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所跪何人,为何如此大声喧哗,仗着十下。”乔安满呕得不行,你算老几,老子都要礼遇三分的人,你还敢大声呵斥,活得不耐烦了?
刚还分外得意的朱义群:......
“大人,冤枉啊,冤枉,我没有大声喧哗,我是在替大人.......”
“好大的胆子面对朝廷命官一口一个我,你是朝廷命官为何物?”同样的话从乔安满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个意思。
朱义群吓得一抖,不管他如何挣扎喊冤,这十个板子是少不了。
被打完的朱义群焉嗒嗒的趴在地上,到现在还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儿,他就是傻子了。外间都传言方初夏跟衙门关系好,今儿可算涨了见识。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竟然来找我夏姐麻烦。】三个二就差没说这家伙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废物,那个村子有不少孩子都是他的。
还不要脸的赶来衙门状告我夏姐,活得不耐烦了。
他这边状告方初夏恶意欺辱他这个里正,还致王二狗重伤等等罪状。
“呀,我什么时候恶意欺负你这个里正了,我怎么不知道?”
方初夏惊叹不已,变脸术耍得不要太遛。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王二狗是你朱义群的唯一的儿子,而小排村大多数妇人生的孩子都是你播的种。
我倒是想要问问县太爷,这里正是不是太忙了一点儿,天天忙着去别人家耕种,怎么没见把小排村给打理得井井有条,家家户户奔小康。”
嘶~
堂听的众人到抽一口凉气,小排村大多数人都是他的孩子,那个村子的男人也太龟公了。关键播种这么多,还只得了一个儿子。
这产量是好,质量不行啊!
“你,你瞎说,你瞎说!”朱义群后悔了,只爆出王二狗一个还没什么,现在全部爆出来,他这里正就别想当了。
乔安满也惊得张大了嘴巴,就他这样的简直是害群之马,刚才的十个大板那是轻了啊!
“我瞎说,我可以发誓,你敢吗?”
狗皮膏药,烦死人了都,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怎么就没有了。爆出那样的事儿,他还敢来镇上状告自己,脸咋这么大?
“我为什么要发誓,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发誓做什么?”朱义群不敢,焦氏被闪电劈了现在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要不是她为自己生了儿子,自己才不会来县衙为她讨公道。
结果好了,挨了板子不说,还被方初夏堵得哑口无言,这事儿要传出去,他哪里还敢回村子。
王铁蛋那个老实人都想堵着自己打,更不用说其它人。
“行吧,既然你不愿意发誓,那就我来发誓!”
朱义群:呵呵呵,你发你的,我不发誓也劈不着我。
三个二兴奋得直抽抽:“他来了,他来了,他马上就要被劈了。”
方初夏举起发誓的手,抬头面向头顶:“我发誓,若我说的话有半句虚假,我甘愿天打闪电劈。”
堂听之人不由得开始小声议论。
“哎呀,这也能发誓,我看是家的,怎么可能一个村子那么多都是他孩子。”
“发誓什么的啊,最不可信了,要不然怎么还有那么多说假话的。”
“她这就是在逃避责任,自己把人害成那样,还......”
这些人很想说方初夏跟乔大人有一腿,不然怎么会这么偏帮她。
哪知,方初夏接着道:“若我说的句句属实,请求老天惩治那谎话连天之人。”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电直接劈向朱义群,劈得对方皮开肉绽直冒青烟。
方初夏:......三个二这是带着某种私愤啊,也挺不错,就朱义群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空气,何必呢。
堂听之人吓得齐齐后退,哎呀,好险,差点儿就劈到他们了。个个敬畏的看着头顶上方,原来老爷真的存在。
以后可不能说假话,一定得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抱着这样的想法,鸦雀无声。
乔安满都给吓得站起身,这,这,会不会死了。
“乔大人放心,这只是老天给说谎之人的小惩罚而已,不会死人,他还活得好好的呢。”
方初夏一副老天慈悲的模样,接着爆出惊天大料:“只是从今以后他只怕不能人道,下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
言外之意,这是个废人了,是废人还怎么管理小排村呢。
乔安满秒懂,当堂定案,打板子就不必了,对方已经这么惨。老天都参与了,自己就没必要再火上浇油了,他可是好官。
安排人把人送回去,同时把情况通知小排村众人,让他们再选出一位能够为民办事的里正来。
那些跟着来看热闹的众人,见证了整个过程,至于回去怎么跟背后之人说,方初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被乔安满留下用晚饭,同时得知他三天后就会启程上京,死对头会在三天后直接来上任。
“我也没想到京城的调令来得这样急,实在是抱歉。”乔安满心里愧疚,只想着抓紧自己还在时把这些事情给处理了。
方初夏摇头:“乔大人何须跟我说抱歉,这是好事儿。升官晋级多好的事儿,你应该开心才对。”
乔安满摇头:“方姑娘有所不知,我当初就是被人陷害才会来到此地。来后我也想要做一番事儿,哪知道就遇见了当初那些事。
能够处理得这么好,最后得到上面褒奖,都跟你离不开,我很感激。也想尽可能的替你做些事情,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
他能够解决的,一定解决了。
自己能够升迁这事儿,大部分都归功于方初夏。
“现在能离开也算是一桩好事儿,此番回去望你能够继续高升。”
好听话能说一箩筐,在这里就不必了。
“借你吉言!”乔安满站起身:“走,家里吃饭去,待会儿我让夏武送你回去。这人你帮我劝劝,跟我去京城多好,他非不去。那位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打压他呢,为了个女人,这根本就不值当......”
“我来时就问过了,估计不行。”方初夏哭笑不得,劝人什么的她可最不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