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烟看着男人的脸入了定,半响才道,“那我把命还给你,你把冉冉还给我。”
季慎行看着女人狠戾的双眸,第一次觉得掌控不了她的心。
“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季慎行话毕,俯身将女人抗在肩上。
进了房间,季慎行反脚将门带上,她把女人扔在床上的同时,解开她腰间的蝴蝶结。
男人二话不说,把头沉沉埋在女人的脖颈出,用嘴巴在霍烟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子。
她的身体被当做蹂躏的玩具,季慎行怎么摆弄,她就怎样配合着。
霍烟也不喊一个疼字,男人挺身进入的时候,闷声哼唧了半声,另外一半硬生生憋了回去。
季慎行五指抓着她的发梢,随着一次次挺进,他突然觉得恶心。
这个身子给许熠生了个五岁大的孩子,季慎行猛然抽身,霍烟忍不住痛喊出声来。
男人重新将裤头提上,抬起头时。眼神恢复往日的阴冷。
“冉冉那里我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听话她平安。”
季慎行丢下警告,重重把门带上,再不看霍烟一眼。
霍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偶席卷全身的疼痛感提醒着季慎行对她的厌恶。
她只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母亲,把冉冉交给容妈这些年,她丝毫灭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现在冉冉又被季慎行控制住,霍烟越想,心绞越痛得厉害。
她吃了比平日还要多两倍的药量,在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幻觉占据了她的大脑。
“姐姐,快救我……”
她的眼前是一个万丈深的悬崖,冉冉一只手抓着摇摇欲坠的树枝,一只手拼命的想要拉住她。
霍烟努力想去够冉冉的手,可怎么够都够不着。
“那孩子是个累赘,烟烟,快放手。”
季慎行的声音在山谷里阵阵回荡。
“我说什么都不会松手的。”
霍烟对着天地吼了一声。
突然树枝断裂,冉冉惊叫了一声,哇哇大哭。
霍烟回头看到了季慎行,男人看着他,无动于衷。
霍烟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站着的确确实实是季慎行,不是她的幻觉。
“三哥。”
女人喘了口粗气叫着,鬓角被冷汗淋湿,身体绵软无力。
季慎行进屋当做没看见她一样,自顾自的抱走被褥。
他去书房睡了,一个人变得不好哄的时候,问题就大了。
挨着几日,季慎行清醒的时候都冷着霍烟,只有在半夜回家,身上带着酒气,才使用她的身体。
霍烟能忍,是因为她至今都没联系上容妈。
洗浴室里,她接起电话,“还是没找到。”
和前几次一样,还是坏消息。
霍烟把手机重重砸在地上,捂着头疼得难受。
一直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她洗了把脸重新回到放桌上。
季慎行垂着头,读不出半分表情。
霍烟边往他的碗里夹菜,边撒娇的口吻道,“三哥,你让我见冉冉一面吧?”
季慎行眸光转向他,戾气很重道,“明天去参加许熠的婚礼你会见到她的。”
霍烟才记起明天是许熠和季清昭举行婚礼的日子,可把冉冉带去算怎么回事?
她抠缩的手指,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三哥,那孩子认生……”
话音未落,季慎行的笑容里透着一股狠劲,“那不如我把她一个人丢到国外好好历练历练?”
为了不让霍烟好过,季慎行还真的是煞费苦心!
女人将心里的不悦把藏好,示好道,“那孩子那么小,三哥绝不狠心。”
季慎行不做声,他就是再狠也不过霍烟将一个孩子藏了五年。
放下碗筷,季慎行不再正眼看她,“好好准备准备,别忘了,昭昭也是你妹妹。”
“是,三哥。”
霍烟嘴上答应的爽快,心里一千万个不愿意。
去婚宴的里礼服是霍烟亲自挑选的,小露背的设计,配上淡淡的蓝。
霍烟缓缓下楼,季慎行穿好一身高级的菱格西装坐在沙发上等。
女人高跟鞋小心翼翼的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时候,季慎行的目光在她身上停滞了几秒。
“看来你不急着见冉冉。”
霍烟嚅捏,才道,“下次我会动作快点。”
迈巴赫缓缓驶进季家旗下酒店的时候,已经三五成群的站了一庭院的人。
霍烟隔着车窗张望,像是在找什么。
“她刚上车了。”
季慎行冷不丁吐了一句。
霍烟收起脸上的期待,不敢再表现出任何对冉冉的想念。
两人一下车,季清昭和许熠已经在等着了。
季清昭一看到霍烟,笑意全无。
她指着霍烟对季慎行撅嘴道,“哥哥,不是和你说了不要让她来吗?”
季慎行宠溺的勾了勾她的鼻梁,“当新娘的人了,生气多难看。”
季清昭嗤之以鼻,一手挽着许熠一手挽着季慎行道。
“哥哥,岫韫姐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霍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林岫韫一身红色礼服显得格外抢眼。
季慎行给季清昭使了个颜色,转而对许熠说道,“帮我招待烟烟。”
季清昭不情愿,也被季慎行强行拉走了。
霍烟冷若冰霜的站着,看到许熠给她赔了笑,才嘴角轻扬。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霍烟给了许熠距离感,他显得不那么亲近了。
为了打破静默的尴尬,霍烟闲谈道,“今天这身很配你。”
许熠笑的时候,两个梨涡格外好看。
他望向季清昭的眼神多了分爱意,“昭昭给我选的,他说我以前也喜欢酒红色。”
霍烟心里鄙夷,为了拢获男人的心,多可耻的话都说的出来吗?
都到这种场合了,霍烟还是要学着说些场面话,“昭昭是个好女孩,你们会幸福的。”
话毕,霍烟朝季慎行的方向撇了一眼,对方若有似无的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已经几次了。
许熠一脸的不好意思,“昭昭这么说你,你还这么帮她说话。”
“呵……”女人不置可否。
霍烟顿了顿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新婚礼物,”
许熠显得极为珍视,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打开,是一枚精致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