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样说我会感觉真的可能有啊,宁总!
“没事。”徐桉弦露出了一个莫名尴尬还有些勉强的笑容。
“我刚刚有一个侍从出了点小问题。”
“屁的侍从,我是你爸爸!”系统顿时大怒。
(!!!你屁话怎么这么多?居然还学会怼我了,你变了!)
徐桉弦翻了个白眼在脑海里疯狂反diss系统。
宁清音略微古怪的看了徐桉弦一眼,宁清音看出了对方应该没什么大事,虽然刚刚那句话明显在扯谎。
不过她到底还是给他留了个面子,没再问什么。
系统好久没回答,过了半天才故作高深的说了一句:“年轻人,我劝你朴实踏实点。”
“……”
吃完饭,洗完碗,徐桉弦把宁清音送到公司就立刻驶向了今天报道的地点魔都大厦。
将车停到地下车库,徐桉弦给宋璇发了条消息随后给罗曦城打了个电话。
“喂部长?我到大厦了,现在正在停车场呢。”
罗曦城嗯了一声,“和前台说你的名字,她会带你上来的。”
前台的小姐貌似也是个美女,徐桉弦仔细想了想好像自从他从北地回来这里,见到过的女的长的都算过得去。同学会不算。
“你好,我是徐桉弦。”
“您好徐先生,请跟我这边来。”
走了两步徐桉弦发现不对劲,他原本只以为前台是个普通人,并没有仔细观察她也没有查探她的实力,而这会儿去查探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看透对方的战纹等级,要知道虽然徐桉弦刚刚才进入四阶还没有固化自己的实力,可是查探的水准已经是四阶具备的了,而这样也看不透这女人的等级,确实是有些恐怖了。
魔都真是这样卧虎藏龙吗?
“消息有些错误呢,罗曦城可是和我说你只是一个等级在一阶但是可以召唤高阶侍从的召唤法师。但是你那个魔战纹双双四阶的体质可瞒不过我哦。”
女人按下第七十七层的按键后,慢慢抬起头来,一双暗紫色的美眸毫无征兆的与高她半头的徐桉弦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徐桉弦心下吃惊,之前没注意这女人的眼睛居然是暗紫色,这是一个如果是在北地徐桉弦绝不会惊讶的瞳色,但是在华夏就很奇怪了。
要知道历史上也只有一个世界级的影星是紫色的眼睛,跟她的比也不是特别明显了。
“前几天升级了?”
徐桉弦真是不确定了,这是普通的前台吗?!
“好了,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我还要去接之后的新人。”
美女前台窈窕的身影伴随着电梯门的关闭消失,而徐桉弦则是被身后的人轻轻一拍。
“别看了,你这种实力的人家抬手就能拍死几百个。咦,不对,你的实力……你突破了?”
罗曦城站在徐桉弦身后,相当愕然的看了一眼几天前还是一阶咸鱼的青年。
“嗯,突破了。”
“好吧我收回刚刚的话,不过就算你现在是四阶…等等……”
“四阶!”
特么四阶?!
徐桉弦有些无奈,罗曦城真的不是个逗比吗?
“是的,突破到了四阶。”
这开挂的吧?我举报这里有挂逼,就算前天是一阶,一天一阶今天也就…好吧,假如真的一天一阶那今天还真的刚好四阶。
但是不是这个问题好吧?这算是什么?厚积薄发???
罗曦城就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的青年,他的阅历第一次失去了作用,事实证明这个世界的记录一直是用来被突破的。
最快晋级时间记录大概又可以缩短了。
罗曦城领着徐桉弦进了一间办公室,随机从抽屉里套出来三张卡片。
“行了,我也不问你怎么回事了。这三张身份证给你,然后先去那坐着吧。”
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徐桉弦一眼,罗曦城发现他对这个家伙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他身上带给人的惊喜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徐桉弦接过三张身份证,他倒是没想到就连他自己的身份证都被重新做了一张,不过也确实比以前的身份证好看多了。
当然,和伊斯拉还有卡拉这样的盛世美颜肯定是比不了。
而徐桉弦对于罗曦城最后的眼神也没有奇怪。如果是昨天以前,他说不定还真的只会把对方当作关照宁清音的长辈,宁潇隆的朋友,但在了解了宁清音母亲的生平后,他就知道眼前的男人没那么简单,性格实力都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简单。
毕竟是魔都大厦,魔警内部的配置还是很好的。只是稍稍看了一下自己视线范围内的情况徐桉弦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觉醒者愿意自荐枕席来这里,有组织的觉醒者肯定会比没组织的觉醒者强。
这种集中培训的地方可不多,关键是条件除了世家大族估计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了。
只是稍稍坐了一会今天的报道人员就来齐了,徐桉弦倒是没怎么关注,随意扫了一眼,有男有女一个个长的都还过得去。
几乎没有丑的。尤其是妹子们。
罗曦城早在给徐桉弦拿了身份证以后就出去了,等人都到齐了又几个徐桉弦不认识的男女走了进来一一又重新登记了下各位的名字,而后清了清嗓子先说了魔警编外人员和正式员工的福利及福利差别,人群听了有些振奋,紧接着就听到了工作要求。
刚刚振奋的情绪有的反而更加振奋,有的却低落了下来。
徐桉弦倒是没什么态度,这些东西他早就知道了,其他人听完发言,三三两两的都慢慢决定了是做正式人员还是做编外人员后,徐桉弦这个坐在一边喝茶但是没被长官点名的新人就显得很奇怪了。
大概很多人有一种:哎呦老弟你很横的样子啊。
他这样气定闲神淡然自若的态度,不仅新人,因为他又穿的西装革履很能唬人的样子,都有长官在怀疑他是不是哪个部门调过来的不熟的面孔了。
有几个相熟的新人咬了咬耳朵,“他怎么不选择?”
“看不上?”
“哎,说不定是个领导?”
“怎么可能他这么年轻。”
殊不知某人只是早就被敲定在编外摸鱼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