亮,“老板,油盐烧饼怎么样?小时候我还住巷子里的时候,每隔几天都有走街串巷的货郎挑着两担烧饼卖,那个香味儿呀!我们一帮巷子里的丫头小子,见天儿等着海叔的吆喝声,跟过节一样...后来我爸成了变异人,就再也没吃过了,我也再没回去过。”
光头说,“烧饼有什么好吃的,我说老板,该弄点狼肉或者牛肉包子吃吃,一咬油水直冒的那种!想想就流口水!”
郑淮似乎十分感兴趣,对着燕子说“以前你住哪个巷子?”
“定海巷子,整个明光最长的那条。”燕子笑了笑,有些回味
郑淮一拍巴掌,“巧了,我也住定海巷子,我在3026号。”
“呀,我家是109号。”
“我也是吃着海叔的烧饼长大的,你不知道吧,海叔家就住我隔壁,前几天我还特意回去看他老人家,海叔身体还硬朗的很,亲手给我做了烧饼吃!”
“真的吗?海叔现在应该有八十岁了吧??”
“八十九!”
“...”
俩人越聊越投机,燕子越过光头到郑淮那桌去了。
光头看看郑淮再看看燕子,挠挠锃亮的脑壳,“这就勾搭上了??眉来眼去!打情骂俏!道德败坏!有伤风化!可怜光头爷爷我,还TM是单身啊!!”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音乐起,欢快,响亮...
捏着嗓子的悠悠咏叹腔从篱笆外传来:
“我住长江头
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
相思意”
连林愁都楞了一会,什么鬼?
燕子和郑淮聊得正好呢,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脸都是一热。
眼前画面仿佛跃然而出:
面对知冷知热的红颜知己,面对滚滚东逝奔流不息的江水,心中涌起万般柔情。
两人你侬我侬之时,用江水悠悠不断,喻相思绵绵不已,真挚恋情,倾口而出。
燕子的眼神都有几分迷离,好美的诗词!
“呲啦”
一声巨大的电流音,随后又传来那个人的高声吆喝,“瞧一瞧看一看了啊,大灾变前的精品搪瓷缸子...咳咳马克杯,纯手工制作、造型精致、美观实惠,艺术品级别,今日特设情侣专享哦!女款题字‘同志们辛苦了’!男款题字‘为人民服务’!相信本姑奶奶...姑娘!这款水杯,值得你拥有!!”
“山上的朋友,还在犹豫什么?把这款大灾变前的情侣马克杯,送给你心爱的姑娘!强大,气势,腔调,她会被你的真挚所深深折服...”
“什么玩意?”
“...”
那个声音再度响起,“饭馆里的兵哥哥,看看你对面美丽的姑娘...是不是已经目光飘忽,俏脸微红,手捏衣角了呢?那么恭喜,偷偷告诉你哟...没错!就和你心里想的一样呢,她对你也有好感哟!”
“呀!”
燕子一声娇呼,慌忙放下衣角,鼻翼都沁出了细汗。
郑淮看看燕子,又眼巴巴的看着林愁,“林老弟,这是...”
白穹首和黄大山眼睛瞪的老大,看眼睛里那意思,就差把“是不是你干的”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燕子和郑淮认识不超过十天啊!是不是有点仓促了?虽然有点意思吧,但是两个人年纪差的有点多吧?真要结婚肯定要是正妻的!毕竟燕子好歹也是一阶变异人嘛!可不能受了委屈...
那么问题来了,份子钱该随多少呢??
咳咳!黄大山白穹首外加一个大光头走神了...
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盆栽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情况的?就好像她在这里亲眼目睹了一样!
林愁磨着牙,似乎在咀嚼某人的骨头,挤出几个字,“该死的盆栽!毛球,篱笆们!给老子生撕了她下酒!!”
林愁脱口而出某个讨厌老头和山爷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语。
山爷来了精神,“走走走,看看去,啥情况?”
林愁怒火冲天,“毛球?毛球?大毛牛?都TM死哪去了?”
“一个都指望不上!还得靠老子自己!”
一把抓住平底锅,“滴,检测到此时并无异兽袭击小馆,禁止使用异兽平底锅!”
“滚!”
林愁又被狠狠的噎了一下,拿上两米多长的日月铲,杀气腾腾的下山去了。
光头咂咂嘴,“老大,山爷,你们知不知道有种说法,相爱相杀欢喜冤家生死相随相濡以沫...”
“停停停,你到底想说啥?”
“你们觉得林老板有对其他人这么‘激动’过吗?”
“你这么一说的话...好像还真没有过!这吆喝的人是那个绿头发的小女娃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