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闇崇武。”
清音脸色阴沉,沉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似的: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呵……多么老土的质问,二姐。”大闇崇武摇头,感慨道:
“我只能说,是命运让我碰到了你们,去磁母元山的路有很多,我无法准确定位,因此只能赌,赌上天垂怜于我!”
“所以你在附近的水源下毒?”
“没错,看到重澜老祖毁掉木头陀的右臂后,我就准备了人毒,二姐,你知道么,昨晚有人杀入军阵中,将大军搅得乱七八糟。”
大闇清音叹了口气。
“果然,二姐,您也猜到了,山海流云在最后关头站在了您这边,重澜老祖遵守了王族之间的协议,没有踏入群山之中。”
大闇崇武展颜一笑,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
“估摸着崇澜老祖,也觉得你乖乖回去生孩子的可能性很低,说不定这个时候,他老人家已经开始物色血脉较为纯正的适龄男女了,二姐,你说,这个节骨眼上,我若带你回去,该是多么大的功勋?”
“做梦!”大闇清音冷岑岑道:
“我不会回去。”
“要不要做个交易?我手上有缓解人毒发作痛苦的药剂,二姐你若乖乖跟我返回青天域,木头陀便可不受这万箭穿心之苦。”
“清音,不要答应他!”木头陀焦急地大喊,再次喷出污浊浑黑的血液。
大闇清音回头,对他娇媚地笑了一下:
“放心,夫君,我不是傻子。”
她转而面对大闇崇武,眼里已经浮现杀机:
“我不信你有解药,凭你的档次,接触不到那种东西。”
“我的档次……”大闇崇武喃喃自语,俊俏的脸有些扭曲: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他说完,身影消失在原地,只瞬间就出现在了清音面前。
轰!
他的拳恍若流星,一下就轰到大闇清音面门上,原子核的力量肆无忌惮地爆发,数千颗超小型核弹在少女的脸上不断爆炸,烧化她的皮肤,粉碎她的骨骼。
“啊——!”
大闇清音痛苦惨嚎,被轰飞万米,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大闇崇武的脚就点在了她的右眼上。
血肉横飞,即使是王族的体魄,眼睛也依然是很脆弱的器官,她的眼睛被完全破坏,眼球炸破,裸露的血管狰狞可怖。
大闇崇武接着单手一啄,大闇清音的另一只眼睛也被硬生生摘掉。
不到半秒,少女灵动的双眸,就变成了两个血窟窿。
“二姐,我最恨的,就是你看我的眼神!”大闇崇武狞笑着掐住清音的脖子,暴虐无情的本性暴露出来:
“你看我的时候,怜悯、高高在上,仿佛我只是个下人而已,但是你记住,我也姓大闇,我的身体里,流淌着和你一样的血!”
“你以为你很善良么?不,我告诉你,大闇清音,你只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罢了!”
“坐拥无敌的资源,却不好好修行,枉费天赋和最纯净的大闇血脉,被人类洗脑,要去追求什么自由恋爱,到最后,居然跟一马奴私奔!”
“我哪里比你差?我哪里比那个马奴差?”
“你弃之无味的珍稀丹药,我每年才能分到小小的一粒!可是现在呢?呵,我却可以轻松碾压你,不错,我已返血吞天,可以力敌人类封王,你是第一个知道我真正实力的人!”
“那个山海流云!那个山海流云!”大闇崇武状若疯狂,他紧紧按住清音的头,拼命往地上砸,直到铺满落叶的泥土被染成猩红,也没有罢手的意思。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这个人天生贱种,只会舔出身高贵的山海流云?这么多年,我伏低做小,把自己当成仆人,就为了今天!”
“就为了今天!”
“就为了,今天!”
他气喘吁吁,终于注意到了脚下被鲜血浸湿的泥土,连忙停止自己的暴行,将大闇清音平放在地上。
此时的少女,脸部已经完全被毁,眼眶变成了空洞的血窟,本来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被磨烂,露出连着筋膜和血肉的骨头,凄惨无比。
卡巴……
大闇清音的嘴唇也被扯掉,裸露的几颗牙齿上下轻阖,似乎在说些什么。
接着,她颤颤巍巍地竖起了中指。
大闇崇武从那双空洞的眼眶里,仿佛看到了嘲讽的轻蔑意味。
“冥顽不灵,真是个贱婢!”
这位终于得偿所愿的偏房少爷冷哼,拧断了大闇清音的手指。
“重澜老祖,还是太仁慈了。”
“贱婢,大闇一脉,最有天赋的嫡系兄长早夭,长姐观音又在前些日子死在联邦,才让你占了便宜,否则凭你的天赋,岂能得到重澜老祖的这般重视?”
“说到底,你最大的价值,就是你的子宫。”
“你最应该做的,就是躺在床上,张开腿,等待有天赋的男人临幸,生下血脉高贵的孩子。”
“不错,你只是一只……牝兽而已。”
“一只足以让我成为大闇下任族长的,牝兽!”
大闇崇武慢慢伏在清音身上,不顾她的剧烈挣扎,闻嗅着其胸前的香气。
他埋首于高耸的雪峰间,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大闇清音容貌已毁,一张脸跟挂着血肉的骷髅没什么区别,那双空洞的眼睛更是血淋淋的,与鬼怪无异。
普通人见到她这幅尊荣,根本就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然而大闇崇武却仿佛入了魔,他的那活儿高高扬起,几欲撑破裤子。
对于他来说,权势,是最好的催化剂。
“我们会留在这里,清音。”大闇崇武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
“你会为我生下很多儿女,我血脉不纯净,因此,我会将天赋差的孩子处理掉,只剩下那个血脉最浓的天才。”
“我会靠着那孩子成为族长,而你,也完成了牝兽的使命,可以死得其所了。”
“清音啊,清音,你是为了我诞生于世的牝兽……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哦,抱歉,作为男人,我应该努力让这档子事变得有趣才行。”
他的脸仿佛扭曲的野兽:
“我这就把那个马奴拽过来,让他在旁边观赏。”